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宁从未觉得这般痛过,整个人犹如孤舟被海浪击打着。窗外寒风呼啸,她紧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直到后半夜,风雨才停歇。厢房里烛火昏暗。沈知宁残败的躺在榻上,眼神空洞。萧容承重新穿好衣裳站在榻边,目光触及沈知宁一身青紫,心一瞬钝痛。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撂下一句:“只要你不再说要离开王府的话,本王就替你保住沈祁安,沈家这最后一条血脉!”话毕,萧容承转身大步离去。沈知宁僵着身子,眼泪和血迹顺着眼角落入枕絮。
沈知宁呼吸一停,顿时僵在原地。
她眼睫发颤,从干涩喉中逼出一句:“王爷,这么多年……哥哥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为何他就非要逼到沈家灭门不可!
萧容承面容沉静,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沈知彦叛国在先,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沈知宁眸光瞬间死寂,心中那口气愈发淤堵。
她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喉中也只涌上一阵血腥气。
一口鲜血涌出,沈知宁眼前一晃,在萧容承震惊的目光中直直倒下。
昏迷时,噩梦不断。
梦中——
沈知宁回到沈知彦背着她出嫁时。
她靠在兄长的背上,战场上英勇无双的男人此刻说话竟带着哭腔:“宁宁,如果萧容承以后敢欺负你,你就和兄长说,兄长去接你回来!”
沈知宁娇笑着:“哥哥放心,萧容承一定不会负我的。”
下一瞬,场景骤变。
沈知彦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被绑在木架上。
他无力的垂着脑袋。
而萧容承站在高墙上,冷声下令:“放箭!”
一声令下,无数利箭朝着沈知彦射去!
“不……不要!”
沈知宁猛地睁开双眼,后背冷汗涔涔。
她惊魂未定,胸膛剧烈起伏着。
耳边传来萧容承一惯冷沉的声音:“你现在身子怎么差了?动不动就晕倒。”
沈知宁缓缓转过头去,就见萧容承站在床边。
他脸上的神情在烛火下晦暗不明,眼底薄情倒是格外清楚。
沈知宁心底涌上无尽的苦涩和悲痛,她别过脸去,一大颗泪顺着眼角砸落。
“王爷,就当我求您……休了臣妾吧。”
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肩头,萧容承心中一颤。
他无端涌上一阵慌乱和恼怒:“回到沈家你只有死路一条,本王现在是在保护你!”
话落,沈知宁凄笑一声。
她强撑起身子,抬头看向萧容承:“王爷您觉得,我能在仇人的家中和他朝夕相处吗?”
弑兄,灭门,违背承诺。
桩桩件件放在眼前,沈知宁再爱萧容承也不能继续爱下去。
否则如何对得起哥哥的在天之灵……
沈知宁缓缓跪在萧容承面前:“而且臣妾与王爷成婚三年都没有孩子,您休了我,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娶苏沫为唯一的正妻……”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怨恨本王不碰你!”话未完,就被萧容承打断。
沈知宁还未回过神,手腕忽的一痛。
萧容承将她一把拽起,重重丢在软塌上。
“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免得你日日怨恨本王,去刁难苏沫!”
沈知宁被摔得浑身发痛,动弹不得。
下一瞬,理智被怒火烧尽的萧容承就欺身压上,撕扯着她的衣衫。
沈知宁气得双目发红,勉力挣扎着:“萧容承,你放开我!你说过,你绝不会欺负我的!”
而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萧容承粗暴地进入。
沈知宁从未觉得这般痛过,整个人犹如孤舟被海浪击打着。
窗外寒风呼啸,她紧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后半夜,风雨才停歇。
厢房里烛火昏暗。
沈知宁残败的躺在榻上,眼神空洞。
萧容承重新穿好衣裳站在榻边,目光触及沈知宁一身青紫,心一瞬钝痛。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撂下一句:“只要你不再说要离开王府的话,本王就替你保住沈祁安,沈家这最后一条血脉!”
话毕,萧容承转身大步离去。
沈知宁僵着身子,眼泪和血迹顺着眼角落入枕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