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还是说,房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话说到这份上,要是再阻拦,反倒显得房府心虚了。“母亲,让他进去吧。”房颢从后面走出来。房夫人这才不情不愿让开了路。蕙院。宋蕙儿有些慌张:“怎么突然搜查起来巫蛊之术了?”好在她这蛊虫钻入了人身体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暂且查不出来。否则被房颢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撑着肚子去了前院。正巧看到令狐禧指着桌上放着的一些东西质问道:“房大人,这可是大家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来的,并非我污蔑于你。”
除了巫蛊之术,还搜出来房颢与香莲之间的信件往来。
这对房颢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他和香莲之间还没查明清白,这一下还又把他牵扯到巫蛊之术中。
帝王震怒:“查!彻查此事!”
“古往今来巫蛊之术引起的巨大霍乱,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各朝各代都明令禁止,现在竟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
还有一个隐晦的原因,小皇帝没说。
他怕房颢这巫蛊之术是对他的。
令狐禧领命而去。
房府。
令狐禧看着禁闭的大门,有些轻蔑一笑,直接道:“直接砸开。”
身后的人顿时一拥而上开始砸门,巨大的声响惹得邻里乡亲都出来查看,房府终于忍不住,开了门。
房老夫人穿着一身诰命夫人服饰,在丫鬟婆子拥簇下走出来,率先开口厉声指责道:“这是欺我房家无人了是吗?”
令狐禧手wαƞwαƞ握圣旨:“奉皇命来搜查府邸,谁敢阻拦。”
房老夫人丝毫不退,房颢权倾朝野,她做了几十年的世家夫人,心里不见得能看上年幼的傀儡皇帝。
“我房家上下对圣上忠心耿耿,陛下这是要寒了朝臣的心呐!”
一顶大帽子扣了过来,令狐禧也不慌:“房大人在早朝之上说自己被人算计,如今香莲身陷巫蛊之术,查一查房府,不正好可以为房大人验明清白?”
他眯了眯眼:“还是说,房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再阻拦,反倒显得房府心虚了。
“母亲,让他进去吧。”
房颢从后面走出来。
房夫人这才不情不愿让开了路。
蕙院。
宋蕙儿有些慌张:“怎么突然搜查起来巫蛊之术了?”
好在她这蛊虫钻入了人身体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暂且查不出来。
否则被房颢知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撑着肚子去了前院。
正巧看到令狐禧指着桌上放着的一些东西质问道:“房大人,这可是大家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来的,并非我污蔑于你。”
房颢脸色铁青:“这件事我会进宫和陛下解释,此物并非是我的东西。”
令狐禧看了过来的宋蕙儿一眼,笑道:“并非大人的东西,或许是大人身边人的东西。”
宋蕙儿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在房颢看过来时,适当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相公,这是怎么了?”
房颢丝毫没有怀疑她,甚至比往日更加温柔道:“无事,你好生回房休息吧,外面一切有我。”
看着房颢这不同寻常的反应,令狐禧心里更加确定几分,笑着对两人道:“那禧便先回宫复命了。”
说着毫不犹豫离去。
令狐府,鹤居。
遥仟看见令狐禧回来,忙上前问道:“如何,一切顺利吧。”
“有娘子仿造的信件帮忙,自然是顺利的。”令狐禧握住了她的手:“只要你偷偷进入房府没被人发现就好。”
遥仟道:“你的人一路带我避开护卫,自然不会被发现。”
令狐禧朝她一笑,转而又似是不经意般问道:“只是没想到娘子对房颢的笔迹那般熟悉。”
遥仟扯了扯嘴角。
昔日宋遥仟与房颢两情相悦,往来的每一封信件,她看了又看,十分清楚房颢的落笔习惯。
只是没想到当日是柔情蜜意,现在却成了捅房颢一刀的工具。
遥仟说了这事,又叹息:“这世间事可真是瞬息万变。”
令狐禧没说话,神情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