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会把宫里赏赐的药材送给我,说希望我早日养好身体。可他不知道,他给我药材,都被云舒兰抢走。有次穆景当场撞见。云舒兰为了掩盖事实,直接污蔑我:“这些都是我从姐姐的丢弃的东西中捡到的,她说她要多少你就会给她给她多少,我只是心疼阿景哥哥……”此后,穆景越发厌恶我。哪怕我极力解释,穆景也一概不信,怒斥我心思恶毒……“我倒要看看,她这次又要耍什么手段!”穆景收了案卷回府,我跟上去,想看看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明明已经死了!而且还是穆景亲自毁尸灭迹,怎么可能又回到府里?
正在我惊骇之时,只听穆景鼻间哼出一声冷笑:“我就知道。”
他扬起下巴,言语中尽是对我的轻蔑:“她不是说去为我祈福?这么早回来做什么?”
那看门人脸上的喜色一下子淡了下去,额上生出冷汗,诺诺道:“这……夫人回来之时身上裹得严实,似是害了病……”
穆景面色微沉,“从小到大就只有这些伎俩,云舒风以为这样我就会怜惜她不成?”
没有温度的话语刺入我的心中,好似一把尖刀刺得我鲜血淋漓。
我小时候确实身体不好,毕竟三天两头就要挨训。
穆景会把宫里赏赐的药材送给我,说希望我早日养好身体。
可他不知道,他给我药材,都被云舒兰抢走。
有次穆景当场撞见。
云舒兰为了掩盖事实,直接污蔑我:“这些都是我从姐姐的丢弃的东西中捡到的,她说她要多少你就会给她给她多少,我只是心疼阿景哥哥……”
此后,穆景越发厌恶我。
哪怕我极力解释,穆景也一概不信,怒斥我心思恶毒……
“我倒要看看,她这次又要耍什么手段!”
穆景收了案卷回府,我跟上去,想看看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远远的便瞧见一女子坐在厢房,穿着我常穿的白锦莲纹襦裙,带着面纱。
而面纱上的剪水双眸温柔似湖中月,确是与我长的一般无二!
哪怕是一母同胞的云舒兰与我都有三分不似,可此人却活脱脱像是我复生了一般!
我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穆景却拧起了眉头,口气有些不好,“舒兰,怎么是你?”
我一惊,看向穆景。
他是如何认出来的!?
云舒兰身子一颤,不死心的开口:“夫君,你在说什么呢……”
穆景轻叹一声,语气复又温和起来,“我永远不会认错你,舒兰。”
字字如同利刃,剜我心肺。
即使知道他面对云舒兰的态度一向如此,我也忍不住红了眼。
被两次点出身份,云舒兰也不再扮作我,一把扯下面纱哭诉:“阿景哥哥……”
穆景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温柔如水:“舒兰,你为何要扮作云舒风的模样?”
云舒兰有些犹豫,但还是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这是姐姐留下的和离书!”
此话一出,我满面惊骇,穆景亦瞬间沉下了脸。
“她敢与我和离?”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云舒兰欲言又止,“有件事舒兰一直没有和阿景哥哥说……姐姐近来与一男子走得很近,日日幽会,还不准舒兰说出去……”
“今日姐姐回来留下这么一封和离书便走了,舒兰拦都拦不住。”
我飘到她身边,气的指着她的鼻子:“你说谎!”
可我的手指穿过云舒兰的身体,根本无法触碰到她。
“舒兰从小到大都爱慕阿景哥哥,不愿阿景哥哥伤心,便扮作姐姐……”
她哭的梨花带雨,却未见穆景仅仅握紧的拳头。
穆景一字一句冷声道:“所以她要与我和离,是为了去嫁给她那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