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颤了几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定要如何处置。夜旸自是清楚尉迟煦此刻的情绪,他拉住觅央的手,随后说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屋顶上,夜旸和觅央面对面坐着,一个定睛注视,一个低头不敢直视。“刚才宴席上没羞没臊说了那么多,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说了?”夜旸问道。觅央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心乱如麻。她是想着要将夜旸推出来做自己相亲的挡箭牌,可现在事情如她所想般进展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说罢,他们纷纷离去。
尉迟煦在听到觅央说那些话的时候就猜到了他们几人会有如此大反应,此时也不好出言挽留他们,只能吩咐管家好生安抚他们随后送出府。
好好的选婿家宴,变成了一场闹剧。
众人散去,厅中只剩尉迟煦和觅央夜旸三人。
夜旸看着觅央还紧紧攥着自己胳膊的手,隔着老远都感受到了来自尉迟煦的怒气。
“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丝毫不对觅央刚才说的那番话做出何反应。
“哎,师父,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事后赖账啊……”觅央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她的话一出口,尉迟煦手中的杯子都差点被捏碎。
“央儿,你……”他沉声喊到,转而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夜旸身上,“夜旸上君,这件事您就一点都不愿解释一番吗?”
夜旸也没料到她会说这样一句胆大包天的话,毕竟刚开始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严守规矩的闺秀少女,这经过半年功夫不光是活泼洒脱了许多,嘴皮子和脸皮子都长见了不少。
“央儿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尉迟大人大可放心明日的乞巧节了。”他看着觅央那张急得涨红的脸,转眸对着尉迟煦说道。
尉迟煦一愣,随即眸光中的怒气化为震惊,过了半响才转化为常态。
“既然夜旸上君开了口,那老夫也只得不再过问……只是作为央儿的父亲,有句话我还是必须要讲,不管夜旸上君日后是继续做央儿的师父还是丈夫,老夫都恳请上君必要对小女好……如若小女受了委屈,老夫定要……”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颤了几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定要如何处置。
夜旸自是清楚尉迟煦此刻的情绪,他拉住觅央的手,随后说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
屋顶上,夜旸和觅央面对面坐着,一个定睛注视,一个低头不敢直视。
“刚才宴席上没羞没臊说了那么多,怎么现在一个字都不说了?”夜旸问道。
觅央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心乱如麻。
她是想着要将夜旸推出来做自己相亲的挡箭牌,可现在事情如她所想般进展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刚才多谢师父的配合……徒儿日后一定勤加修炼,定不给师父丢脸……”
“就这些?”夜旸依旧看着她。
觅央咬着下嘴唇:“你还想听什么?”
“心上人是怎么回事。”他挑了挑眉。
“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父亲硬要我十八岁前嫁人,可师父也是知道我活不过十八,当时情急之下只能说师父是我心上人了……”觅央紧张兮兮解释道。
“随口一说?我还以为是蓄谋已久呢……”夜旸淡声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若勤加修炼到十八岁依旧安康,你可想过如何是好?”
“那就继续跟着你修炼呗,争取跟你一样做个神仙,永葆青春容颜不老……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嫁人……”
“可你父亲不是要安排你十八岁前把婚事办了吗?”夜旸看着她。
觅央一愣,也后知后觉将所有因果都联系起来。
“对哦……那到时候师父就跟我再继续演戏,委屈一下跟我拜个堂入个洞房呗……反正修炼之路其修远兮,以后云游四海不在府中居住,父亲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他敬重您就像敬重当今王上一般呢……”
觅央说着,倒是没有将事情想得太过复杂。
“如若我不答应呢?”夜旸突然的话让打断了觅央的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