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这才清醒,打了个寒颤,摸着小巧鼻尖口不对心的说:“……不心疼。”这没良心的回答,柯丞也不恼,喉间笑意反而更甚,然后断断续续的响起咳嗽声,听着挺难受的。余绵眉心不自觉蹙的越紧,贯来温润的声音很认真的说:“柯丞哥哥,感冒了一定要去看医生和吃药,即便是再小的感冒也得去。”她重复强调了好几遍。余绵清楚,柯丞这人算不上一个热络性子,很多事情更喜欢独自解决,就算生病也是这样。她记得,高二那年暑假柯丞替她补课期间中了一次暑。
明明是她在问他,可他却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好可恶。
余绵鼓了鼓脸颊,柯丞那话问出来的片刻里,她浑身僵住,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无措的摩挲了一下柔软指尖。
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
余绵这才清醒,打了个寒颤,摸着小巧鼻尖口不对心的说:“……不心疼。”
这没良心的回答,柯丞也不恼,喉间笑意反而更甚,然后断断续续的响起咳嗽声,听着挺难受的。
余绵眉心不自觉蹙的越紧,贯来温润的声音很认真的说:“柯丞哥哥,感冒了一定要去看医生和吃药,即便是再小的感冒也得去。”
她重复强调了好几遍。
余绵清楚,柯丞这人算不上一个热络性子,很多事情更喜欢独自解决,就算生病也是这样。
她记得,高二那年暑假柯丞替她补课期间中了一次暑。
京宜夏季气温高,中暑并不是件稀奇的事情。
余绵小时候经常中暑,所以那天柯丞过来陈家时,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张冷淡脸庞还和过往一样让人记忆深刻,只是深邃眉宇间有着很明显的病恹感,柯丞眼皮很薄,tຊ倦怠掩下时,会很清晰瞧见两道不太深的褶皱,衬的眼窝愈发立体。
余绵那会儿和他还不是特别相熟。
他才替她补了不到一周的课。
见他不舒服,她想问他要不要休息,可眼神触及到柯丞寡淡的面容,到嘴边的话又胆怯的咽下。
也许他会觉得她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