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嫡福晋齐齐叹气!最后还是一直没吭声的三福晋站了起来,朝各位妯娌福了福身子:“各位嫂嫂还有弟妹,田氏和富察氏一直以来帮我很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今日她们也是逼不得已才来的。各位……不知能不能暂时放下规矩与成见,让她们坐在这一桌?董鄂氏感激不尽。”“福晋……”田氏和富察氏感动极了。大福晋很给面子道:“我没问题的,大家做了这么多年妯娌,对田氏和富察氏也知根知底,她俩什么人我清楚。”
“……”砍人就算了,你还想把爷的三哥撕成碎片?
胤佑一想那个场景便打了个寒颤,同时也好奇夙兮的武力值了。
胤佑轻咳tຊ几声,继续顺毛:“报复一个人的法子多得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也多得是,何必非得杀了他?你换位思考一下,死亡对你来说是最可怕的事吗?”
夙兮闻言冷静下来,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有道理哦,虽然我现在也怕死,但对我来说,死却不是最可怕的。】
【我最怕的,是没钱,没自由,不过我最最害怕的是没……哔哔……那是我唯一的底气,只要有……哔哔……在,不管在哪里我都能过得很好。】
胤祐:“……”
对你的‘哔哔’越发好奇了!
【对了!我想到让胤祉生不如死的法子了。】
夙兮眼睛猛的一亮,心情瞬间美丽。
胤祐眉眼微动,静待下文。
什么法子?
他很好奇!
只是,夙兮的心声没有再继续袒露。
她笑眯眯的招呼厨子们再加两桌菜,不仅如此,还很大方的给每桌加了几个本来没有的硬菜。
那热情上心的样子,让胤祐想到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很快第四桌上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
外院阿哥们一桌。
里院福晋们一桌。
另一个偏院,庶福晋和格格们两桌。
嫡妻庶妻可谓是泾渭分明!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本来没想叫那两格格的夙兮大发慈悲,让人去请了纳喇氏和李佳氏出来。
反正格格那两桌还有空位,玩儿去吧!
这个时候,尴尬的就只有两位了。
三阿哥的侧福晋,田氏和富察氏。
侧福晋不是妾,人家上了皇家玉蝶的,是一夫多妻当中的‘多妻’,身份地位得到官方认证。
可她们又不是嫡妻,算不得正室。
今晚就三阿哥这个棒槌带了这么多妻妾来,其他阿哥就只带着嫡福晋。
所以她俩坐嫡福晋这一桌不合规矩,坐庶福晋和格格那一桌也不合规矩。
总不能因为她俩,让夙兮再去整一桌吧?
这就导致,夙兮都请嫡福晋们落坐了,她俩还杵在三福晋身旁,有些不知所措。
众福晋:“……”
再次把老三这个不负责任的沙币骂了一遍。
你特么把人带来就跑前面浪去了,留着你的侧福晋们在这儿尴尬,这是人干的事么?
瞧瞧,田氏还好,只是尴尬,富察氏都要哭了。
大福晋这么个好脾气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冷着脸道:“三弟真的太不像话了,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四福晋转动着玉佛珠,幽幽一叹,无奈摇头。
五福晋咬了一口鸡腿,咀嚼一下吞下去才没好气道:“他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七弟还没出宫建府的时候,他就一直针对我家爷,现在七弟出宫建府了,得,他终于转变攻击目标了。我看啊,得等到八弟也出宫建府了,他才会再次转变攻击目标。”
“唉……”什么啊这是?
几个嫡福晋齐齐叹气!
最后还是一直没吭声的三福晋站了起来,朝各位妯娌福了福身子:“各位嫂嫂还有弟妹,田氏和富察氏一直以来帮我很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今日她们也是逼不得已才来的。各位……不知能不能暂时放下规矩与成见,让她们坐在这一桌?董鄂氏感激不尽。”
“福晋……”田氏和富察氏感动极了。
大福晋很给面子道:“我没问题的,大家做了这么多年妯娌,对田氏和富察氏也知根知底,她俩什么人我清楚。”
四福晋也点点头道:“三嫂别说什么感不感激的,我们都知道你的难处,我也没问题。”
五福晋笑眯眯道:“反正都是家宴嘛,又没外人,讲究那么多做甚?”
最后几个福晋齐齐看向夙兮,征求她的意见。
夙兮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也没意见,两位侧福晋,你们坐吧,别站着了。”
哪儿来那么多规矩啊!
要说这个的话,我才是最没规矩的那个!
田氏和富察氏感激的朝各位嫡福晋福了福身子,这才缓缓坐下,屁股都只占了凳子小半。
“哎呀你俩,别这么拘束,来来来,我给你俩满上。”
五福晋起身打算给她俩倒酒,可两人却很自觉,说什么也不让,接过酒壶给各位嫡福晋满上,然后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妯娌们吃吃喝喝,谈男人,谈孩子,家长里短。
一开始几个福晋还端庄贤淑,说话都是柔柔弱弱的,
可架不住这儿有个劝酒的五福晋。
有了酒精加持,几个福晋渐渐没了规矩。
又半个时辰过去后,几个福晋彻底疯了。
在三福晋第N次吐槽三阿哥时候,大福晋突然哇的一声,一边哭还一边道:“我连着生了两个嫡女了,我家爷跟着魔了似的,每天嫡子嫡子挂嘴边,他都不去睡格格们,天天宠幸我,有时候一天好几次。他……他那么高那么壮,我都快被宠坏了哇呜呜……”
三福晋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捂着胸口也哭了起来:“大嫂你比我命好啊,我家爷一个又一个格格纳回来,天天睡格格,宠得她们无法无天。可怜我的弘晴,被那些贱人给害了,好好的孩子现在变成了药罐子,我的命好苦啊!”
说起孩子,四福晋也忍不住哭了:“三嫂,你的弘晴还能做药罐子,可我的晖儿从小身体就不好,太医说他活不过七岁,连做药罐子都不配,要是哪天晖儿没了,我……我也就跟着他去了……”
五福晋也放声大哭,哭声竟然瞬间盖过了前面几个福晋的哭声:“我也是,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都三个月了,是我这个做额娘的没保护好他。”
夙兮醉眼朦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嘿嘿傻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手数着:“好多喷壶,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我看到了四只喷壶?”夙兮数完比了个四,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比着四的手,逐渐变成斗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