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孟闻溪也并不会介意,不吵不闹。祁商远曾经还以为,她是懂事,体贴。但现在他才明白,或许当时的孟闻溪也同他一样,内心丝毫不在乎。他不在乎一个只是被自己当做替身的一切,而孟闻溪心里在意的人也并不是他。世上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惊喜和浪漫,所有的懂事和不吵闹,不过是不爱。只是当时的祁商远太过自负,从未察觉过。他垂着眼眸,气氛再次沉默,眼底间的情绪翻涌。他们二人之间好像是一种注定的羁绊,煎熬而又深刻。见男人心神不宁,一旁的叶南歌再次忍不住开口。
翌日,落荷城。
祁家别墅。
订婚宴在即,祁商远也不好在韵禾城多停留,只好匆匆赶了回来。
尽管他并不想打理这些,虽然只是协议婚礼,但是该走的形式还是不能少的。
昏暗的灯光下映射着祁商远落寞的身影。
他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抬眸看着眼前冷冷清清,毫无生气的家,内心只觉得无比凄凉。
这个偌大的家,如今又只剩下他一人。
往后的日子,在家中等待他的人,也再不会是孟闻溪。
祁商远垂着眼眸,眼底间尽显落寞苍凉。
好像从前到现在,他的生命里永远都在经历失去。
他很想走出阴霾,可现实却一次一次让他深陷泥潭,他等不到救赎,也无法自救。
祁商远就这么沉迷在过去的遗憾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说到底,他不过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这时,耳边却倏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男人的思绪。
“怎么了?有心事?怎么看着脸色这么差。”
祁商远这才缓过神来,回眸看去,只见眼前的人正是叶南歌。
他抬眸淡淡地扫了眼女人,声音低沉:“你怎么来了?”
叶南歌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坐到了一旁,语气平静。
“没什么,就过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我?”
祁商远起身给女人倒了杯茶,声音淡漠:“没有,你放心,订婚宴的事我已经在准备了。”
叶南歌点了点头,神情很是平静。
她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声音轻和。
“我当然放心,我来是和你商量婚礼的事,我爸提议,想我们老家韵禾城办。”
“韵禾?”
祁商远瞬间一愣,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双眸深沉,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男人沉默,一旁的叶南歌忍不住开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祁商远缓过神来,忙掩下眼底的那抹情绪,语气平淡。
“我没问题,婚礼你打算哪天办?”
叶南歌抬眸看了眼男人,倒是也没有多想,语气漫不经心。
“选好了,婚礼就订在二月初三。”
祁商远微微一愣,眼眸忽的一沉,眼底间的情绪复杂。
二月初三,那天正好是孟闻溪的生日。
虽然这五年来,祁商远从未将她的生日放在心上。
每一次都是潦草敷衍地过了,甚至有时候他都不记得。
但尽管如此,孟闻溪也并不会介意,不吵不闹。
祁商远曾经还以为,她是懂事,体贴。
但现在他才明白,或许当时的孟闻溪也同他一样,内心丝毫不在乎。
他不在乎一个只是被自己当做替身的一切,而孟闻溪心里在意的人也并不是他。
世上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惊喜和浪漫,所有的懂事和不吵闹,不过是不爱。
只是当时的祁商远太过自负,从未察觉过。
他垂着眼眸,气氛再次沉默,眼底间的情绪翻涌。
他们二人之间好像是一种注定的羁绊,煎熬而又深刻。
见男人心神不宁,一旁的叶南歌再次忍不住开口。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随时联系就是。”
祁商远沉声应了声,却是都没抬头看女人一眼。
不过对于男人的态度和反应,叶南歌也并不在意。
毕竟这场协议婚礼,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
四周再次恢复了一片冷清,祁商远抬眸看着桌上孟听禾的照片,眼底间溢满了思念。
可他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容,内心却有些迷茫。
思念上头的那一刹那,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看孟听禾,还是在看孟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