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点头,边洗手,问:“你看小安这些天情绪如何?殡仪馆的工作干得还顺手吗?我这些天忙,也没机会问。”李子娟把毛巾递给他,叹口气,说:“赚钱的事,哪有容易的?说是在殡仪馆,晚上怕,心里发毛,回来也睡不踏实,老做恶梦,嚷着不想干呢,让我劝好了。哎,刚开始,总得需要些时间适应,慢慢来吧。”许诚深深吐口气,擦着手,气道:“这能怪谁?这就是不好好读书的结果。你可得好好说他,安心在殡仪馆干。现在找不着工作的大学生铺成一地,能有个工作干就不错了,别不知足。”
可是老吴一个劲缠着他不放,差点跪下求他,直到学生都放学,他才好不容易脱身。
他没给老吴应下什么,只说会看着办,但他心里想着,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明锐说说,让他就此收手。
无论从哪方面,这事都不能再和温家缠纠下去。
许知宜和明锐的婚事要是不成,自然就没了明家庇护,长远考虑,及时和温家和解是最有利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婚事要是成了,因着许知宜之前的相亲对象惹下来的事,越早翻篇越好,老被提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会落婆家口实。
这个事的关键点是,得一次性处理干净。
怀着这些心事,许诚回到家。
李子娟早早就等在家门口,看到许诚回来,唠叨道:
“你可算回来,你丫头要把我急死,你也想把我急死呀,快,快,先坐下吃饭,边吃边说。”
没看到许知安,许诚问:“小安呢?”
“我把他打发出去了,丫头的事还没谱,我怕他听到点风声,出去乱说。午饭他早早吃了,饿不着他。”
许诚点头,边洗手,问:“你看小安这些天情绪如何?殡仪馆的工作干得还顺手吗?我这些天忙,也没机会问。”
李子娟把毛巾递给他,叹口气,说:
“赚钱的事,哪有容易的?说是在殡仪馆,晚上怕,心里发毛,回来也睡不踏实,老做恶梦,嚷着不想干呢,让我劝好了。哎,刚开始,总得需要些时间适应,慢慢来吧。”
许诚深深吐口气,擦着手,气道:
“这能怪谁?这就是不好好读书的结果。你可得好好说他,安心在殡仪馆干。现在找不着工作的大学生铺成一地,能有个工作干就不错了,别不知足。”
李子娟接过毛巾,“小安是个知轻重的孩子,就是在我面前诉诉苦罢了,不会乱来的。好了,先不说他,吃饭。”
两人在餐桌落座,边吃饭,李子娟把从许知宜那里问来的情况告诉许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