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妄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全身都透着疲惫。江风从外进来,脸上十分疑惑:“沈小姐是不是以前就偷偷溜进过王府?”不然她怎么知道那里有一棵流苏,位置还说的那么精准。那里原本确实有一棵流苏,但王爷摔下山崖后,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院子里的流苏给挖了。江风怀疑沈清浅居心不良,也怕有人溜进王府有隐患,“王爷,那边墙角的漏洞是不是要补上?”慕容妄沉默了半晌,道:“不用。”
沈清浅茫然地望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却被王府的下人阻拦在外。
慕容妄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全身都透着疲惫。
江风从外进来,脸上十分疑惑:“沈小姐是不是以前就偷偷溜进过王府?”
不然她怎么知道那里有一棵流苏,位置还说的那么精准。
那里原本确实有一棵流苏,但王爷摔下山崖后,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院子里的流苏给挖了。
江风怀疑沈清浅居心不良,也怕有人溜进王府有隐患,“王爷,那边墙角的漏洞是不是要补上?”
慕容妄沉默了半晌,道:“不用。”
江风一愣,看了看慕容妄的神色,疑惑更甚:王爷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若是在乎,为什么又跟沈清浅下那样的赌?
慕容妄捏着眉心,疲惫问道,“半逍遥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江风闻言,十分激动道:“属下正要禀告这个好消息,半逍遥今日在安泰药铺现身,并且要参加五日后的医药大会。王爷的眼疾有救了”
慕容妄闻言,阴郁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好转,“去安排,本王也要参加五日后的医药大会。”
……
沈清浅再次被赶出了殇王府,她一脸失落地离开,脑海里有无数的疑问。
她不可能记错,流苏是她最喜欢的花树,那棵流苏树更是慕容妄在春日宴后也就是两年前,特意为她移栽过去的。
前世她最喜欢坐在树底下看书赏月。
怎么会不见了?
不只是流苏树,慕容妄对她的态度也跟前世截然相反。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沈清浅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半天也没理出一个头绪。
不知不觉马车回到沈家,天已经黑了,沈清浅回到海棠苑。
她刚洗漱躺下,喜鹊就被沈姣姣招走。
“喜鹊,今天那傻子拿了那么多钱去了哪里?”
这喜鹊本就是她们放在海棠苑用来监视沈清浅的。
“大小姐她去了云衣坊,她说她要置办一身行头,去参加后日的踏春文会。”喜鹊回道,一边说一边观察沈姣姣的神情。
“哈哈哈哈,她一个身败名裂的破鞋也敢去参加文会?”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沈姣姣鄙夷地笑出声,但她一笑便抽动了脸上被刺破的伤口,沈姣姣的怒气不由蹭蹭冒了上来
“也好,六公主她们正愁宴会无聊没有乐子呢,让她去丢人现眼,再让她去尝尝西丽的湖水有多深有多寒!”
喜鹊从芙蓉苑出来回到海棠苑,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禀给了沈清浅。
“做的好。这是赏给你的。”
沈清浅点了点头,给了她十两银子,还有一颗药丸。
“这是解药,银子给你去抓一副药,你月事淅沥不止,腹中有肿胀感,再不治,就算我的毒解了,你也必死无疑!”
白天喜鹊扶她下马车的时候,她顺手给她诊了一把脉。
“大小姐——”
喜鹊捧着解药和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感动的眼泪直流。
她身上早就觉得不舒服了,可柳氏一直克扣着她的工钱,她没钱抓药,病越拖越严重。
喜鹊惊叹沈清浅的神通广大,更感激她的施舍和既往不咎。
相比柳氏和沈姣姣对她的不近人情,沈清浅这个主子简直就是菩萨转世。
“大小姐,以前全都是喜鹊的错,喜鹊不该和二房的人同流合污。往后喜鹊就是大小姐的人。”喜鹊无比真诚道。
这一切都在沈清浅的预料之中,她需要人手,喜鹊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并不代表她会立即相信她的忠心。
前世因为她的盲目信任带来的后果,至今历历在目。
前世,沈清浅那样死心塌地府为慕容辞做眼线,除了曼陀罗的毒害让她愚智,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文会的落水事件。
就是在这场文会上,她被众人嘲讽,还被人推下了水。
春寒料峭,西丽湖水深数十米,沈清浅差点溺毙,是慕容辞把她救上了岸。
不管是春日宴后,还是落水,从头到尾慕容辞一直都是以一个拯救者的身份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骗取她的信任,欺骗她的感情。
虚伪至极的一群豺狼,今生她一定要一个一个将他们粉碎,让他们也尝尝被愚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