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睡着,呼吸声有些沉重。秦舒上前来,走到床尾,将先生脚上的皮鞋小心翼翼脱下来。又到床边,正准备将他这身西服外套脱下,好让他能安稳睡个觉时。突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他一把拉过秦舒的手腕,狠狠用力。秦舒没个防备,身体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秦舒惊呼一声,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那位先生却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地压在了盛夏不得动弹。秦舒大气都不敢出,胸腔之中,心跳得很快。
司机看到了大门口的秦舒,高声喊道:“先生喝了酒,有些不清醒,快来帮忙搭把手。”
秦舒一听,赶紧上前去,和司机一左一右搀扶住了他。
秦舒感觉,那位先生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自己伸手。
她咬紧红唇,强撑着,和司机一同将他搀扶上了楼。
等进了房间,司机才算送了一口气。
他叮嘱秦舒道:“先生有些喝多了,你今晚最好不要睡觉,寸步不离地守着。”
秦舒愣了下,连连点头,司机见状这才下楼离开。
万物静默,深沉的夜色流淌。
床上的男人睡着,呼吸声有些沉重。
秦舒上前来,走到床尾,将先生脚上的皮鞋小心翼翼脱下来。
又到床边,正准备将他这身西服外套脱下,好让他能安稳睡个觉时。
突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他一把拉过秦舒的手腕,狠狠用力。
秦舒没个防备,身体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秦舒惊呼一声,刚想从床上爬起来。
可是那位先生却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地压在了盛夏不得动弹。
秦舒大气都不敢出,胸腔之中,心跳得很快。
她慌乱的开口,声音都带着哭腔:“先生……”
可是话还未落音,男人就已经打断了她。
“你是谁?”
这个声音让秦舒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与死去丈夫的声音那般相似。
秦舒闭着双眼,完全不敢与这位先生对视。
她鼻尖萦绕着那位先生身上淡淡的檀香与酒味,有些醉人。
秦舒极力保持冷静,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她开口解释道:“先生,我是您家里新来的保姆。”
然而男人却死死盯住身下的小女人,斯文俊朗的侧脸,眉峰紧蹙,鼻梁挺直,金边细框眼镜片后是一个锐利的视线。
“你不是新来的保姆,”他的声音低沉,在夜色中格外好听。
因刻意压低显出几分喑哑,仿若情人在耳畔低语一般。
“你分明是那个坏女人!”
秦舒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张婶说过,这位先生和前妻有个孩子,便以为男人口中“坏女人”是他的前妻。
她声音紧张地解释道:“先生,您看清楚点,我真是家里新来的保姆。”
然而先生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他声音有些发狠,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为什么,五年了,你还会出现在我不清醒的梦里!”
秦舒脑子有些发懵,她还想解释:“先生,您喝醉了,放开我,我去楼下厨房,给您送点醒酒的来。”
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下床去,可是却被男人死死困在身下,怎么也推不动。
“先生,您放开我,我真的不是您的前妻,您看看清楚好不好。”
男人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透出来的视线太过凛然。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从女人的眉眼到鼻尖,再往下,到那一张满是谎言的樱桃红唇上。
很快,男人继续开口说话,那声音不像从齿缝之中传出的,听起来异常森然冰冷。
“李秦舒,为什么!你要像鬼魅一样,五年来一直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
秦舒听到这话,头顶犹如惊雷闪过,她猛地睁开眼,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
不是老三魏叔江又是谁?
一时间,秦舒只觉得战战兢兢,浑身的力气,都像在瞬间消失殆尽了一般。
她不敢置信地开口:“老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