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擦着汗,庆幸没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故,不然自己的命恐怕都要搭在里面。顾景谌皱眉:“谁让你们把外人放进来的!”太监小心斟酌,瞥见江心白已经昏迷,便道:“皇后娘娘不顾劝阻,非要骑这还未驯服的汗血宝马,奴才如何相劝也无用。”顾景谌眉心一跳,走近看去,正是一身骑装的江心白。只是她此刻一身狼狈,马背上强行跃下,到底受了伤。“把皇后抬回宫去好好诊治。”顾景谌原本畅快的心情被江心白这一闹,毁了个干净。林稚月看着受伤的江心白,心中暗自发苦,恐怕顾景谌又要让她取血救人。
江心白恶狠狠的冲着窗外怒道:“给本宫滚进来!”
几个刚才还叽叽喳喳聊的正欢的宫女霎时面色苍白。
她们齐齐跪在江心白脚边,哭着求江心白饶恕。
江心白冷冷扫过这几个浑身颤抖的宫女:“陛下的事,也是你们能置喙的?”
说罢,她朝身边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
这几个宫女便被拖出去杖责。
登时,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响彻椒房殿。
江心白换上一身飒爽的骑装,气势汹汹的赶往驯马场。
她虽然长久没有骑马,但比林稚月那个病秧子不知要抢多少。
驯马场上。
只见顾景谌环抱着林稚月,二人正共乘一骑。
江心白看见此景,眼中的妒火几乎要喷射出来。
她在马厩里扯过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便要往上马追上二人。
太监赶忙劝阻:“娘娘使不得,这是上个月吐蕃刚进贡的汗血宝马,性极烈,恐怕娘娘不能驾驭。”
江心白已经被妒火填满,她一把掀开太监:“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驾驭的马!”
说着她翻身上马,就在准备驱使马匹离开时,这匹烈马忽然疯狂的往前冲去。
江心白紧紧抓住缰绳,才没被甩下马背。
这匹马满马场的乱冲,顾景谌和林稚月很快注意到它。
“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把这匹汗血宝马骑进来了?”
顾景谌皱眉。
就在此时,却见那汗血宝马离弦之箭般朝着二人冲来。
林稚月心中一凛,料定很难躲过。
却见顾景谌腾空而起,将她打横抱起,实战轻功掠到一旁。
眼见要撞在一处,江心白顾不上其他,一发狠丢下缰绳往旁边一滚。
虽然狠狠跌了一下,但到底保住了性命。
林稚月看着二马相撞,场面极为惨烈,不由皱眉。
顷刻一众太监宫女便围了上来。
“陛下、娘娘受惊了。”
太监擦着汗,庆幸没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故,不然自己的命恐怕都要搭在里面。
顾景谌皱眉:“谁让你们把外人放进来的!”
太监小心斟酌,瞥见江心白已经昏迷,便道:“皇后娘娘不顾劝阻,非要骑这还未驯服的汗血宝马,奴才如何相劝也无用。”
顾景谌眉心一跳,走近看去,正是一身骑装的江心白。
只是她此刻一身狼狈,马背上强行跃下,到底受了伤。
“把皇后抬回宫去好好诊治。”
顾景谌原本畅快的心情被江心白这一闹,毁了个干净。
林稚月看着受伤的江心白,心中暗自发苦,恐怕顾景谌又要让她取血救人。
回到宫殿后,顾景谌果不其然登门拜访。
林稚月骑了一天的马有些疲累。
她主动掀起布满伤痕的胳膊,望向顾景谌:“多谢陛下今日带我骑马,若需麒麟血,还请自取。”
顾景谌袖中还藏着亲手做的竹笛,忽然听到林稚月这般言语,登时勃然大怒。
“你觉得朕带你去骑马,是为了图谋你的麒麟血?”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林稚月低垂着眼眸:“岂敢,我一介前朝罪人,能有何物让陛下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