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赫然出现了一张画了一半的白纸。盛擎将纸拿在手上端详。虽然是草图,却依稀能看见画的是戒指。画风成熟,落笔干脆。即使是草图也能看出高级感。没有多年的设计经验是画不出来的。不是说自已的小娇妻是乡下来的,没有读过书吗?又怎么会有这么成熟的设计能力。看来自已这个小妻子并不是小白花。盛擎低头在女孩子的嘴角亲了一下。小东西,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洛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团热源,便不自觉的往上面靠。修长白皙的大腿更是毫不客气的放在热源上面。
这次比赛不仅证书含金量高,奖金也高。所以肯定会吸引不少设计爱好者。
洛婉对这次比赛很认真。
晚上只简单吃过饭,收拾好后便趴在床上画稿子。
许是趴着很能助眠,没一会便睡着了。
阳台上的门没有关,点点晚风吹进来,扶动着女孩子光洁的后背。
突然卧室的门被人打开,男人带着风尘仆仆的寒气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女孩子裸露的后背时,浓眉霎时皱了起来。
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已。
宠溺的摇了摇头,无奈的上前将女孩子腰上的被子拉上去,将整个人罩住。
许是男人的指尖微凉,刺激的女孩子不自觉的扭动一下。
盛擎没敢再动了,盯着女孩子恬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这两天为了将盛氏总部迁回国内的事,忙的是焦头烂额的。
老爷子中午打了个电话,他才知道自已的小妻子受了委屈。
放下国外所有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不过看情况,他这小妻子好像并没怎么受影响。
盛擎洗完澡身上暖和了,才上床一个用劲儿便将人捞进了怀里。
床上赫然出现了一张画了一半的白纸。
盛擎将纸拿在手上端详。
虽然是草图,却依稀能看见画的是戒指。
画风成熟,落笔干脆。即使是草图也能看出高级感。
没有多年的设计经验是画不出来的。
不是说自已的小娇妻是乡下来的,没有读过书吗?
又怎么会有这么成熟的设计能力。
看来自已这个小妻子并不是小白花。
盛擎低头在女孩子的嘴角亲了一下。
小东西,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洛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团热源,便不自觉的往上面靠。
修长白皙的大腿更是毫不客气的放在热源上面。
嘶。
耳边传来微微抽气的声音。
嘴里也被一道温热的东西堵住。
洛婉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有点生气,张口便想咬下去。
可是对方滑溜的很,每一次都让对方逃脱,倒把自已弄得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的。
哼哼。
洛婉不满的哼哼,身子也在胡乱扭动。
耳边再次响起了倒抽气的声音。
“磨人的小妖精。”
盛擎咬着牙吐出这几句话,便再次低下头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嘴唇。
由于最近都是一个人睡,所以洛婉洗过澡后便只在身上套了条吊带裙。
这会儿由于动作,裙子爬到了肚子上。
盛擎的手触及的地方一片光滑,没想到是这样的景色,盛擎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
“我不在身边,就这么大胆。”
盛擎松开洛婉的唇瓣,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处流连。
洛婉瞌睡很香,可是身上的人很讨厌。
想要推开对方,可是对方就如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也推不动。没有办法洛婉只能自已翻个身,哪知那个讨厌的人又压着她的后背。
一面是抗拒,可是一面又想要更多。
洛婉一个晚上都是浮浮沉沉的,仿佛被人丢到了湖的中间,刚拼命的游到了岸边,又被对方一个用力扔了回去。
直到最后筋疲力竭。
第二天洛婉再次睡到了快中午才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子还有一瞬间的空白。
回忆起昨晚做的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真是羞死人了。
这才过了多久,就开始想这事了。
都说开了荤的男人可怕,可开了荤的女人好像也吓人。
想到昨晚自已仗着是在做梦,所以格外的放得开,抱着男人又啃又亲的,那感觉是格外的真实。
啊。
心虚的翻了个身。
某处突然传来熟悉的感觉,那是真实发生过才会有的。
洛婉愣愣的坐起来,四下看了看可是周围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难道真是在做梦。
是自已梦的太真实了,才会在现实里也会有感觉。
洛婉左想右想,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视线定格在地上那本该在她身上的吊带睡裙,此刻却孤零零的躺在了地上。
并且在床头柜上自已昨晚画的设计稿上面还被留了一句话。
“我不在家的时候,不可以穿吊带。”
熟悉的字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洛婉霎时不爽的皱着眉头。
不打声招呼回来就算了,连那种事也不打声招呼。这也算了,早上竟然直接又走了,让她以为是在做梦。
越想越气,忍不住打电话过去质问。
却听见电话关机。
昨晚她可是做了一晚上那个梦。
看来还在飞机上,洛婉气愤的将电话甩在床尾。
然后下楼吃饭去了。
一晚上的高强度运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刚下楼,李婶已经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洛婉尝了一口,不冷不热的温度刚刚好。忙夸奖道:“李婶,你做事太细心了,这饭菜温度刚刚高。”
闻言,李婶回答道:“夫人你不知道吗?昨晚少爷回来过,今早上才走的。走之前吩咐我这个点将饭菜做好,你累了一晚上,没有那么早醒来,醒来便会肚子饿。”
洛婉听的差点一口粥喷出来,忙拿纸巾捂住嘴。
这人是没有那个叫羞耻的功能吗?
还什么累了一晚上,是想要炫耀自已多猛吗?
“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李婶回道:“今早上七点。”
洛婉算了下时间,不由感叹。
还真是禽兽,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磨平了。
洛婉起的晚,早饭连着午饭一起吃。
吃过饭便回房间继续那未完成的设计稿。
脑中一律灵感缥缈着,总是抓不住。
正在关键时刻,手机响了起来。
那即将跃然纸上的灵感又飞走了,洛婉气得拿起电话吼道:“谁啊?”
“是爸爸。”洛明辉的声音是从没听过的温柔。
洛婉皱眉,又将手机拿在手上确定了一下电话号码。
确定是她那个偏心眼的父亲。又将手机放在耳边,没好气道:“什么事?”
“婉婉啊,之前是爸爸不对。爸爸向你道歉,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女儿,父女连心。我已经负了你妈妈,不能再不对你负责了。”
洛婉有点怀疑自已的耳朵,这还是他那个冷血无情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