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故意。”温砚生冷声打断,那双淡漠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厌世:“要不是他,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没要这个孩子偿命就已经是良心发现。”“就这样定了,就叫温厌。”他毋庸置疑的态度如针刺进温母心口。她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都是为了你好……要是没有孩子,温家这么大的家业,等你百年之后给谁继承,总不能捐给那个天杀的天清观……”“妈。”温砚生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温家的财产如何还轮不到你做主。”
慕瑶,仰慕简落瑶,思念简落瑶。
孩子长的白白嫩嫩,睁大的眼睛看着温砚生。
眼神清澈,不哭不闹。
可温砚生眼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反感。
温母脸色骤沉,眉心的皱纹高高竖起。
她想也不想,厉声驳斥:“什么慕瑶!不行,她一个贱人,怎么配……”
“不行?”
温砚生掀起冷冰冰眸子,看着温母:“不行就取个单字,叫温厌。”
温母被他轻而易举的妥协惊喜了瞬:“这个名字不错,宴总比那个名字好……”
“只是这个宴是哪个宴?我好给我的宝贝孙子上户口。”
“厌恶的厌。”
温砚生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温母顿时勃然大怒:“温砚生你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儿子,你给他取名叫温厌,这不是故意……”
“对,我就是故意。”
温砚生冷声打断,那双淡漠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厌世:“要不是他,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没要这个孩子偿命就已经是良心发现。”
“就这样定了,就叫温厌。”
他毋庸置疑的态度如针刺进温母心口。
她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都是为了你好……要是没有孩子,温家这么大的家业,等你百年之后给谁继承,总不能捐给那个天杀的天清观……”
“妈。”
温砚生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温家的财产如何还轮不到你做主。”
从他有记忆开始,温母就热爱打麻将,常常在外面玩的不回来,温砚生从小就是跟着温父长大。
直到后来温砚生将温氏做起来,温父去世,温母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子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温家,不如就搬去温家的祖宅住。”
他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我听见你再为阮楠说话,以后就别想拿到温家一分钱的生活费。”
温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温家老宅距离京海市区很远,开车都需要两个小时。
而且温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哪里,落ɹp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温砚生花钱修缮过,但带简落瑶回去祭祖的时候,她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温母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妈……”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要把妈妈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温砚生依旧面若冰霜:“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阮楠,我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温砚生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简落瑶,他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温母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她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病房。
另一边,在医院里坐月子的阮楠得知了温砚生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温母后,她脸色骤变,猛然从病床上爬起来,把病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她拿出手机,恨恨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