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眼神一会儿瞄向叶云画,一会儿瞅向厉弦夜。很显然是在暗示厉弦夜。"我对她上心的程度,你没感觉出来?"厉弦夜丝毫不伪装,一边走进病房,一边慢悠悠的反问。这话,顿时问倒了林简。不过,以自己对厉弦夜的了解,他好像还真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人像对叶云画那样上心的。这证明了什么?"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林简想到了什么,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该不会是情人的关系吧?厉弦夜清冷的挑了挑眉头,不回答,反道:"你可以出去了。"
林简还没来得及问这个女人的来路,就被厉弦夜严肃的叫住:"赶紧给她好好检查,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知道后果。"
语气虽然云淡风轻,但熟悉厉弦夜的林简从语气里,已经听出来了他这是在威胁自己。
看来这个女人,不能招惹。
随即,林简就安排护士赶紧把厉弦夜怀里的女人推进急救室。
一群人,浩荡得很。
引来了医院一些过路人围观。
其实叶云画自己都感到很不好意思。
她很想跟厉弦夜说一声,其实她根本就没什么事,头是破了一点点的皮,但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得很?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注意到厉弦夜那冷若如霜的神态时,就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只好闭上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任由着护士推了自己进急救室。
林简很专业的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头部只是受了一点点的皮外伤而已。
但厉弦夜还是勒令叶云画住一晚上的医院观察。
林简跟叶云画虽然都觉得没这个必要,可是厉弦夜心意已决,他们都不敢忤逆。
林简也只好默默的去给叶云画办理了住院手续。
厉弦夜离开了一趟病房,林简就趁着这个机会偷摸摸的潜入了叶云画病房。
吓得刚睡着的叶云画直接惊醒过来。
看到是穿着白袍的林简,她才松了口气。
"嗨,你叫叶云画?"林简探出头去看了看病房外,确定了厉弦夜确实走了之后,才关上门,而后转过身,嬉皮笑脸的冲病床上的人儿打了一个招呼。
叶云画刚刚才知道这个医生的名字叫林简,跟厉弦夜的关系似乎很好。
他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吧?
叶云画这么想着,便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点头:"你好。"
"你跟厉弦夜?"林简最好奇就是这个问题。
此时,他的脸上就差还没写上八卦两个大字。
叶云画也一点都不觉得好奇林简会想知道自己跟厉弦夜是什么关系。
毕竟,刚刚厉弦夜,好像真的很紧张很害怕自己会出什么事一样。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厉弦夜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她。
叶云画犹豫了很久,却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林简,她跟他是夫妻。
要是说了的话,厉弦夜不高兴,那该怎么办?
想了好一阵,她都始终保持沉默。
林简颇有耐心的在等着叶云画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倏的,房门开了。
厉弦夜高大的身影,顿时出现在门口。
吓得病房里的两人都同时心跳加速。
"什么事?"对于林简一个人出现在叶云画的病房,厉弦夜是明显不悦的。
林简随即就察觉到厉弦夜想歪了,赶紧解释:"你别多想啊,我就是来给云画检查检查,顺便问问……"
你两是什么关系来着。
后半句,林简没敢说下去。
但那眼神一会儿瞄向叶云画,一会儿瞅向厉弦夜。
很显然是在暗示厉弦夜。
"我对她上心的程度,你没感觉出来?"厉弦夜丝毫不伪装,一边走进病房,一边慢悠悠的反问。
这话,顿时问倒了林简。
不过,以自己对厉弦夜的了解,他好像还真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人像对叶云画那样上心的。
这证明了什么?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林简想到了什么,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
该不会是情人的关系吧?
厉弦夜清冷的挑了挑眉头,不回答,反道:"你可以出去了。"
直接下逐客令。
林简顿时满心愤怒。
这男人还算什么兄弟?重色轻友呢。
但他虽然很不满厉弦夜这么对待自己,可还是识相的默默走出去了病房,并且把门带上。
这会儿,叶云画的睡意已经完全没了。
满眼都是厉弦夜送自己来医院时,他的紧张感。
越来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也怕,万一哪天,自己跟他的关系结束后,她会不知不觉的依赖上了他,到那会儿,离不开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闭眼,先睡一会。"就在她在想事情时,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自己头顶心响起。
叶云画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听话的点点头,闭了眼。
睡意很快来袭,没多久后,就沉睡了过去。
外界已经天翻地覆的乱了一圈。
季雨梦的后台是一个高官,当天晚上被警察调查到了双规,直接就被抓进了看守所接受调查。
至于季雨梦,被校方直接记下大过开除,并且公开宣布她打人的罪名。
这些,叶云画都还不知道。
翌日出院后,她被厉弦夜带回了别墅。
她一直在强调自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抵不过厉弦夜的坚硬,她被勒令休息一周。
出院后的第三天,厉弦夜终于允许她出别墅走走,并且带了她去看弟弟叶恒。
叶恒今天的情绪似乎很不佳,闷闷不乐的坐在阳台,就连叶云画他们进来,他都没发现到。
"怎么了啊?不开心?"叶云画心疼的走过去,抬起手揉了下弟弟的后脑勺。
叶恒反应过来,心不在焉的扭过头抬眸看了一眼自己姐姐跟姐夫,"姐姐。"
他的眼睛,红红的。
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云画顿觉事情并不简单。
叶恒想坚强点告诉姐姐自己没事,可终究还是没忍住,脑袋扑进了叶云画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起来:"纪少宁说你野蛮,是泼妇,说你经常欺负叶珊珊,说他一辈子都不会看上你,还说你是全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我不信,姐姐,你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
闻言,叶云画的心口,不自觉的涌上怒火。
她没想到,纪少宁竟然会那么恶心,背叛了自己,竟然还想在叶恒面前泼她脏水。
无意间,她就察觉到了叶恒手指的骨节,竟然有淤青。
下一秒,叶云画就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弄疼叶恒似的轻轻挽起他的手,心疼的问:"怎么回事?"
"没,没事。"叶恒想抽回手不让叶云画继续看。
他怕姐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