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歆心疼地给他抹药:“你知道下堂妇是什么意思吗?”小泽苦着脸:“不知道,但肯定是不好的话。”“你和季应礼退亲之事,谁对谁错外人怎会知晓,我就是听不得人家说你。”谭玉歆拍了他一下,疼得他大叫。“我便是与季应礼退了婚,季应礼也年长你十岁,你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明白吗?”小泽捂着头,不答应也必须点头,委屈不已:“知道了。”“下次不要再同人打架了。”谭玉歆又叮嘱他。小泽不服:“那要是下次还有人说你怎么办?”
季谭两家正式退婚不到半月,京中便传出季应礼要尚公主的传闻。
原本因为退婚过去了一段时间,而变得有些轻松的谭家,又重新变得压抑起来。
小泽回家的时候,头上顶着个大包。
“学堂的人说,阿姐你是被抛弃的下堂妇,我气不过,就和他动手了。”
谭玉歆心疼地给他抹药:“你知道下堂妇是什么意思吗?”
小泽苦着脸:“不知道,但肯定是不好的话。”
“你和季应礼退亲之事,谁对谁错外人怎会知晓,我就是听不得人家说你。”
谭玉歆拍了他一下,疼得他大叫。
“我便是与季应礼退了婚,季应礼也年长你十岁,你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明白吗?”
小泽捂着头,不答应也必须点头,委屈不已:“知道了。”
“下次不要再同人打架了。”谭玉歆又叮嘱他。
小泽不服:“那要是下次还有人说你怎么办?”
“你就把他们的名字,家住何方都告诉我,我有办法的。”
谭玉歆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小泽真的打开了书包,拿出一个册子。
谭玉歆不敢置信地接过,翻开发现小泽的记录甚至比她说的更详细。
不仅有对方的姓名,家住何处,就连说了什么话,长什么样子,也都十分清楚。
谭玉歆默了几秒,哭笑不得:“做得好,就这样,下次千万别和人动手了。”
给小泽上完药,谭玉歆带着册子回自己房间。
院子里突然多了一股有些陌生的香气,谭玉歆确认院里没种新的花草,正觉得奇怪,推开房门看到里面多出来的人,就瞬间明白了。
凌恒大喇喇地坐在桌前,有种把这儿当自己家的随意。
谭玉歆瞪他:“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把我院里都弄得一股怪味。”
凌恒从腰间拽下一个香囊:“这可是西域来的,闻过的人都说香,就你觉得怪。”
谭玉歆从桌上拿起香囊,一脸正经道:“确实怪,我帮你扔了。”
凌恒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才开始笑。
“我以为你看见我至少要先数落我一通。”
谭玉歆手里还拿着香囊,因为闻到了喜欢的香气,这会儿还觉得心情很好。
她问:“数落什么?你不该擅自出现在我家?你都已经在这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是被人看到了,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若是没被人看到,就更不需要担心什么。
人活在世,所有违背本心的事情都是因为太在意他人目光。
既然旁人都看不到,又何必对自己太高要求?
有了季应礼和定安公主的前车之鉴,她已经学会看开。
凌恒拿着册子翻了翻:“今日我可是瞧见你弟弟一拳把人家打出鼻血。”
谭玉歆并不在意:“小泽自己也受伤了,他们最多只是互殴。”
听着她明显带着情绪的语气,凌恒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倘若你如此介意他们说你,今夜我带你去教训他们怎么样?”
凌恒说的很诱人,谭玉歆承认自己差点要被说动。
但理智尚在劝她:“都是小孩子乱说的,我才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
她和季应礼退婚是事实,旁人爱怎么说都是旁人的事。
凌恒却还在诱惑她:“我们管不住别人的嘴,难道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吗?”
谭玉歆:“……”
半个时辰后,谭玉歆趴在墙头清醒过来:“我真是疯了才会和你来干这种事。”
凌恒在她旁边扶着她的腰,黑夜中只看得见他笑起来时,眼中跳出的光亮。
“多做几次,自然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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