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情绪写脸上,霍琛眉宇间的柔色褪尽,“我还没死,你给谁哭丧?”凛寒的气息散开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他隼目如冰刀,似要将她碎尸万段。余七月竭力克制负面情绪,像纸人,被画师撕开了嘴角,朱唇皓齿,空乏失真。这一笑,显然不足以讨好男人。他眼风依旧冷峻,审视着余七月,“脱衣服。”曾经他的指令就是圣旨,余七月就是一条被驯化的狗,只须丢一根肉骨头,她便百依百顺。目前也是。只是脱下衣服的动作朴实无华,根本不像从前那般,扭得像条水蛇。
余七月没有理会,也不曾气急败坏的将肖安娜拉进黑名单。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接下来的几天,她总是梦到那群人,扒她衣服,扇她耳光,揪她头发,烟头带着火星摁在胸前……
精神恍恍惚惚的下午,帝都飘零着毛针细雨。
时隔多日,霍琛召见,恍如隔世。
好像没有精心打扮的必要,她穿上碎花裙,搭浅绿色刺绣开衫,坐在阿令车上,眼皮似肌无力般低垂。
“这是诉讼委托书,你签一下。”阿令递给她文件袋,“阿姨的手术很成功,目前在第一人民医院观察休养。”
余七月像牵线木偶,将文件都属了名字。
阿令过了一眼,看到了签字,“你叫余笑笑?”
“嗯。”余七月偏头看窗外,雨滴子附着在玻璃上,滑出凌乱错综的痕迹。
阿令没再多问,她以为余七月就是她的真名,恐怕自家BOSS也这么觉得。
不过她们这行又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化名也正常。
再次到霍琛的公司,余七月实在笑不出来。
说来也巧,她踩着水渍步入大厅,一笔收入转到了银行卡上,整整五十万。
她顿了顿,看到了琳姐的留言:七月啊,回款了哈。
一个‘哈’字,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琳姐此刻笑得有多开心。
这还没到一个星期,收益过半!
五十万对现今的余七月来说,内心毫无波澜,但这五十万却是两三天前,从三十万生崽变来的,所以极其惊人。
不管是什么投资,能达到这么高的收益,恐怕除了抢银行,别无可能!
也许,琳姐那边真有什么通天渠道?
愣了半分钟,阿令走了她前面,到电梯口摁下按钮,不冷不淡地催促,“上吗?”
余七月跟上阿令,内心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总裁办里,她独自坐着。
霍琛一场会议还没结束,办公室里灰白的色调,映衬着窗外的阴雨蒙蒙,屋子里的空气似乎比上一次压抑了许多。
处于高楼层,往外看,细雨空濛的城市模糊不清,形如海市蜃楼。
她就站在窗边,心思放空,霍琛进门也没注意到。
女人的背影,嵌在水雾模糊的玻璃窗前,纤细的曲线,直角肩,蚂蚁腰,四六分的比例,很是赏心悦目。
霍琛拉开老板椅坐下,半阖的眼,遮住了眸中的光,“转过来。”
听着背后命令的口吻,余七月后背一僵。
她咬了咬唇角,仿佛在下定某种决心,转过身,完美无瑕的脸,白皙清透,环灯下,脸颊细微的浅浅绒毛都清晰可见。
男人挑眉,很是满意,双手交握搁置在办公桌上,后背往后倚,松弛闲适,“恢复得不错。”
余七月在他脸上看到了阴冷化去后的轻松,而她自身,心里的逆反却更加厚重。
他在乎的,永远只是这张脸。
但容颜易老,长此以往,她被霍琛丢弃,是必然的结局。
她把情绪写脸上,霍琛眉宇间的柔色褪尽,“我还没死,你给谁哭丧?”
凛寒的气息散开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他隼目如冰刀,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余七月竭力克制负面情绪,像纸人,被画师撕开了嘴角,朱唇皓齿,空乏失真。
这一笑,显然不足以讨好男人。
他眼风依旧冷峻,审视着余七月,“脱衣服。”
曾经他的指令就是圣旨,余七月就是一条被驯化的狗,只须丢一根肉骨头,她便百依百顺。
目前也是。
只是脱下衣服的动作朴实无华,根本不像从前那般,扭得像条水蛇。
脱衣服,字面上的意思。
裙子落到脚踝,前扣式的是bra,聚拢效果极佳,小V形的锁骨下,深深的沟壑。
往下,平坦的小腹,两条马甲线终止于小内内的绑带处,粉色的蝴蝶结系在胯骨两侧,白嫩细长的腿,更添风情。
霍琛起身,眼神冷淡。
他走到余七月跟前,两指捏住了她下巴,细致的查看她容颜的每一寸,耳垂下残留的一块青斑,他伸手摁了下。
余七月觉得自己在他跟前,就是一件商品。
买主对她的品相还算满意,只是松开手时说道,“瘦了点,回去的时候,让阿令给你带点营养品。”
“好。”
余七月木讷回应,男人垂下的手,顺着她胳膊捏到肘关节,拉着她到办公桌旁。
他身长玉立的身姿坐在椅子上后,抵着椅背,修长的手自然搭在扶手上,俨然是等待服务的状态。
余七月跨坐在他腿上,如同流水线作业,着手解开他的领结,拨开他衬衣纽扣。
每一步动作都烂熟于心,闭着眼都能完成。
她目无聚焦,视线定在他眉心,人在,魂不在。
余七月这幅死样子,霍琛又不是瞎,他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腰,拨开布料阻碍,强行攻入。
跟上次一样,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就像闯入了一片干涸的沙漠。
“啪——”
他惩罚似的拍在她臀上,“自己动!”
余七月吃疼,却咬着牙,痛苦咽回肚子里。
她满脑子都只有在朱鹤市,温泉池里的那一幕。
她很想咆哮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待自己,为什么……
不是说过,她是专属玩物么?
丢给别人,算什么!
她迈不过这道坎,扶着男人的肩,迟迟没有行动。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电脑处响起,她侧过头,看到屏幕上弹出来视频通话请求,而且还是群视频!
余七月心头一紧,跟着神经绷直。
感受最直观的当然是霍琛。
他舒服地皱起眉,鼻息轻哼。
“骚货,喜欢这种,嗯?”他的手探入bra里,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鼠标。
“不要……”
余七月急忙喊停,沉寂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她不要当做那么多人的面,搞现场直播!
霍琛的指尖隔空悬在鼠标左键,沉着眼,蛊惑的气泡音裹挟着威胁的味道,“动。”
余七月羞耻极了,只能按照他的意愿,在他怀里起起伏伏,讨好,卖弄,仿若被男人抓住了七寸。
而这时,霍琛轻轻触击鼠标,视频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