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听着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心彻底破碎。……那天过后,时夏被宋煜年强制带到一栋别墅养胎。屋内二十四小时都有佣人保镖巡视,与其说是照顾,监视更贴切。她像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被困在笼子里,终日郁郁寡欢。连过了几天,一天下午,贝浅浅来了。别墅里的所有人见到她来,都是毕恭毕敬,连称呼都是喊:“太太好。”时夏盯着她:“你来干什么?”贝浅浅把上等的燕窝往茶几上一扔,像女主人般的坐在沙发上:“路过来给孩子送点东西补补。”
时夏猛地瞪大眼,惶恐的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撞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砰!”
腰间被桌角撞的一阵剧痛,时夏连痛呼都不敢发出。
她只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在一阵喧闹过后,门外的动静很快平息下来。
时夏脱力般的撑在办公桌上,但想到贝浅浅的话,一股寒意瞬间从心底迸发。
她失神的走出医生办公室,沿着走廊楼梯一步步往下。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突然被一道笔挺的人影挡住。
时夏抬头,正看到宋煜年。
楼梯间一片昏暗,她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走到另一边想走。
“夏夏。”宋煜年伸手来扶她。
时夏像碰到刺,猛地缩回手:“别碰我!”
宋煜年眉头微蹙,双手更大力的握住她的肩。
“你放开我!”
时夏不停挣扎,可宋煜年的手像钩子,刺进她的骨肉,疼的鲜血淋漓。
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爆发。
时夏宋不得颜面,在宋煜年面前捂紧心脏崩溃大哭。
她哭自己,哭跟宋煜年在一起的七年,哭未出生的孩子。
宋煜年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时夏崩溃。
直到她哭的声音嘶哑,他才再次上前,禁锢住她的肩冷斥道:“时夏,你到底在耍什么脾气?”
时夏泪眼朦胧地凝望着眼前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苦笑的问他:“宋煜年,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煜年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微微一顿。
时夏继续说道:“因为你心爱的贝浅浅生不了,所以你想让我生下孩子给贝浅浅,我说的对不对?”
宋煜年脸色瞬间冷沉,大手掐住时夏的喉咙:“闭嘴,你不配说浅浅的坏话!”
他没有否认。
时夏心像被刀捅了无数个窟窿,疼的她眼泪划出眼角。
她苍白的脸上笑容明艳,眼里却满是死寂:“你生气是因为我猜对了,但孩子是我的,我哪怕是死都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孩子!”
宋煜年目光似冰,手上力气更大,时夏大脑缺氧,没有力气再挣扎。
她甚至想,要是这么死了也很好。
就在时夏快要昏过去时,宋煜年松了手。
他像碰到垃圾般把时夏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
“如果不是浅浅需要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来?”
时夏听着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心彻底破碎。
……
那天过后,时夏被宋煜年强制带到一栋别墅养胎。
屋内二十四小时都有佣人保镖巡视,与其说是照顾,监视更贴切。
她像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被困在笼子里,终日郁郁寡欢。
连过了几天,一天下午,贝浅浅来了。
别墅里的所有人见到她来,都是毕恭毕敬,连称呼都是喊:“太太好。”
时夏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贝浅浅把上等的燕窝往茶几上一扔,像女主人般的坐在沙发上:“路过来给孩子送点东西补补。”
时夏满腔怒火,把燕窝扔在地上:“贝浅浅,我真可怜你,连孩子都要捡我跟煜年的。”
贝浅浅被戳中痛处,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
但很快,她又冷笑一声:“时夏,我忘了告诉你。煜年哥已经把名下所有财产交给我管理了,你奶奶下次能不能缴上医疗费可掌握在我手里。”
时夏脸色瞬间煞白。
贝浅浅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翘起高跟鞋:“如果你现在跪下来帮我擦鞋,认真道歉,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