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将一套拶子丢在我面前,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仔细的撇去浮沫,深深的品了一口。“我看你细皮嫩肉,应该还没受过苦。”“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不是身子,老了,身子就没用了,可五指可就不一样了。”“而且,五指连心啊!”“说出来,你的同伙是谁,免了这拶刑之苦。”这话,除了落在我耳朵,也落在藏于门外的春娘耳朵。拶刑之残忍,堪比钻心腕骨,还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刑罚下坚持下来。
有一种刑罚,叫做拶刑。
拶子以五根圆木组成,各长七寸,径围约四分五厘。用绳穿连小圆木,套入手指,夹住手指用力收紧。
这种东西,我只听过,还未见过。
赵封将一套拶子丢在我面前,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仔细的撇去浮沫,深深的品了一口。
“我看你细皮嫩肉,应该还没受过苦。”
“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不是身子,老了,身子就没用了,可五指可就不一样了。”
“而且,五指连心啊!”
“说出来,你的同伙是谁,免了这拶刑之苦。”
这话,除了落在我耳朵,也落在藏于门外的春娘耳朵。
拶刑之残忍,堪比钻心腕骨,还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刑罚下坚持下来。
春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在,片刻后,赵封将茶盏摔了个粉碎!
因为我说:“我爹爹,他公正无私,上对得起皇恩浩荡,下对得起黎明百姓。错的是你,有罪是你。取这图纸,偷你钥匙,没有任何人助我,身处九渊地狱,怎敢奢求有人爱,有人助?这拶刑,我自己受!”
说完,便将拶子套在自己手上。
许让值得吗?亦或者齐岚值得吗?值得我这么奋不顾身吗?
我问过自己,答案是,值得!
春娘没有想到,为了许让,我竟可以做到这种程度。春娘扪心自问,若是此刻换做自己,她能不能像我这么无畏。
曾经春娘以为自己已经这般境地,又看过那么多腥风血雨,天不怕地不怕,连死也不怕,但受尽折磨而死,春娘退缩了。
“来人,用力!”
两个狗奴才,为了取悦赵封,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久未使用的绳子随着拉紧,顿时溅出一阵白烟,五指从红润到发白到变紫,只在一瞬间。
疼,钻心的疼,疼到汗水直流,我甚至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沁出了血。
有人说,世界上最疼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我没体会过,但我想,大概和此刻这么疼吧。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连路过的奴才都哭了,他们何曾听过这么痛苦的叫喊,与从地狱爬出来的有何区别?
见我依旧不出声,赵封发了狠。
“撒上盐,再夹!”
得到新的命令,两个狗奴才累的气喘吁吁,借着拿盐的功夫,连忙喘几口气。
我蜷缩在地上,手指上的夹痕深入骨头,血流不止。
“说不说?”
说?白家的骨气,从来没有丢过,我又怎么可以丢?
白花花的盐巴很快就拿来了,两个狗奴才将我的手指按进去。
啊………
就像被火烧一样,可这还不止,重新套进去的拶子,先是四面八方的挤压这盐巴,而盐巴又直接陷入我的肉里。
嘴唇已经被我咬出血,只有舔着这腥臭的味道,我才能保持那么一丝理智。
“老爷,骨头裂了。”
“换个位置,继续夹,还撬不开嘴巴,就拿银针来,一边扎指甲盖,一边夹!”
“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