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差点没忍住举起弩箭射死修奉鸣。呵,倪寂然命真大。就是入了修奉鸣的眼又怎样?这里是两江,她就是插上翅膀,也休想离开。薄擎冷着脸走下观看台,在倪寂然要上修奉鸣的马车前,拦住她。“倪寂然,你若是跟他走,本王保证,龚姨娘活不过明天。”倪寂然眼眶骤然发红,挣扎着下地,喝问道:“除了用我娘要挟,你还有什么?”“有你娘就够了,不是么?还有你死皮赖脸也要爬床的喜欢。”薄擎冷笑:“修兄,你别被她这张纯洁的脸骗了,她就是个下贱又恶毒的货色。”
“嗷——!”
野狼张开嘴,凄厉惨叫。
倪寂然趁机一滚,将它压住,随着翻身的力道,木簪深深穿过脆弱的狼眼,直插入脑中。
惨叫戛然而止,野狼立时毙命,腥红的血“噗”的溅到她身上。
现场静了静,旋即沸腾。
一个弱女子杀死了凶恶的野狼!
倪寂然扯出木簪,站起身,也不去擦脸上的血迹,就这么抬头,清冷的眸光掠过薄擎,定格在修奉鸣身上。
薄擎松开弩箭,慢慢攥紧出汗的掌心。
待现场又渐渐寂静下来,她踢了踢狼尸,哑声问道:“晏北王,说话算话?”
修奉鸣被这幅白衣红血,脚踩狼尸的画面给迷住,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儿,转而对薄擎说道:“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怎能轻易让她死了?”
按照惯例,就算人赢了,接下来还会继续放出野兽,一直搏斗下去,直到人筋疲力尽被咬死为止。
进了斗兽场,再厉害的人也是取乐工具,根本不可能活着出去。
但修奉鸣决定破这个例。
他大步走到倪寂然身边,打横抱起她瘦削的身子,说道:“一言九鼎。”
薄擎差点没忍住举起弩箭射死修奉鸣。
呵,倪寂然命真大。
就是入了修奉鸣的眼又怎样?
这里是两江,她就是插上翅膀,也休想离开。
薄擎冷着脸走下观看台,在倪寂然要上修奉鸣的马车前,拦住她。
“倪寂然,你若是跟他走,本王保证,龚姨娘活不过明天。”
倪寂然眼眶骤然发红,挣扎着下地,喝问道:“除了用我娘要挟,你还有什么?”
“有你娘就够了,不是么?还有你死皮赖脸也要爬床的喜欢。”薄擎冷笑:“修兄,你别被她这张纯洁的脸骗了,她就是个下贱又恶毒的货色。”
倪寂然深吸一口气,握紧拳,这些话已经伤不到她。
“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所有你觉得下贱又恶毒的事,都是你心爱的倪雨青设计的!”
“闭嘴!”薄擎掰着她的脸颊,讥笑道:“还敢栽赃雨青,真以为修奉鸣会给你撑腰?你算什么东西?”
修奉鸣皱眉,攥住他手腕:“薄擎,不要太认真了,一个女人而已,计较起来难看。”
薄擎冷哼着松手,倏地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住倪寂然,不由分说拉到自己身边。
“晏北王,我不想坐牢!”倪寂然求救地看向修奉鸣。
“别怕,本王答应了你,活着就重获自由。”修奉鸣挡在薄擎面前。
两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俊美一粗犷对峙着。
倪寂然满怀希望地道谢:“晏北王,谢……”
薄擎蓦地喝道:“不想坐牢就闭嘴!”
当他是死的,求别的男人?
这里又不是北地,修奉鸣算个屁!
倪寂然抿紧唇,他不会送自己回黑牢?
修奉鸣瞅着薄擎也是这个意思,给了倪寂然一个安心的眼神,笑道:“本王会派人看着你。”
薄擎脸更黒了:“难不成你真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