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霓自知惹不起,稍退两步婉拒:“奴婢身份低微,就不劳烦公子了。”谁知话音刚落,那男子竟直接扑了过来。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扯入怀里,笑眯眯地抚着她的脸颊。“小娘子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花霓后背发凉,她也认出了眼前的男子,之前在迎春楼的时候,他就多次想要强迫自己,要不是有小王爷……眼见着男子噘嘴就要亲她,花霓连忙侧过脸,挣扎着从男人怀中逃出。“公子,这里是皇宫!”
自从花霓调到临风居后,和小王爷的接触也日渐增多。
这日她随陆井然一同参加宫宴,
宴会过半时,陆井然忽然吩咐道,
“无忧,去把马车上的糕点拿来。”
皇城奢华宏伟,一座座宫殿皆是朱墙碧瓦,金碧辉煌。
花霓之前跟着陆井然尚有宫人引路,如今只她一个人,拎着糕点不知误入了何处。
正当她想原路返回的时候,一壶酒挡在了面前。
“小娘子,可是迷了路?”
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酒醉男子,看衣着装扮应该也是前来赴宴的世家公子。
男子眯眼上下打量着她:“本公子向来心善,要不要送你一程?”
花霓自知惹不起,稍退两步婉拒:“奴婢身份低微,就不劳烦公子了。”
谁知话音刚落,那男子竟直接扑了过来。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扯入怀里,笑眯眯地抚着她的脸颊。
“小娘子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花霓后背发凉,她也认出了眼前的男子,
之前在迎春楼的时候,他就多次想要强迫自己,要不是有小王爷……
眼见着男子噘嘴就要亲她,花霓连忙侧过脸,挣扎着从男人怀中逃出。
“公子,这里是皇宫!”
男子眉头微皱,忽然恍然大悟般地指着她。
“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迎春……”
花霓提着篮子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然而话还未说完,那男子就被一脚踹开。
花霓只觉得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她被拉至一人身后。
陆井然挡在了她与那男子之间,
她这是……又被小王爷救了吗?不,这是定王!
还不等她开口,就见地上的男子扶着腰爬了起来,
“谁!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踢本公子!看我不把你……”
“哦?把我怎么样?”
彼时那男子已经转身看见了陆井然,神情转瞬变得复杂。
陆井然倒是神态放松吗,一把折扇一下一下拍在手掌,
“本王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丞相府的二公子。”
他一双桃花眼盯着丞相府二公子张文柏,一字一顿,
“敢在皇宫,调戏本王的婢女。”
张文柏……果然是他。
花霓心脏一抽,却是莫名想起那夜小王爷说要娶丞相府嫡女之事。
“哼,陆井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我嫡姐还未过门呢,你日日流连青楼,通房丫鬟就有八个,这会装什么正人君子?”
丞相府公子叉着腰,不屑道,
“要我说,不如就把这贱婢送给我,卖个人情此事就当过了。”他说着就准备来拉扯花霓。
花霓下意识看向陆井然,后者却无动于衷。
犹豫之间,张文柏的手已经抓上她的衣摆!
花霓急的下意识一甩,不想竟一巴掌甩在了张文柏脸上。
张文柏瞬间涨红了脸,举起手上的酒壶就要朝花霓砸去。
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咣当——”
酒壶碎片洒了一地,陆井然背后湿了大片,隐隐还泛着血色。
花霓没想到陆井然会挡在她面前,她犹豫着开口:“王爷……”
张文柏显然也没想到酒壶会砸在陆井然身上,肉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谁让那贱婢以下犯上。”
陆井然脸上波澜不惊,缓缓开口,“今日是宫宴,还是低调些为好。”
他扫了眼花霓,“不过是个低贱的丫鬟,既然二公子喜欢,过些时日本王派人送去便是……”
后面的话,花霓再没听清了。
她盯着那道熟悉而陌生的背影,恨自己方才竟对他抱有希冀。
花霓啊花霓,你怎么忘了,他连你是谁都已记不起,又怎会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