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漾的心一阵抽痛,她张口呐呐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沈屿淮不耐地扯下颈间领带:“她主动,我也没办法。”这句话,好似一把刀,生生在江星漾的心里剜了无数回。她怔怔地看着他,19岁到26岁。七年的相伴,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错乱了。“沈屿淮,你真的从没想过这样做,会伤害我吗?”她的声音颤抖,痛的都要说不下去了。“我不想跟你吵。”扔下这句话,他索性折身往玄关去拿车钥匙。江星漾再无法隐忍下去,她红着眼将那些赤裸裸地证据甩在男人的脸上:“沈屿淮,你知不知道,婚内出轨,是会被判刑的!”
沈屿淮的神情是那样的温柔和宠溺,就如同每次看她一样。
这一幕,刺伤了江星漾的眼,也刺伤了她的心。
宋媛抓着她的手就要去上前质问,可江星漾本能的想逃,怎么也迈不开那一步。
眼看着沈屿淮消失不见,宋媛急得攥紧了江星漾的胳膊:“漾漾,你都亲眼所见了,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
江星漾抬起黯淡的双眸,一字一句说:“宋媛,在我眼里,你也是小三。”
“哐!”
宋媛心口一滞,剩下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她缓了缓,从包里取出一沓文件,全都是重生后搜集的沈屿淮出轨证据。
现在,终于全都交在了江星漾的手上。
宋媛看着江星漾,眼神坚定。
“漾漾,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骗你,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沈屿淮渣男的真面目!”
“哪怕救你的代价会让你恨我,我也在所不惜,我只希望这辈子,你好好活着。”
话落,宋媛转身,与江星漾擦肩而过。
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仿佛按下快进键,只剩江星漾站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许久,她才走出医院。
盛夏的风明明是热的,她却觉得满身寒冷。
手中的文件随着风掉落在地,那上面每一张沈屿淮与陌生女人的亲密照特写,每一个跟他纠缠的情人资料,都将她往崩溃的边缘推。
她曾引以为豪的爱情,曾付出满腔真心的男人,陌生得好像从没有真正了解过。
泪水模糊了视线,而围掉在地上文件的路人越来越多,江星漾疯了一样将照片文件胡乱收起,抱紧在怀里逃也似地离开。
厚厚一沓的文件像热锅里捞出的滚石,将她破碎的心灼成了灰烬。
她浑噩地跑着,走着,心口的钝痛也越来越强。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家。
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周围一片死寂。
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变黑,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突然,一声门响,一股香水味率先钻进了鼻腔里。
这味道,和今天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孩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星漾呼吸一窒。
啪!
头顶的灯倏然亮起,她如雕塑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鼻尖,那熟悉的香水味越来越清晰……
江星漾转头看向玄关处的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正在放车钥匙。
四目相对,沈屿淮对上苍白如鬼一般的女人,蹙眉:“怎么不开灯?”
看清他眼底的冷峻,江星漾喉间发哽,满是涩意:“阿淮,你今天真的去开会了吗?”
沈屿淮脱外套的动作明显一顿后,沉声回:“不然还能干嘛,公司每天那么多事,你别没事找事。”
如果不是亲眼在医院看到,江星漾肯定信了他的措辞,还会愧疚自己不该怀疑她。
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
她站起,看着正要上二楼的沈屿淮说:“我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你和……”一个女孩。
话未说完,沈屿淮骤然冷脸:“你跟踪我!”
他神情坦然,没有半点愧疚。
江星漾的心一阵抽痛,她张口呐呐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
沈屿淮不耐地扯下颈间领带:“她主动,我也没办法。”
这句话,好似一把刀,生生在江星漾的心里剜了无数回。
她怔怔地看着他,19岁到26岁。
七年的相伴,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错乱了。
“沈屿淮,你真的从没想过这样做,会伤害我吗?”她的声音颤抖,痛的都要说不下去了。
“我不想跟你吵。”扔下这句话,他索性折身往玄关去拿车钥匙。
江星漾再无法隐忍下去,她红着眼将那些赤裸裸地证据甩在男人的脸上:“沈屿淮,你知不知道,婚内出轨,是会被判刑的!”
沈屿淮眉骨被纸张划破见了红,他偏过脸看着洒落在地的照片和证据,脸沉如铁,黑眸阴森浮现。
“你威胁我?”
他虽然找了其他女人,但沈太太的位置始终非她莫属,她现在居然还敢威胁他!
江星漾满目失望,她摇头沙哑着否认:“我只是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望着女人眼里渐渐消失的爱意,沈屿淮眼中怒火更盛。
“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他恶狠狠地拽起女人,大力地将她拽往负一层杂物间。
江星漾心一慌,惶恐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该威胁我。”
沈屿淮眯着长眸,嗓音甚寒:“漾漾,威胁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