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靠坐在梨花椅上,她大抵是真的没有将伤养好,才说了几句,便会觉得四肢乏力,也没有精神。但是,她又再次看着那树干身后的身影。起身,那梨花椅化为云烟,她面色不悦,“戏看完了?海君出来吧。”庚渊从树干背后走出来,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带着玩味地站在树下,“女君训人的本事不减当年。”锦离回击回去,“海君亦是如此,身为四海海君竟学会偷听这么一说,实在是让人唏嘘。”庚渊展颜一笑,锦离的心再一次狠狠一颤,好久未见他如此笑了,锦离眼睛看向别处,庚渊开口:“是本君唐突了。只是见女君许久未曾入席,放心不下,于是出来看看。没想
“哟,不愧是神女君。”
声音傲慢带着轻蔑,白晚听回来了。
锦离并未起身,只是视线往身后的树干一扫,随即面色不悦,“原来是晚听公主,怎么?公主驻守忘川百年,难道是提前回来了?”
白晚听一身华服,不管是高高的凌云髻上簪着的华丽的珠宝丹翠,还是脖颈上佩戴着的宝物项链,亦或是手腕上佩戴着的玉镯,皆尽显奢华艳丽之风,只是这些东西一件两件还好,戴多了倒也多了几分俗气。
珠宝流苏坠子随着她的步伐动作叮铃作响。
她指着锦离喝道:“都是因为你,天君才会将我发配到忘川。”
看来是忘记了之前受伤之事,这样也好。
锦离轻轻抚了抚衣袖,轻笑道:“晚听公主,论辈分,你得唤我一声姑姑,而非如此这般,对老身颐指气使。天宫的规矩甚多,如若公主还不会,不如再去忘川修炼几年?”
白晚听气的面色扭曲,最终只能气急败坏地回去。
锦离靠坐在梨花椅上,她大抵是真的没有将伤养好,才说了几句,便会觉得四肢乏力,也没有精神。
但是,她又再次看着那树干身后的身影。起身,那梨花椅化为云烟,她面色不悦,“戏看完了?海君出来吧。”
庚渊从树干背后走出来,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带着玩味地站在树下,“女君训人的本事不减当年。”
锦离回击回去,“海君亦是如此,身为四海海君竟学会偷听这么一说,实在是让人唏嘘。”
庚渊展颜一笑,锦离的心再一次狠狠一颤,好久未见他如此笑了,锦离眼睛看向别处,庚渊开口:“是本君唐突了。只是见女君许久未曾入席,放心不下,于是出来看看。没想到却看见了女君训人的一幕。”
锦离眼神看向别处:“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老身不关心。海君请回吧。”
“女君这么不悦的模样,是苏苏惹您不悦了吗?”
锦离直视着庚渊饱含期待的目光,“海君这么一问,是想听到什么?”
“我想听到的,女君,不应该不知道。”
“那还真是抱歉,老身的确不知。”
庚渊耸耸肩,“女君不知道,那便由我说吧。”说着,他再次离锦离近了一步,随即开口:“你吃醋了吗?”
锦离看着他笑了:“海君多虑了,老身没那么无聊。”
庚渊听到锦离如此回答,笑容凝滞在脸上,随即慢慢消失。
锦离只觉气氛微妙,顺势就要走,庚渊大步一迈拦在了她前面,锦离有些不悦:“海君这样做,未免太失礼了。”
庚渊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你还在意我的?对吗?”
锦离看着他的眼睛,从容淡然地开口:“老身为什么要在意海君?”
庚渊神色微变,锦离习惯性地拂袖,“海君如今大权独揽,还有美人在侧,属实是让老身羡慕。老身现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少年依旧还是少年的那般模样,即使穿着君上的服饰,面上目光之中依旧与一百年前那般并无任何差别。
“你为什么不在意我了?”锦离身子刚迈出一步,就被庚渊突如其里的一句给怔在了原地。
她为什么不在意自己了?为什么?
庚渊继续还想说什么,桑鲤就出现了,站在锦离面前,看着庚渊,“海君,请自重。”
他冷眼盯着桑鲤,锦离一时间怔住,那是她第一次见庚渊这种样子,微眯起来的桃花眼里风流多情,眼底的暗裔缓缓而出,有种根本没把眼前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庚渊手间蔚蓝的仙芒缓缓而出,锦离心道不好,于是就拉开了桑鲤,随后站在庚渊面前,“该说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海君自便。”
说完,锦离就拉着桑鲤走了。
等逃离庚渊的视线的时候,锦离才大口呼吸,对桑鲤抱有歉意地说道:“桑鲤,我先回去了。”
桑鲤点点头,“回去吧,注意休息,我改日再去看你。”
锦离微微一笑,莫名有些疲惫,不知不觉之中只觉得心腔中的心脏还在猛烈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