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终于护住了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只是鲜红的血不断从姜云栖嘴里涌出，她的意识也逐渐变得薄弱。她这是要死了吗？昏迷间。姜云栖恍惚看到一道光，一身白衣的慕回衍翩翩走来，眼眸清澈，装满了她——“云栖，以后你有了我，不会再孤单了。”她想抬起手触摸，男人的身影却在顷刻间化为齑粉，消失不见。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切骨的疼痛让姜云栖从昏沉中苏醒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回厢房。一室清冷，她的双腿未曾上药，合着破碎的衣裳血肉模糊。
拽入黑暗前，姜云栖看着远处毫发无伤的徐嬷嬷，无比庆幸。
幸好，嬷嬷没有受伤。
这次，她终于护住了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只是鲜红的血不断从姜云栖嘴里涌出，她的意识也逐渐变得薄弱。
她这是要死了吗？
昏迷间。
姜云栖恍惚看到一道光，一身白衣的慕回衍翩翩走来，眼眸清澈，装满了她——
“云栖，以后你有了我，不会再孤单了。”
她想抬起手触摸，男人的身影却在顷刻间化为齑粉，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切骨的疼痛让姜云栖从昏沉中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回厢房。
一室清冷，她的双腿未曾上药，合着破碎的衣裳血肉模糊。
钻心的疼。
“嘶——”
姜云栖轻轻一动，就感觉双腿传来撕裂的痛。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姜长宁闯了进来，笑得阴冷：“好姐姐，很疼吧！”
“可惜了，爹娘把全城的郎中都请去了我屋里，你再疼，也只能忍着了。”
面对姜长宁的挑衅，这些年来姜云栖早已习惯。
从接回府后，父亲对她严厉如训兵，母亲对她厌恶如仇人。
明明她才是将军府嫡女，处境却远不如姜长宁这个养女。
或许连她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收敛心绪，姜云栖没去理会姜长宁，而是侧身拿过枕下金疮药准备给自己上药，却没料到姜长宁突然又发疯伸手要抢。
“啪——”
姜云栖战场反应挥手推开姜长宁，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姜长宁却莫名倒在了地上。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她带着哭腔地控诉。
姜云栖正莫名其妙，房门再次被人猛地推开。
慕回衍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带着担忧。
“长宁！”
他弯腰将姜长宁扶起来，女人顺势小鸟依人倒进他怀中。
姜长宁此刻一改阴毒冷笑，哭得楚楚可怜。
“姐姐，我不怪你推我，只是你千万不要怪回衍哥哥，他心里都是你。”
“只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来博取同情了，你这样是给咱们将军府蒙羞，爹娘都会不高兴的……”
她这一番话，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姜云栖身上。
慕回衍的眉眼，明显带愠色。
姜云栖心尖一阵阵冒着疼。
“慕回衍，你也觉得我是故意让马车撞自己的？”
她倔强问着这个曾说会永远相信她的男人，得到的却只是慕回衍不分青红皂白的谴责。
“云栖，你真的变了。”
话落，他就抱起姜长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句变了，轻描淡写否定了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生死与共的曾经。
甚至，连她腿上那血淋淋的伤口都没发现。
不知多了多久，徐嬷嬷进了房间，给姜云栖上了药，倾心倾力的照顾着她。
徐嬷嬷像小时候一样陪着她，柔声劝慰：“云栖小姐，睡吧，睡醒了就不痛了，咱们就好了。”
有了嬷嬷的陪伴，姜云栖没再让阴霾的情绪影响自己的心情。
纵使整个将军府，都没有一个人再来看过她。
她渐渐接受了爹不疼，娘不爱，慕回衍移情别恋的事实。
没关系，只要这一世她能守住嬷嬷。
能做大周朝唯一的女将军，去保护百姓，就不枉重来。
五日后的晌午，姜云栖终于可以下床。
虽然双腿还不是很利索，但她不想怠慢武艺，便来到院子练剑。
可经过大厅时，里面却响起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
这些天从没来关心过她死活的人——
爹爹、娘亲、慕回衍，此刻全都守在姜长宁的身边，笑得一脸宠溺。
母亲细心地给姜长宁吹着碗里的汤：“你这段日子生了病，要多喝点鸡汤补补，养好身子。”
“你还想吃什么，都告诉娘，娘命人给你做。”
……
姜云栖听着，心口又酸又涨。
她落寞的转身，这时，慕回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栖！”
姜云栖脚步一顿。
慕回衍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一副不存芥蒂的样子。
“前几日长宁又病了，再加上我看你的伤需要静养，才没去看你……”
姜云栖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必解释这些。”
失望攒多了，反倒平静了。
她抬头看着慕回衍：“既然你选择了姜长宁，就无需多言，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
那个曾说要爱她一辈子的慕回衍，在她心里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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