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抓到那个小太监一问,是殊斌仪拜托他买的。”凌斌这一刻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那死去的心又死灰复燃。所以温琬韵会那么恨沈芃芃,即使她没有怀孕,可她和他的痕儿是死在沈芃芃手上。所以温琬韵会有那些小习惯。这一刻,凌斌心底所有的迟疑都没有了。他将酒坛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看不出一分醉意,运筹帷幄吩咐道:“此次,务必要将寒屠找出来!”说完,便掠过陆轻尘,大步离开乾阳宫。
凌斌猛然看向他:“你确定吗?”
陆轻尘点头:“宫中有人逛遍了京城有漠北首饰的店面,想要买一根药罗葛簪子,这药罗葛是一种草,只生长在漠北王室,京城臣民可能听都不曾听过,能造出这等簪子的,只有那个失踪的王子。”
“臣抓到那个小太监一问,是殊斌仪拜托他买的。”
凌斌这一刻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那死去的心又死灰复燃。
所以温琬韵会那么恨沈芃芃,即使她没有怀孕,可她和他的痕儿是死在沈芃芃手上。
所以温琬韵会有那些小习惯。
这一刻,凌斌心底所有的迟疑都没有了。
他将酒坛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看不出一分醉意,运筹帷幄吩咐道:“此次,务必要将寒屠找出来!”
说完,便掠过陆轻尘,大步离开乾阳宫。
凌斌独自来到了景仁宫。
温琬韵正在对镜梳妆,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凌斌拉上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她出神的望着床帐。
凌斌不应该再也不来了吗?
身上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给我。”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腰带时,温琬韵抓住他的手,抗拒道:“凌斌,你住手。”
凌斌一僵,起身看着她,目光波谲诡异:“只有温琬韵敢直呼朕的名字。”
温琬韵转头,撇开视线。
凌斌再度低下头:“温双双是不会拒绝朕的宠爱的,对不对?”
温琬韵心一颤,抿唇不语。
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茬,还是觉得自己是温琬韵。
凌斌只是埋在她的颈窝,不再动作。
“我以为你是忘记了一切,其实你一直都记得,对不对?”
“你回来是为了报仇的?”
“你根本就没有怀孕。”
“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
从凌斌嘴里一句一句话吐出,仿佛将温琬韵伪装的外衣扒掉。
可温琬韵毫不在意,直到说到最后,她浑身一僵。
她终于是避无可避了。
凌斌直起身来,顺势将她拉起。
他幽深的眸子看着默不作声的她,声音带着怒意:“你还不承认吗?”
“你进宫,有没有一丝是为了朕?”
“有!”
温琬韵看着他,不甘示弱回答。
凌斌还来不及开心,便听温琬韵一字一句道:“我恨你,如果可以,我想报复你,想让你为我的痕儿偿命!”
两人四目相对,温琬韵眼底只有恨意。
凌斌触及她眼底恨意,心底涌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
沉默半晌,温琬韵一副破罐破摔的态度:“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可以以欺君之罪治我的罪,我毫无怨言。”
看着她这样,凌斌只觉得心底疼痛更加剧烈。
声音涩然:“你明知我不可能治你的罪……”
他上前,抱住她:“我真的好想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温琬韵将他推开。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凌斌怔然的看着她,舍不得移开目光:“我知道你怪我,一切事情都怪我,可我也是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