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整整一周,贺曜川没迈出过家门一步。还是听闻公司的手下说起了贺曜川一周没去贺氏集团上班的消息,贺父才带着贺母强硬的撬开了贺曜川的别墅大门。在满地的酒瓶中央,贺父贺母找到了已经醉死过去,并且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贺曜川。看见那样的贺曜川,贺父贺母自觉自己的心情很难描述。京北贺家作为京北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贺曜川作为贺家现任掌权者,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从来都是矜贵无比,冷静自持的。从贺曜川有记忆开始,他就被当做贺家继承人来培养。
秦意的泪水淌了满脸,她低下头,用手背胡乱的抹了几下。
再度抬起头时,秦意含着泪的眼中又浮现起了那道初见贺曜川时的微光。
“贺曜川,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我很明白,你爱人的模样是什么样的。谢谢你这段时间圆了我的梦,但现在这个梦该醒了。在我完完全全放下你之前,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秦意上前两步,最后一次抱住了贺曜川,轻声道:“再见了,贺曜川,祝你和白绵绵幸福。”
说完,她拿上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贺曜川忍不住抬头看向那道瘦弱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了湿意。
秦意的背影瘦弱而坚决,仿佛再也不会回头,一如那日在除夕夜离开的白绵绵。
贺曜川靠着门框,有些颓废的跌坐在地上,只觉得心中一片荒芜。
在同一天,他弄丢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告别了真心爱他的女人。
……
此后整整一周,贺曜川没迈出过家门一步。
还是听闻公司的手下说起了贺曜川一周没去贺氏集团上班的消息,贺父才带着贺母强硬的撬开了贺曜川的别墅大门。
在满地的酒瓶中央,贺父贺母找到了已经醉死过去,并且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贺曜川。
看见那样的贺曜川,贺父贺母自觉自己的心情很难描述。
京北贺家作为京北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贺曜川作为贺家现任掌权者,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从来都是矜贵无比,冷静自持的。
从贺曜川有记忆开始,他就被当做贺家继承人来培养。
他几乎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爱好,他学习的所有东西,参加的所有活动,都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的带领贺氏集团。
可是这一天,贺父贺母看见自己这个素来有洁癖的,一丝不苟的儿子,如今只不过一周不见,便胡子拉碴,眼窝深陷,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大病了一场。
满腔的问责都被堵在了心中,贺父贺母叫来了救护车,把贺曜川送到医院去治疗。
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贺曜川紧锁着眉头,正喃喃着说些什么,好像是来自梦境的呓语。
此时,京北第一医院的医护人员正将贺曜川的担架往急诊室快速推进,没有人有空去听贺曜川究竟在喊着什么。
那呓语急切而又紧张,却又很轻,像是怕吓到来人似的。
如果有人仔细听,便能听见他小声的呢喃着:“绵绵……不要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