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些,我喘不上气了。”周思扬低声说。可他的声音却被喧闹的鞭炮声和人群的欢呼声盖住,朱清余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她下意识地把脸凑过去,温热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你说什么?”柔软的女声伴着清浅的呼吸,一齐吹到了周思扬的耳朵里,热热的,痒痒的,像三月的春风,柔柔地拂过他的心田。“没什么。”周思扬半边脸都红了,闷头背着朱清余继续朝前走。走去婚车的路很短,迈过台阶,几步就到。周
“手松些,我喘不上气了。”周思扬低声说。
可他的声音却被喧闹的鞭炮声和人群的欢呼声盖住,朱清余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她下意识地把脸凑过去,温热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
“你说什么?”
柔软的女声伴着清浅的呼吸,一齐吹到了周思扬的耳朵里,热热的,痒痒的,像三月的春风,柔柔地拂过他的心田。
“没什么。”周思扬半边脸都红了,闷头背着朱清余继续朝前走。
走去婚车的路很短,迈过台阶,几步就到。周思扬不是个贪心的人,可在这一刻却生出妄念,他多希望眼前的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他就能背着她一直走下去,两个人,心贴着心,就这样走一辈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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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追平!
14、新妇进门
坐进车里,朱清余终于放松下来。她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细汗,刚觉得浑身松快了一些,车子便上了大路,车速也跟着加快。
四扇车窗都开着,风呼的一下涌了进来,直扑向朱清余的面门。她只觉得额间一凉,身上激起细小的颤栗,头又跟着痛起来。等到了婚房下车时,这痛已经蔓延至左边半个头部,像有一把无形的锤子在使劲儿敲打她的后脑勺,每敲一下,她都跟着颤抖一下。
周思扬还以为她是被接连响起的鞭炮声吓到了,背着她一溜儿小跑,越过燃烧的炭火盆,又晃过了拦路的亲朋好友,直奔新房而去。宋捷和张绮华一路狂追,边跑边天女散花般地撒着红包和喜糖。小孩子们欢天喜地地弯下了身子,大人们却不受骗,跟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
周永文和秦云正在客厅招待客人,听得门外闹哄哄的,抬头一看,只见儿子已经背着媳妇进了门,此刻正扶着门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新妇攀在他背上,低着头,只露出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
按当地风俗,新媳妇进门,要敬茶改口。
周家父母笑盈盈地坐到主座上,边上有人奉上茶水,朱清余端着茶杯随着周思扬一道向两人鞠躬。
“爸,妈,请喝茶。”
朱清余落落大方,一声爸妈叫得自然亲切。说实话,除了家庭,朱清余本人没什么可被挑剔的。她人长得漂亮,工作也不错,虽然家里穷但是没把路走歪,可见是个心气正的姑娘。周永文和秦云浅浅啜了一口茶水,又递上红包,这就算认下这个儿媳妇。
这边事了,众人张罗着赶去酒店张罗婚礼事宜。
换婚纱,改妆,迎宾,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朱清余头痛欲裂,却硬是强挤出笑容,像个提线木偶般跟在周思扬身边,对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点头微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幸福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