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相信,她刚才是因为手不听使唤,像是冻僵在原地,无法勒住缰绳……好好的兴致被打断,大家伙儿三三两两散开,只是看楚风吟的目光中有了异样。新欢旧爱同场叫板,这是旧爱赢了?也难怪。后宅女人勾心斗角不新鲜,但他们还真没见过这么蠢的手段。楚风吟回到宁王府的营帐,还没走进去,就听到昙娘哭着诉说委屈。“王爷,都怪昙娘任性,可昙娘实在太想念王爷……昙娘虽然出身卑微,可王妃也不该草菅人命啊……”
昙娘收拾好行李,志得意满等着宁楚格来接自己。
就算是做一只外室金丝雀,那也是暂时的,她要早点怀孕,便能进宁王府,起码捞个贵妾当。
若是一举得男,再吹吹枕头风,平妃也不是不可能!
昙娘笑得很美,然而就在全京城人都在等着看她这只金丝雀能飞多高的时候,宁楚格又换个了个新宠。
楚风吟不喜交际,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宁王正妃,只是纳闷宁王这次口味变了,想来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改吃清粥小菜去去火。
秦淮河畔本来羡慕嫉妒昙娘的伎子们纷纷嘲笑她,气得昙娘面红耳赤,都不用抹腮红了。
那丑女是给宁王喝了迷魂汤么?
秋猎。
昙娘精心打扮,花枝招展来到京郊围场,打定主意要在今日艳压楚风吟。
可别说是宁楚格,在场男人的心思都在今年第一次秋猎上,摩拳擦掌,蓄势待发,谁都没有闲心多搭理昙娘。
在场也有些贵妇千金,但大多娇滴滴的,不是躲在营帐中就是在玩投壶之类的小游戏。
倒是穿着一身利落胡服,梳着男子发髻的楚风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宁楚格叫人牵来一匹体型健硕的高头大马,有意看楚风吟笑话。
楚风吟挑眉,这怎么可能难得倒她?
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踏上马镫,修长的腿一迈,稳稳当当坐了上去。
周围的公子哥们也给面子的捧场叫好。
虽然这女人不是大美人,但却别有几分独特的韵味。
楚风吟笑了笑:“名师出高徒。”
宁楚格这才想起,她的马术还是自己教的。
不过那是婚前的事了,婚后只剩厌恶、冷淡。
众人策马,朝着围场身处而去。
楚风吟时不时看向身边的宁楚格,这大约是自己最后一次骑马了吧。
不远处,昙娘咬唇看着并驾齐驱的两个人,她特意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宁王夫妇恩爱的!
她心一横,泫然欲泣冲上前:“王爷……”
迎面的几匹马忙勒住缰绳,唯独楚风吟,继续策动马匹,就这么直接朝着昙娘而去。
昙娘吓得脸色苍白,脚一软,倒在地上。
“啊……”
眼看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被踩死,千钧一发之际,宁楚格快速上前,腾空跳坐到楚风吟身后,险险勒住缰绳。
“呜呜呜……”昙娘抽泣着,可怜巴巴看着宁楚格:“王爷,昙娘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宁楚格跳下马,弯下身粗略查看了下,脚踝崴到了。
“叫太医。”
他一把将昙娘抱起来,朝着营帐而去。
楚风吟还坐在马上,被宁楚格冷冽的目光刺了个正着,却哑口无言。
谁会相信,她刚才是因为手不听使唤,像是冻僵在原地,无法勒住缰绳……
好好的兴致被打断,大家伙儿三三两两散开,只是看楚风吟的目光中有了异样。
新欢旧爱同场叫板,这是旧爱赢了?
也难怪。
后宅女人勾心斗角不新鲜,但他们还真没见过这么蠢的手段。
楚风吟回到宁王府的营帐,还没走进去,就听到昙娘哭着诉说委屈。
“王爷,都怪昙娘任性,可昙娘实在太想念王爷……昙娘虽然出身卑微,可王妃也不该草菅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