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午要和贺闻迟出去吃饭,鉴于谢南星现在的口碑和以往不一样了,她不打算再将自已裹得严实,而是好好打扮一番,不浪费这张大杀四方的美貌面孔。谢南星把衣帽间翻了个底,终于找出一件浅蓝色油画吊带长裙,非常的小清新。她选衣服没有特别喜好的颜色和风格,好看就行。将长发卷了卷,画了个干净明亮的淡妆。弄完后,照了照镜子,很好,永远十八岁。可惜,和贺闻迟约好的饭没吃上,在她准备出门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开口便提了谢母留给她的遗产,要和她说。
眼见着网上关于谢南星的事算是消停了,贺闻迟才有闲工夫给何清发消息。
「你的人不专业,一般的舆情监控都做不到。」
何清摸不准他的脾气,小心地讨着好说:“我手底下的艺人,基本都是自已带的团队,跟我报备就是了。南星这边的人,我还在招,您别担心。”
贺闻迟想还是自已安排几个靠谱的人吧,虽说谢南星回回都有准备,但架不住别人花招多。
真依他的脾气,干脆让宋未雪和林楚生彻底消失算了。
但这么做,太明显了,谢南星未必愿意。
徐助在一旁看着自已老板,心里止不住叹气,说是要抓紧工作,空出时间回去陪夫人。班是在上了,工作没见做多少,尽是在处理夫人的事。
算了,反正不是我急着回家陪老婆,不操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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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中午要和贺闻迟出去吃饭,鉴于谢南星现在的口碑和以往不一样了,她不打算再将自已裹得严实,而是好好打扮一番,不浪费这张大杀四方的美貌面孔。
谢南星把衣帽间翻了个底,终于找出一件浅蓝色油画吊带长裙,非常的小清新。
她选衣服没有特别喜好的颜色和风格,好看就行。
将长发卷了卷,画了个干净明亮的淡妆。
弄完后,照了照镜子,很好,永远十八岁。
可惜,和贺闻迟约好的饭没吃上,在她准备出门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开口便提了谢母留给她的遗产,要和她说。
谢南星纠结了一下,决定推了和贺闻迟的约。
贺闻迟接到谢南星的电话,以为是来告诉自已她要过来了。
“出门了吗?”
“嗯,贺闻迟,我有事去不了了,你自已去吃饭吧。”
“怎么了?”
“谢家的事,我要去一趟。”
“在哪儿?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已就可以,你好好吃饭。”
“好。”挂了电话,贺闻迟还是不放心,他叫了人跟着谢南星,以保证她的安全。
谢南星依照约定去了对方口中提到的坐落在一家写字楼下的咖啡厅。
很意外,有两个人在等她,都是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年纪不轻了,但并不像比自已大一辈的人,顶多十几岁吧。
左边的男人站起来,朝谢南星伸手,示意她坐下:“谢小姐,您好。我是您母亲的律师,我姓方,叫我方律师就好。今天约您前来,是想和您说一下,关于谢女土留给您的遗产。”
谢南星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没有出声的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男子,狐疑地说:“我母亲的遗产不是早就给我了吗?”
当然,现在已经被原主给败光了。
方律师还没说话,坐在一旁的沈润面带讥讽地开口:“要是都留给你了,现在还有剩的吗?”
来者不善啊,谢南星表情不变,看向他:“请问,您是?”
沈润这才收起表情,正襟危坐起来,上下将谢南星打量了一番,出口还是阴阳怪气:“过了半年的苦日子,把脑子过没了?”
谢南星的脾气算不上好的,见这人出口便不是好话,还说不到重点上,面色一沉,不客气地说:“这位先生如果没事的话,就离开。有事的话,直接说就好。没有人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你打哑谜。”
沈润狭长的眼睛一眯,这才几天不见,这丫头的脾气见涨。
方律师见她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劝起了谢南星:“谢小姐,这是您的长辈。您……”
省略的话不言而喻了。
谢南星没好气地说说:“我的长辈会对我出口便是嘲讽吗?”
