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也不必那般劳烦岳父。汗血宝马何其名贵,还是多用来军中报信为好。”韩望书冷冷地说。他觉得自己的千言万语就是被梗在喉里,他本就不善于表达,聊天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话题走,面对如今的桂南屏,他真是觉得沟通有些费力。“我从军中抽调两个人护送你们吧!”“不用,不用,我的贴身小厮东海、西洲功夫都还了得,还有,午后,我还得了一位愿意护送我的朋友。”“谁?”韩望书不禁问道。“还有谁,当然是你最智勇无双的妹妹了!”
推门进去,韩望书看见了南屏她们主仆三个笑语盈盈。
“这件貂皮大衣不错,咱们要带回去给老爷穿,回头再采买一件给少爷。”垂杨道。
“你这没脑子的,烟城那般炎热,怎么还用穿这貂皮,老爷穿出去非得让人笑话不可。”烟轻笑道。
“那还带些什么,我看咱们吃的大米倒比南面吃得更香甜些,要不多多背些大米回去?”垂杨又道。
“你呀,这小脑瓜子想想正事吧,几千里路呀,怎么会带这些东西,再说咱们桂家什么没有?咱小姐回去了,老爷就开心了。”
“咱们少爷也会开心的。”垂杨的脸无端红了。
“呦呦,是你这小蹄子一想到看见少爷就开心吧。”烟轻打着趣。
三人就是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谁也注意到韩望书已经进门了。
还是他自己咳嗽了几声,才打断了这几个人的欢声笑语。
“姑爷!”
“姑爷回来了!”
两个丫鬟看见他,忙不迭地跑开了。
他不由地又皱了皱眉。
南屏全看在了眼里。
她郑重地站起身来,“相公,南屏这就和你辞行了,我想着明日就出发?”
“明日?未免太急了些吧。”
任是韩望书喜行不于色,也表露出了诧异。
“急是急了点,可是越是入夏,雨天越发多起来,行路颇有不便。还是趁着天气晴好,早早出发为好。”
她竟完全没有提起梅落繁的事情。
“多久回来?”韩望书沉着脸。
“这个,南屏难得回去一趟,想着多待些时日,还望相公能担待担待。”
“与家人多聚聚便可,不要逗留得太久了。”
“为何不可?”南屏道。
韩望书没有回答。
“相公是不是怕我耽误了您和梅家妹妹的亲事?只要您这边日子定妥了之后,就立即传信到烟城,我让父亲备几匹汗血宝马,急急往回奔,肯定不会误事的。”
“那倒是也不必那般劳烦岳父。汗血宝马何其名贵,还是多用来军中报信为好。”
韩望书冷冷地说。
他觉得自己的千言万语就是被梗在喉里,他本就不善于表达,聊天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话题走,面对如今的桂南屏,他真是觉得沟通有些费力。
“我从军中抽调两个人护送你们吧!”
“不用,不用,我的贴身小厮东海、西洲功夫都还了得,还有,午后,我还得了一位愿意护送我的朋友。”
“谁?”韩望书不禁问道。
“还有谁,当然是你最智勇无双的妹妹了!”
说话的正是韩阑珊,她因要出远门极为兴奋,吃罢晚饭就又不禁跑到月明阁来。
“你去?别胡闹了!”韩望书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谁胡闹了?姨娘都同意了,爹爹也同意了,我才从林溪阁吃完晚饭过来,你不信问他们去!”
“父亲同意了?”韩望书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这家里完完全全成了外人。
“是呀,爹爹说嫂嫂是极为妥当的,她家里又气派,让我跟着去见见世面呢!爹爹还说,他教给我的那些功夫我都可以派上用场,若是贼人来犯,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将军府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