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动静,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就低垂着头,敛下寂沉的眼眸,低沉沙哑的声音随风轻飘飘地来到了他们的耳边。“你们怎么来了?”就像是对待陌生人。傅母刚想往前一步,后又想到会刺激到傅时深的可能性,就又重新退了回去。“时深,我们先回医院好不好?”傅时深轻轻地摇了摇头,对傅母说的话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回应。但是傅母还是不愿意放弃,“时深,枝枝还在等着你回家呢,你还想不想见到枝枝了?”心理上的破碎让他的思绪陷入混乱,记忆碎片无法拼接成完整的过去。
傅时深闭着眼靠在那个围栏上,苍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如颓败、遗弃的画作,充斥着一股脆弱感。
只是好像下一秒,稍微往前倾一下,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傅母不敢带着人往前,毕竟现在的这个傅时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他注意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动静,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就低垂着头,敛下寂沉的眼眸,低沉沙哑的声音随风轻飘飘地来到了他们的耳边。
“你们怎么来了?”
就像是对待陌生人。
傅母刚想往前一步,后又想到会刺激到傅时深的可能性,就又重新退了回去。
“时深,我们先回医院好不好?”
傅时深轻轻地摇了摇头,对傅母说的话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回应。
但是傅母还是不愿意放弃,“时深,枝枝还在等着你回家呢,你还想不想见到枝枝了?”
心理上的破碎让他的思绪陷入混乱,记忆碎片无法拼接成完整的过去。
但傅时深不是忘了,不是傻了。
夏枝已经死了,死在了自己的那个地下室里,是他亲手害死了夏枝。
怎么可能,会等他回家呢?
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犹如溃堤的河水,傅时深无法控制它的泛滥而失去平静。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就要一头栽了下去,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了上来。
这一下,把傅母吓得不轻。
傅母捂着自己的心口,然后继续对傅时深说着:“是我请了人,画出了夏枝的画像,你是最了解夏枝的,来看看,他们画的枝枝是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枝枝?”
这句话让傅时深开始有了动容。
只是傅时深觉得,要是很像夏枝的话,估计那画也不能留下来吧。
毕竟夏枝可是千方百计地想要离开。
这个画像,也迟早会被她带走的。
傅时深眼眶微红,眼里的泪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细碎的光,他抿了抿嘴,艰难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不会自杀的。”
毕竟在宋晓还活着的前提下,他不会就这么草率的结束自己的性命。
只可惜啊,没有让宋晓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之前他在保安的口中听到宋晓曾经带着夏枝离开了地下室,但是并不知道她把夏枝带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和夏枝说了什么。
他才想了这个办法,想要逼着宋晓说出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好像装的太像了。
把宋晓吓得都有点精神失常。
傅母一时都不清楚现在的傅时深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平淡的、清楚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