沈润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你的长辈在知道你把手上的钱全败光的时候,就该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这话说得谢南星想生气又没法生气,虽说家产败光是原主做的,但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原主,这人要真是谢家的人,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件事认下来。
“有什么事直说吧?”
沈润看着她不服气,但又没有别的情绪的样子,心中生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谢南星盯着他看了看,是有几分眼熟,但是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个个人的。
沈润看出她面上的疑惑,见她真的认不出自已,而不是因为生气故意不理自已,神情慌张起来:“我是沈润,是你小舅舅啊。”
谢南星的脑子瞬间轰炸一声,这又是哪条剧情线,她赶忙编了个谎话,“我之前脑子不小心磕在墙上,有些事情记不得了。”
很敷衍的借口,也不知沈润信不信。
沈润却起身过来拨开她的头发,试图在她脑袋上找到伤痕,“撞哪儿了?”
谢南星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见人一脸受伤的样子,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没什么事了。”
她在心里呼叫起系统:“有这个人吗?”
系统:“应该有。”
谢南星:“什么叫应该?”
系统:“我来这个世界之前的所有信息都是原主留下的,你来了之后,我同样给了你。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你所知道的事情大差不差。”
谢南星:“那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为什么记忆里没有他?”
系统:“只能说原主将她觉得重要的信息都留下了。”
谢南星无语,所以小舅舅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是吧。
方律师等了一会儿,听两人都不说话了,气氛也比刚刚好多了,便开口询问:“我可以说说遗产的事了吗?”
谢南星看向沈润,沈润对她说:“待会儿再跟你解释。”然后告诉方律师可以开始了。
方律师说起正事来,非常严肃:“当年,谢女土因为生了急病,您又年幼,所以写了一份遗嘱,将谢家名下的所有产业暂时委托给了沈润先生打理,在您成年的时候,您会继承这笔遗产。现在我和沈润先生来找您,就是来交接遗产的。”
谢南星随意地瞄了一眼那份遗嘱,提出了两个问题:“我没有继承遗产的话,之前手里的家产是什么?还有不是成年吗,我今年都二十三了。”
方律师看向沈润:“这些事情由沈润先生来给您解释。”
沈润敲了敲桌面,听到谢南星的问题,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面孔笼罩着一层消沉的阴影,他缓缓开口,补充了原主没留给她的那部分记忆,也填补了原主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原主的外公谢老爷子中年丧妻,膝下就只有谢阮这么一个女儿。
谢老爷子身体渐渐不好,为了给谢阮留个伴和依靠,从孤儿院把无父无母的沈润带回谢家。
没几年,老爷子便走了,把年纪还小的沈润以及整个谢家的担子都丢给了谢阮。
谢阮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谢家扛起来,只是没等沈润长大,她就火速谈起了恋爱并结了婚。
据沈润所说,原主的父亲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要钱钱没有,要人人不行,但架不住谢阮愿意扶贫。
原主刚出生没多久,沈润就把他那个入了赘的姐夫给抓奸在床了。
谢阮是个脑子清醒的主儿,以最快的速度和原主的生父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早两年人还厚着脸皮上门纠缠,但在谢阮和沈润的雷霆手段下,很快就搬到别的城市上生活,再不往来。
谢阮离婚之后,没有了再婚的打算,把心思都放在女儿和公司上面。
沈润劝说无果,去了国外拓展业务,一年回个两三遍,每回就待那么个三四天。
直到谢阮病了,沈润被叫回了国。
谢阮临终前把谢家和原主都托付给了沈润,遗嘱就是当着沈润的面立得,只给原主的账户上留下一笔不小的金额来混淆视听。
谢阮离世后,沈润忙前忙后地给她准备后事。
没想到在他最忙的时候,家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