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见字安好。哥哥可能没办法履行对你的承诺了,军中出了奸细,哥哥无能,被其谋害身陷牢狱。”“景阳王定是被其蒙蔽,据我观察,似是中了咒。此信若能到你手中,请务必保护好自己,哥哥恐无法安然回京。”沈知宁手止不住颤着,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染开了墨迹。她的心脏仿佛撕裂般疼痛,喉间的鲜血翻涌,又被她强行压下。这封信在萧容承手中,沈知宁只想知道他可有看过,可曾知晓军中,苏沫是北蛮奸细。沈知宁瞳孔漾着恨意,她看着桌上的城防图,目光深深。
沈知宁心神一颤。
她走到暗格边,就见里面放着几张城防图和几封信,还有一枚小小的兵符。
沈知宁拿出城防图和信,瞳孔却猛地睁大。
只见信封上写着——阿宁吾妹亲启。
沈知宁颤抖着手打开信,就瞧见熟悉狂狷的字迹印入眼中。
“阿宁,哥哥今日斩杀了许多北蛮人,为陛下收复一城。曾经你说你想要看看边塞的风景,但此地如今多是厮杀。”
“当然,边塞也有美丽的时候,春末夏初,草原上都是美丽各异的野花,有牧羊人挥动着马鞭驱赶羊群,唱着这边独有的调子……”
沈知宁眼眶红了,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她虽是将军嫡女,却除了上次北疆战役,几乎从未离开过京城,根本没见过边塞春夏美景。
而哥哥得知后,竟亲自写了信给她讲述。
沈知宁吸了吸鼻子,翻看下一封信,信封上竟沾染了血迹。
沈知宁的心猛地慌了一下。
她急急打开信封,就见里面的字迹似乎是在极为痛苦的情况下写的。
“阿宁,见字安好。哥哥可能没办法履行对你的承诺了,军中出了奸细,哥哥无能,被其谋害身陷牢狱。”
“景阳王定是被其蒙蔽,据我观察,似是中了咒。此信若能到你手中,请务必保护好自己,哥哥恐无法安然回京。”
沈知宁手止不住颤着,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染开了墨迹。
她的心脏仿佛撕裂般疼痛,喉间的鲜血翻涌,又被她强行压下。
这封信在萧容承手中,沈知宁只想知道他可有看过,可曾知晓军中,苏沫是北蛮奸细。
沈知宁瞳孔漾着恨意,她看着桌上的城防图,目光深深。
最终,她颤抖着拿起笔对着城防图,在空白的宣纸上将图画下。
不多时,沈知宁才离开书房。
离开前,她原封不动地将城防图和信放了回去,一些事情,等萧容承回来解决。
但沈知宁不知道自己……这破败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苏沫收拾一番后,将自己绘制好的城防图交给了耶律珩的手下。
手下看着沈知宁递给他的纸张,问道:“王妃可有作假?”
这时来此之前耶律珩交代的话。
沈知宁勾唇讥讽一笑:“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若有疑心可有不用。”
手下登时语塞,又道:“兵符?”
沈知宁摇头,缓缓道:“暂未找到。”
她现在不会马上将东西全部给耶律珩,一旦失去价值,沈知宁定会身陷险境。
手下疑心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看出破绽后才转身离去。
而沈知宁做好这一切后,才回到王府直奔玉清阁。
玉清阁内,苏沫正在哄着孩子。
倏地,沈知宁闯了进来,吩咐道:“都退下,我有事情要和苏夫人谈。”
丫鬟闻言纷纷退下,苏沫不解地起身:“你又来做什么?”
沈知宁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苏沫,你跟着萧容承在边疆那么多年,我哥哥写的信,萧容承看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