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打小叔叔了?小叔叔嘴角都破了。”“没打,是我咬破的。”“什么?小婶婶,只有狗狗才会咬人。”季小墨捂嘴惊讶。“你骂我?”池岁不满皱眉。“我没有。”季小墨捂嘴摇头否认,小心翼翼开口,“小叔叔好像生气了,你不哄哄他吗?”“怎么哄?”池岁忽然来了几分兴趣。季小墨悄悄附在池岁耳边说了什么,池岁表示怀疑,“你确定?”“当然,我爸爸就是这样哄妈妈的。”季小墨小朋友拍着胸脯保证。池岁半信半疑的回到房间,思索片刻之后认为还是得试一试。
见池岁又要扑上来,季惊秋先她一步扣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
季惊秋慢慢释放出自已的龙气。
他刚刚就发现,小姑娘根本不是要亲他,而是在吸他的龙气。
在龙族,只有夫妻才会互换龙气。
池岁急不可耐的张嘴就要咬,季惊秋握了握纤细的腰肢,哑声教育,“别咬。”
被紧紧禁锢着腰肢的池岁只能乖乖仰头,承受着季惊秋传过来的龙气。
暖暖的气息蔓延至四肢百骸。
池岁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澈,黄金竖瞳也恢复了漆黑墨色,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见她恢复,季惊秋默不作声的松开,轻抿着唇瓣,定定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惊秋的声音沙哑低沉。
池岁摇摇头。
只是一直盯着他嘴角的伤口看。
季惊秋侧过头,躲避她的视线,将她从身上抱下去放在床上坐好,自已却转身有着狼狈的离开。
“我让周景闲进来给你检查一下。”
季惊秋让周景闲进去检查的时候,周景闲的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
主要是季惊秋此时的形象实在太……太令人遐想了。
略微凌乱的头发,大开露出锁骨的衣领,还有被咬破的嘴角。
见惯了季惊秋清冷自持的模样,再看这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慌乱模样,真是见鬼了。
站在外面的季惊秋低头看着自已的手,愣愣发神。
整理好情绪后才慢慢悠悠进去。
进去的时候检查已经做完,周景闲说没有什么后遗症,大概是治疗没起到作用。
池岁抿了抿唇没说话。
其实治疗是有作用的,至少她想起来白云观和东方镜是什么了。
是不是她再做一次就能想起更多?
池岁瞥了一眼身后的仪器。
算了,太难受了,还是不要了。
季惊秋带着池岁回家,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池岁也没像之前一样黏着他要贴贴。
下车后,一前一后走进别苑。
“小叔叔,小婶婶,你们回来辣?”季小墨飞奔跑来求夸奖。
“小叔叔,小墨有乖乖在家哦。”
“嗯。”季惊秋摸摸小脑袋,回头看了池岁一眼,“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玩。”
季小墨看了看季惊秋离开的背影,好奇问池岁,“小婶婶,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
“那你打小叔叔了?小叔叔嘴角都破了。”
“没打,是我咬破的。”
“什么?小婶婶,只有狗狗才会咬人。”季小墨捂嘴惊讶。
“你骂我?”池岁不满皱眉。
“我没有。”季小墨捂嘴摇头否认,小心翼翼开口,“小叔叔好像生气了,你不哄哄他吗?”
“怎么哄?”池岁忽然来了几分兴趣。
季小墨悄悄附在池岁耳边说了什么,池岁表示怀疑,“你确定?”
“当然,我爸爸就是这样哄妈妈的。”季小墨小朋友拍着胸脯保证。
池岁半信半疑的回到房间,思索片刻之后认为还是得试一试。
好不容易遇到的暖宝宝,可不能气丢了。
让她找找,下山前老头给她的锦囊在哪儿。
池岁从布袋里翻出一堆东西,然后乒乒砰砰搞到半夜。
直到门外传来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池岁放下手中的东西打开门冒出来一个脑袋,歪头看着门外的颀长身影。
“秋秋?”
“嗯。”
季惊秋脚步一顿,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池岁眨巴着眼,好奇问道。
“我怕你半夜冷,来给你送被子。”季惊秋平静回答。
池岁看了一眼他怀中的被子,摇摇头,“盖被子也没用。”
她从小体寒,当初老头什么办法都用了也没给她治好。
最后神神叨叨卜了一卦,什么也没说就把她赶下山了。
“那要我哄你睡吗?”季惊秋定定看着她,语气平淡又藏着一丝期冀。
闻言,池岁眼睛亮了亮又暗下去,强忍不舍地拒绝,“不用了,秋秋你早点睡吧,晚安。”
虽然她很想,但她还没把人哄好,不能得寸进尺。
季惊秋看着紧闭的房门,微垂着头,唇角紧抿。
静静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池岁将连夜赶工出来的东西装进麻袋,准备带出去。
拖着麻袋刚打开门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季惊秋,连忙一脚将麻袋踹到门后藏起来。
“秋秋,早啊。”
季惊秋看了一眼她身后,目光悠悠落在她脸上,见她脸色不太好,担心上前两步。
“起的这么早是没睡好吗?”
见季惊秋靠近,池岁后退两步,死死扒着门不让他看到门后的东西。
眼神心虚的乱飘,“可能吧。”
季惊秋抬起的手又缓缓落了下去,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和自嘲,“吃早餐了吗?”
“吃了。”池岁胡乱回答。
“嗯,那就好。”季惊秋意味不明的看了池岁几眼,转身去了书房。
等季惊秋进了书房后,池岁赶紧扛起麻袋出去别苑。
池岁离开别苑后,张伯来到书房。
“她走了吗?”季惊秋望着窗外。
张伯有些不忍,叹了叹气,“走了。”
季惊秋缓缓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腕上缠绕的红线,指腹轻轻在线上摩挲。
呢喃轻语。
“是吗?”
手上的红线又变长了啊。
对此一无所知的池岁正看着麻袋吭哧吭哧来到锦囊里的地址。
“茄子街108号。”就是这里了。
池岁抬头看了一眼写着“当铺”的招牌,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灰蒙蒙一片,只有柜台上亮着一盏灯。
“典当还是赎回?”柜台后打着算盘的男人头也不抬的问。
“交易。”
男人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一张雌雄莫辨妖冶至极的脸,穿着墨色的中山服,气质优雅妖孽。
涂山叙掀起妖媚的狐狸眼,挑眉轻笑,“小妹妹,我这儿是当铺,不是交易所。”
“我知道,但我想要的东西在你这里,只能来找你交易。”
“我这儿的东西可不便宜。”涂山叙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软糯娇俏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