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胡思乱想,很快就到了养心殿。张若琪:“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雍正盘腿坐着,手里捻着佛珠,看着张若琪道:“起来吧,知道朕叫你来有何事吗?”“奴才不知。”张若琪起身,很想吐槽一下,但是要应付皇上,不敢分神,雍正不是偏爱她的康熙,她若犯错了,不一定会对她网开一面的。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她看得出来,太后的面子在皇上这里不太好用。雍正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很有压迫感,张若琪被她看的脑子一抽,问道:“皇上是要放奴才出宫了吗?”
太后的身体自先帝去后,就一直病怏怏的,如今大好了,阖宫上下都很高兴。
雍正就算和太后母子关系不怎么融洽,也对太后身体康复感到满意。更加觉得当初把她留在太后身边,是个正确的决定。
宫里大佬表达满意的方式就是赏赐。张若琪这个其实也没做啥的人,又收获了不少好东西。
享受了太后好一阵关爱,张若琪不敢再放任自己矫情了。好好修炼两天,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四月底,启祥宫曹贵人处传来即将生产的消息,一个贵人生产还没有资格让太后前去,指派了竹息姑姑去看着。张若琪还是个小姑娘,不可能让她过去,怕再吓到她。
太后自己则是去了小佛堂念经。张若琪想了想,这种时候做什么都不太好,于是也进去小佛堂和太后一起念经。
晚膳过后,竹息姑姑回来报喜,“恭喜主子,曹贵人平安生产,母女均安。”
太后面色平静:“平安就好,皇上的公主也是金贵的。今天晚了,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明日再去送赏吧。”
待到满月宴时皇上为公主赐名温宜,宫里热闹了一场过后,面上一片平静。
雍正忙碌了大半年,朝堂终于理顺了一些,才想起还有她这么个人没处理。
雍正捻着手里的佛珠对着苏培盛道:“你去寿康宫宣宫女若琪来养心殿一趟,朕有事问她。”
“嗻”
寿康宫里,苏培盛打了个千儿:“太后娘娘金安。”
太后娘娘有些疑惑的看着苏培盛:“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皇帝有什么事?”
苏培盛躬身道:“回禀太后娘娘,皇上宣若琪姑娘去养心殿觐见,有事相询。”
“即使如此,若琪,你跟苏培盛去一趟吧。”
“是,奴才遵旨。”
张若琪上前几步,到了苏培盛身边,“苏公公请。”
苏培盛:“若琪姑娘请。”
已经进了夏日,才走几步,就已经热得不行。
张若琪藏在袖子下的手,悄悄捏了个法诀,一阵微风吹了过来,缓解了一些燥热。
看了眼身旁的苏培盛,想了想还是出言打探了一下:“苏公公,我能问一下,皇上宣我是有什么事吗?”
苏培盛:“姑娘去了就知道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张若琪见他不肯多说,便也不再问了,只低头走路。
苏培盛见她低头不说话了,到底她年纪还小,谁知道将来会有什么造化,稍稍提点一句也不是不行,就道:“姑娘不用害怕,总也不会是坏事。”
“谢苏公公提点。”张若琪抬起头给了苏公公一个笑脸。
苏培盛晃了晃神,他虽然见过张若琪几回,但是每次见都是和皇上一起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时,有皇上在的时候,张若琪要不就一直都是低着头,要不就是直接退下去。
以至于他只是有模糊的印象,知道她是个长的不错的小姑娘,没想到她竟是不比华妃娘娘差,毕竟不是一个类型的美,一个明艳华美,一个清冷如仙。
回过神来,苏培盛面上不显,只在前面带路,心里却盘算着,这后宫里会不会又多出一个小主来。
只是李德全离宫之前,把先帝给她留下圣旨的事,嚷嚷的满宫都知道了。皇上要是想留,这事到时候该怎么办,得事先想好了,用不上没关系,只要别需要用的时候抓瞎就行。
两个人都胡思乱想,很快就到了养心殿。
张若琪:“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雍正盘腿坐着,手里捻着佛珠,看着张若琪道:“起来吧,知道朕叫你来有何事吗?”
“奴才不知。”
张若琪起身,很想吐槽一下,但是要应付皇上,不敢分神,雍正不是偏爱她的康熙,她若犯错了,不一定会对她网开一面的。
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她看得出来,太后的面子在皇上这里不太好用。
雍正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很有压迫感,张若琪被她看的脑子一抽,问道:“皇上是要放奴才出宫了吗?”
雍正没有回答她,说起了别的:“说起来朕顺利登基你也是有一份功劳的。只是朕登基以来一直忙碌,耽搁了,给朕说说,要朕赏你些什么。”
张若琪听皇上这么说,觉得自己出宫的事可能暂时不成了,可不再试试终归不死心,既然说她有功让她提出来,不同意应该也不会罚人吧?于是问道:“皇上能赏奴才出宫回家吗?”
“朕记得先帝的旨意是让你出宫自行婚嫁,你如今年岁还小,不着急,皇额娘身边也离不得你,出宫之事过几年再说吧。可有别的想要的。”
张若琪低着头,蔫蔫的道:“没有什么想要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皇上看着赏吧。”
她两次提要出宫,已经惹得雍正很不高兴了,于是他也不拐弯抹角了:“朕听说你师门传承艰难,送你两个人做徒弟如何?”
张若琪被这人的无耻惊到了,猛地抬头看向雍正,反应过来又马上把头低下来,回道:“奴才可以把秘籍献给皇上,只是奴才不知如何教导徒弟,收徒一事奴才却是无法应下,而且奴才师门功法太过依赖天赋,没有天赋练上一辈子也没法入门。”
雍正听她又有推脱的意思,更加不高兴道:“天赋很难得吗?有多难得?”
张若琪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个世界没灵气,就算有天赋也没条件,把功法给他,让他折腾就是了。
“回皇上,奴才都不知道算不算有师门,那本秘籍已经很多代都没有人练成过了,奴才的武师傅也没见过有人能练。”
“他爷爷那辈儿起,就以为这是祖宗被人编的瞎话给骗了,之所以会把秘籍给奴才是因为,当初是请他教我哥哥的,教我只是顺带的。他嫌奴才烦人,忽悠奴才,才把那本书给我的。只是奴才年幼好骗,真的练了,没想到奴才有天赋,真的能练成而已。”
“至于怎么检测天赋,奴才也不知道。”
雍正听了她的解释,倒是信了几分,他派去查她师傅的情况,确实就是普通的武人,还死的挺窝囊
“既然如此,你把功法献上来,朕自会找人研究。”
“是,奴才这就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