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柳气急,复又一个巴掌,“林溪,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九族在流放宁古塔的途中遭遇匪徒,全都身死异乡了。”“你……你撒谎!”林溪双眼充血,奋力扑向书柳。书柳被扑在地,下人们也是没预料到这样的场景,连忙扶起书柳。站起身的书柳一脚踢在林溪肚子上,“我告诉你,这是今天刚传回来的消息,全城都知道呢。可惜啊,万人敬仰的丞相一族就这么没了!”书柳复又一脚,踹在林溪肩头,“不过匪徒为什么会劫持流民,你想过没有?”林溪一愣,显而易见的答案让她拼命摇头。书柳一把抓起她额前的头发,“不想听,那我偏要你听。”
冬夜。
寒风从破窗涌进,破烂单薄的被褥难以抵挡寒风的袭击,床上的人努力蜷缩身体仍冻得瑟瑟发抖。
林溪现在又饿又冷,她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现在的她早已心死,只想着一死了之。
嘎吱~
破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亮光照进,林溪艰难将眼睛眯了一条缝,见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笑容晏晏招摇地走进来。
“来人啊,林溪不知廉耻,违背妇道,太子殿下命令把这个贱人的指甲全拔了,让她长长记性。”
哗啦啦的一群嬷嬷涌进来,狭小的房间更加逼仄了。
两个嬷嬷像按年猪一样,把林溪按在床上,林溪根本动弹不得。
林溪能清晰感受到指甲拔离手指的感觉,疼痛从指尖传来,蔓延整个身体。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本就苍白的脸早已冷汗涔涔,活像一个女鬼。
林溪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书柳走到跟前,一只手抚在肚子上,轻蔑地俯视她,“林溪,我怀了沈忱的孩子,你输了。”
“呵”林溪望着天花板,轻声嗤笑。
‘啪’
一个巴掌落在林溪的脸上。
林溪眼神异常平静,“那就祝你和太子百年好合,儿孙绕膝,断子绝孙!”
林溪说完大笑了起来。
书柳气急,复又一个巴掌,“林溪,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九族在流放宁古塔的途中遭遇匪徒,全都身死异乡了。”
“你……你撒谎!”林溪双眼充血,奋力扑向书柳。
书柳被扑在地,下人们也是没预料到这样的场景,连忙扶起书柳。
站起身的书柳一脚踢在林溪肚子上,“我告诉你,这是今天刚传回来的消息,全城都知道呢。可惜啊,万人敬仰的丞相一族就这么没了!”书柳复又一脚,踹在林溪肩头,“不过匪徒为什么会劫持流民,你想过没有?”
林溪一愣,显而易见的答案让她拼命摇头。书柳一把抓起她额前的头发,“不想听,那我偏要你听。”
“不不不!”
“就是太子殿下授意的呢,谁曾想他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呢,拿你林氏全族的性命来让我开心!”
‘啊’
林溪不愿再听。
书柳将林溪的头按在地上狠狠撞击,直至林溪额前被撞得鲜血直流,方才心情大好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溪,我早就说过了,太子殿下爱的是我,你非要占着太子妃的位置,那你的下场只有死,你啊,还是去黄泉路上跟你的九族赔罪吧!哈哈哈……”
“爹娘,是孩儿不孝啊。”粗粝沙哑的声音从喉咙艰难发出!
林溪蜷缩身子抽泣,她不知道自己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何至于家破人亡啊。
书柳满意的笑了起来,嫌弃的拍了拍身上,吩咐道:“别让她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此后,只要有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书柳都会用在林溪身上。
约莫一个月后,林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满身血污,布料与伤口粘黏在一起,而她的十根手指也早在这段时间被书柳一根根砍光……
‘吱’
摇摇欲坠的木门又被推开,新一天的折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