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沐衡推开保安,上前一把抓住他:“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琳呢?”谢鹤熵挣脱傅沐衡的手,厌恶道:“别叫我哥!要铱椛不是你,小琳她怎么会是这个结果,是你害死了她!”傅沐衡不死心地道:“不,你骗我,这是逢场作戏对不对?小琳只是还在生我的气……”谢鹤熵忍无可忍,将谢妙琳生前的病历甩到傅沐衡脸上:“傅沐衡!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两年前小琳患上骨癌的时候,你在哪里!”傅沐衡看着那一份病历,顿时哑口无言,低下头来。
傅沐衡想要跟上去,却被保安死死拦住。
“让开!”他奋力一推,怒意充斥。
可保镖却铁了心一般不让他靠近。
谢鹤熵喝道:“住手!”
傅沐衡推开保安,上前一把抓住他:“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琳呢?”
谢鹤熵挣脱傅沐衡的手,厌恶道:“别叫我哥!要铱椛不是你,小琳她怎么会是这个结果,是你害死了她!”
傅沐衡不死心地道:“不,你骗我,这是逢场作戏对不对?小琳只是还在生我的气……”
谢鹤熵忍无可忍,将谢妙琳生前的病历甩到傅沐衡脸上:“傅沐衡!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两年前小琳患上骨癌的时候,你在哪里!”
傅沐衡看着那一份病历,顿时哑口无言,低下头来。
这份病历……他看过,可是他没信,以为是谢妙琳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把戏。
谢鹤熵见他这个样子,冷声道:“离婚协议也签了,从今往后你跟我们谢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傅沐衡眸色一沉,越过他冲进了谢宅。
大厅里一片素白,正中央摆放着谢妙琳的遗照,照片中的她正微笑着。
傅沐衡一步步走近,抬手想要摸上去。3
却被谢鹤熵追来打开了他的手:“傅沐衡你干什么!”
傅沐衡红了眼圈:“小琳……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她只是生气了。”
谢鹤熵一把推开他,神情愤怒:“你到现在你还要再伤害小琳吗!”
“你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
“现在小琳死了,你都要让她不安生地走!你还是人吗!”
傅沐衡被推得退后几步,解释道:“不,我不是……”
谢鹤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够了!小琳不想见你的,从此以后你和谢家也毫无瓜葛!”
“那两个孩子今后都会由我们谢家抚养,与你无关。”
傅沐衡冷声道:“那也是我的孩子。”
“现在不是了。”谢鹤熵的眼神冰冷,“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明天头条上出现傅氏集团总裁被谢家扫地出门的新闻吧。”
“滚出去。”
傅沐衡被谢家的保镖强制带了出去。
他站在外面,看着谢家的大门一点点关合,突然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一道巨雷闪过。
轰隆——
一滴雨落在傅沐衡的脸上,随后雨便大了起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就像是专门为谢妙琳奏响的哀乐。
傅沐衡被雨水无情地侵,冰凉又刺骨,手工定制的西装也被淋湿,紧紧黏在皮肤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傅沐衡的心被雨水冲刷着,他终于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从相识到死别,十五年间傅沐衡对得起谢妙琳的时间简直是少之又少。
十二岁时为了保护被别的小孩子欺负的傅沐衡,谢妙琳第一次打架并受了伤。
十六岁时因为流言蜚语谢妙琳毫不犹豫地去为他讨回公道。
十八岁时两人的恋情不被认可谢妙琳义无反顾地为了他和家人抗争。
二十岁时傅沐衡什么都没有,甚至办不了婚礼,谢妙琳还是选择跟他领了证。
婚后的八年傅沐衡什么都有了,可他似乎忘记了当初的承诺。
今年他三十岁了,而谢妙琳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八岁。
傅沐衡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
倒下的那一刻,没有人听见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在风中飘散。
“小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