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的男音不容拒绝的霸道,“出来!”“什么?”苏晚沙哑着的嗓子粗粝得像个男人。那头放软了声调,“我在你公寓楼下,出来。”苏晚猛地回神,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那头是江流,该在国外拍摄电影的江流。他擅自跑回来了?苏晚一秒钟恢复战斗状态,“等我,别乱跑!”她拿了外套匆匆下楼。苏晚在楼下的游乐场找到的江流。他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戴着鸭舌帽,在荡秋千。苏晚汲了口气,脱下厚外套,给他披在身上。
敲下这行字,苏晚整个人脱了力。
她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麻木而呆滞。
电话又响起了。
她看也没看一眼,不想接。
可那电话铃声就像跟她杠上了一样,不接就不停。
苏晚抬起软绵绵的手,按了绿色的接通键。
那头传来低哑的男音。
“阿点。”
苏晚轻哼,“嗯?”
“听说,你要离婚了。”
“嗯。”苏晚喉头狠狠一动,眼圈溢出点点水光。
干脆的男音不容拒绝的霸道,“出来!”
“什么?”苏晚沙哑着的嗓子粗粝得像个男人。
那头放软了声调,“我在你公寓楼下,出来。”
苏晚猛地回神,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那头是江流,该在国外拍摄电影的江流。
他擅自跑回来了?
苏晚一秒钟恢复战斗状态,“等我,别乱跑!”
她拿了外套匆匆下楼。
苏晚在楼下的游乐场找到的江流。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戴着鸭舌帽,在荡秋千。
苏晚汲了口气,脱下厚外套,给他披在身上。
“回来干什么?”
江流抬起头,鸭舌帽下是一双深沉的眼,“回来爬山。”
苏晚:“……”
出乎意料的答案。
她揉了揉眉心,真诚地问:“爬什么山?”
“什么山不重要,重要的是邀顾宴臣一起,带他爬。”
苏晚:“……”
什么烂梗啊。
这一瞬间,苏晚的心被暖得稀巴烂,她看着他,“谁告诉你,我要离婚了?”
江流没有回答,他望着天,黑沉的眼如漩涡般深不可测,“苏晚,跟我好吧。”
苏晚一愣,眉头紧皱。
江流极轻地笑了下,“不行吗?”
“不行。”苏晚一脸严肃的,“你知道的,宋影帝就是因为跟经纪人在一起,被粉丝投毒现在成了植物人。”
江流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可他只会让你难过,苏晚,我心疼。”
苏晚垂下眸,“不会了,不会再有难过了。”
江流展开双臂,“过来,哥哥肩膀给你靠。”
“什么哥哥,你是我的艺人,你归我管。”苏晚不乐意。
“苏晚,我比你大,比你大就是哥哥。”江流不由分说拽住她的胳膊,朝怀里一扯,掌心握住那纤细的腰,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只要你需要,我这辈子都可以不娶,我给孩子当父亲。”
当人在极度低谷的时候,别人给予的一点温暖,那将是对情绪排山倒海的覆灭。
苏晚的脆弱瞬间遁形,她哽咽了,“江流……”
江流眼眶微红,““我陪你,你有我。”
苏晚于他,比生命还重要。
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
是苏晚一直在资助他,从他十四岁开始。
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比他小四岁的姑娘,为什么要去资助一个孤儿?
所以他抱着好奇,靠近了她。
两人认识的第二年,他被人设局骗到娱乐圈欠下巨额违约金。
在他被债主不知道第几次围堵群殴后,他躲到桥洞自生自灭的时候,苏晚找到他,她说她帮他。
苏晚踏进娱乐圈,就是为了帮他还债。
这些年,苏晚看似风光无限,但她一点钱都没存下,因为都给他了。
那笔违约金,太多太多,多到让他们还了整整四年。
苏晚是妹妹,却像姐姐,像妈妈。
她很好,好到江流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但她不要,她只要一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江流没办法,只有在她极度难过的时候,赶回来抱抱她,告诉她别怕。
苏晚紧紧揪住他的衣角,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她太委屈了。
太难过了。
一个拥抱就足够让她溃不成军。
他们在寒风中,拥抱了整整两个小时。
远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道人影也安静看了他们整整两个小时。
“我要走了。”
江流可以任性一下子,但他不可以任性一辈子。
还有一个剧组的人在等他。
苏晚怎么能不懂这场跋涉的珍贵。
她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小小的,“江流,谢谢。”
江流很轻很轻地笑着,他稍微后退一点点,捏住苏晚的下颚,擦拭着她的小花脸。
“哥哥的肩膀,永远留给你。”
“你归我管,才不是哥哥!”苏晚不依。
江流刮了刮她的鼻尖,举动亲昵又自然。
“走了。”
他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有人你对他掏心掏肺他也嫌弃你。
有人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也要来看你。
苏晚感受到了呵护、珍视。
心底的阴霾被驱散了大半。
她对着黑夜发了一会儿呆,就回去了。
走到公寓门口,她如往常般输入密码,推门进去。
刚转身准备关门,门缝隙里突然探出一只手。
“谁?”苏晚瞳孔一颤,心慌如麻。
正要拿起旁边的棒球棍自卫,熟悉的脸出现眼前。
“顾宴臣?”
话音刚落,苏晚被他拉住手腕一拽,她整个人跌落在他腿上。
然后门被关上,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沙沙的男音压抑着情绪说:“苏晚,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八分。”
“顾……呜……”
苏晚刚启唇,便被他霸道封口。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死死朝他身前压。
苏晚的推搡、抗拒统统被他吞入喉中。
她在他手下,片刻便软了身子,被他扒了个精光。
以往,他们感情虽一般,但情事却异常浓烈。
顾宴臣重欲、贪欢。
在一起四年,他们最久的分别是一个月。
那次回来,他一夜要了她七次。
苏晚纵着他、由着他,到最后变得贪恋他。
两人已经许久没这般亲密了,肌肤相贴那瞬间,都不由自主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晚眼角泛红,她保有着理智说:“顾宴臣,我是个孕妇!你不要这样!”
顾宴臣咬了口她的唇珠,冷冷道:“是孕妇你还不知羞,迫不及待第二春。”
“我没有!”苏晚拍打他的肩膀,想下去。
顾宴臣双手就像缠了铁丝,紧紧箍着她,“没有你跟个男人在楼下抱两小时?你跟男人抱两个小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个孕妇?”
“你强词夺……啊!”
他突然托住她的臀,把她放到鞋柜上,再将自己的身子挤进她双腿间。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挡地抵在他喉结上。
喉结上下滚动撩起的酥麻感,让她又羞又难受。
“顾宴臣!你别……呜!”
透过外面蒙蒙的光,苏晚看到他把头低了下来。
他游刃有余地跟她的身体接吻。
苏晚脚趾都崩紧了,她好像被泡在水里,起起伏伏,浮浮沉沉。
屋子里响起她嘤嘤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