她始终找不到她的许砚哥哥,他也没有守诺来找她。人海茫茫,走散了的人,就再也聚不到一块了。既然那段时光已成为过去,她如今也有了全新的身份。那就把过去掩埋,好好珍惜当下。祁宴是很优秀,可她也不差啊。是,他们的合作期是只有一年,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在他的圈子里亲口承认了她的存在,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这一刻他对她……是不一样的。晚晴放下祁宴的领带,指尖移到明晰的喉结,绕着那处性感的突出打圈圈。
徐文广后槽牙一紧,二话不说追上去,把晚晴从他怀里拉了出来。
“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虽然是拉她的手臂,却是隔着衣服,徐文广的手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的肌肤,很绅士很有分寸。
下一刻,祁宴转身走过来,将她往身前一带,摁进怀里,望向在场的所有人。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小孩。”
徐文广:“……”
霍衍之:“啧啧啧……”
晚晴抬起脸,内心咆哮,尖叫。
一开始问她是谁的那个房地产大佬声音最大:“哎哟!祁总,原来这是你家小孩呀?果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对了,你家小孩演的那部《玫瑰美人》很火啊,我老婆天天夸女主漂亮,今日一见,真人比电视上更好看哟。”
“是啊是啊,长得真漂亮,完全符合祁总您的择偶标准哇!”
“既然祁总都带头了,那我们无论如何也得跟上祁总的步伐啊,不知祁总准备投资哪部剧?”
祁宴眼眸里溢出一抹浅淡的笑,将问题抛给了徐文广,“这个问题,要问徐导。”
“徐导接下来要拍什么,我就投资什么。”
说完,俯身将晚晴打横抱起,朝着包厢出口走去。
霍衍之在身后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
“众目睽睽之下撒狗粮,还让不让人活啦!”
众大佬手中的酒不香了。
啊丢,被卖了。
原来今天这局,主角不是他们。
陪喝就算了,这回还得陪钱。
大意了,早知道就不瞎拍马屁了。
徐文广无奈摊手,端起桌旁那杯咸辣味十足的Bloody Mary, 和在场的投资商们碰了一下杯。
“看吧,我们都是他play中的一环。”
这只奸诈的大狼狗为了捧自己的女人,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但他依旧忘不掉他的5号赛马,冲着祁宴离去的背影嚷道:“喂,大狼狗,你就这样走啦?不赌了?”
祁宴没有回头,轻飘飘一句:“赌注送你了。”
“这还差不多!”徐文广心理平衡了,挠了挠下巴,拿起桌面上的马经,专心研究起来。
晚晴双手tຊ挽在祁宴的脖子上,有点慌乱又有点激动。
她拍了拍祁宴的胸口,“祁总,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祁宴做这一出,也算是断绝了其他人对她意图不轨的心思。
但在这么多大佬面前,还是注意点形象比较好,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再见呢?
“要不,你放我下来?”
祁宴看着她,“怕什么,他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晚晴:?
这话好像不太好听?
刚才喝下的酒上头了,她勾住祁宴胸口的藏色条纹领带,在指尖轻轻的绕着。
“二爷,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
“哪个别人?”
“其他乙方,又或者是那些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
“嗯?”祁宴狭长的眼眸微眯,把她的反复试探的小心思和想法都看在眼里。
同时也确认一件事,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他掐紧她细软的腰肢,低头看她:“没有别人,只对你这样。”
祁宴身躯高大,低头看她的时候遮住了头顶打下来的灯光,凌厉的轮廓虚幻在跃动的光影中,整张脸看起来都是清冷漠然的样子,又冷又欲,性张力拉满。
而且他今天的西装还特别贴身,隔着衣物都能让她感受到结实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身。
晚晴咽了咽口水,“二爷,你这样,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她承认,得到这个答案,自己是欢喜的。
长廊尽头,祁宴唇边斜斜地勾起了一抹笑意,镜片下的那双眼睛,在灯光下映得特别明亮。
“那你呢?”
男人温沉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你对其他男人,也是这样的吗?”
晚晴果断回答:“我没有其他男人!”
她小时候喜欢过她的许砚哥哥,可那时的她自卑、狼狈、不堪,只能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的喜欢,直到临别的那一刻都不敢告诉他她的心意。
她一脚踏入娱乐圈,除了傅司郁的缘故,其实还存了其他的心思,她期待有那么一天,她的砚哥哥在电视上看到她,就会来找她。
然而,并没有。
她始终找不到她的许砚哥哥,他也没有守诺来找她。
人海茫茫,走散了的人,就再也聚不到一块了。
既然那段时光已成为过去,她如今也有了全新的身份。
那就把过去掩埋,好好珍惜当下。
祁宴是很优秀,可她也不差啊。
是,他们的合作期是只有一年,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在他的圈子里亲口承认了她的存在,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这一刻他对她……
是不一样的。
晚晴放下祁宴的领带,指尖移到明晰的喉结,绕着那处性感的突出打圈圈。
“二爷,我真的能做徐导的电影女主角吗?”
祁宴听完,手上的力气也重了,“作为电影的投资人之一,给你开个金手指不难吧?”
“我还没拍过电影呢,万一我演砸了怎么办?”
“没有万一,我相信你可以。”
晚晴顿时明白,喜滋滋答道:“感谢祁总信任,我会好好提升演技的,回去我就请最好的表演老师!”
说完就把头软软靠在他的胸口,像一个求了很久才得到糖吃的孩子,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小窃喜,在心里无限膨胀。
她转了转脸,将鼻子贴在他胸前,贪婪地呼吸着那一块的香气。
这么放任她胡作非为的祁宴,不是经常能见到的,下次再这么好说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那她就索性多放肆一会吧。
电梯到了,祁宴放下她,拉着她走进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掰过来,后背抵在身后刚合拢的电梯门上。
“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乱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