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将阴阳册上姜母的名字划去,她才阳寿将近,一命呜呼。”沈弃呆愣原地:“本王从没做过此事,你不要……”他一句栽赃陷害还未说出口,玄清便将手中阴阳册甩在他面前:“好好看看吧,鬼王大人!”后面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字字顿顿。柳韵柔看着震惊的沈弃,只觉荒唐。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沈弃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帮母亲忙前忙后。她竟不知,沈弃这样会演戏。那些赤诚的眼神,温热的怀抱,贴心的安慰,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柳韵柔上下都被好好地照料着,一齐动情地流着水。
胸前的雪团被身后人捏在怀里,连挺立的红豆都被人好好照料,手指又揉又搓。
腿间的花蕊则被沈弃的硕大磨蹭,将那花蕊欺负得流出花蜜。
沈弃只觉身上燥热一片,他手上用力,竟将柳韵柔转了方向,让她跪伏在床上。
那傀儡被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只觉那人面具下眼神十分熟悉。
还不等她反应,幽径就被两根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指探入,柳韵柔尖叫一声:
沈弃实在等不及,手指像是探险般,将里面摩挲个遍,又摇动手腕,将手指带出又送回,每次都抵在柳韵柔最敏感的地方,将她送上顶峰。
柳韵柔眼前一白,连叫都叫不出。
她腰肢酸软,再支撑不住,一下扑倒。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傀儡。
她觉得奇怪,撑起身,却见看见傀儡面具上滴落的自己的水汁,顿时脸颊一红。
柳韵柔正想说什么,却感觉身后抵上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
是沈弃,他正要狠狠撞去。
柳韵柔一惊,想起之前母亲说女子洞房十分痛,瞬间闭紧双眼,不敢去看。
而预料中的痛感并未传来。
身后突然一空。
只腰上横贯一双手,将她搂在怀中。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清冷禁欲。
“妮儿不怕,为师在呢。”
气氛瞬间凝滞。
“师……师父?”柳韵柔浑身僵硬。
那傀儡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沈弃一模一样的脸来。
而沈弃却被玄清一脚踹开,此时正满脸愤恨,周身鬼气森森。
柳韵柔理智瞬间回来。
她甩开师父的手,连忙扯过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师父来做什么?”
沈弃将衣袍披上,眸光闪烁,一脸阴骘:“道长好兴致,来本王床上闹洞房!”
他话语严厉,却仍留了体面。
玄清见柳韵柔站在他一侧,神色不愉,问:“妮儿当真要与这鬼王结亲吗?”
柳韵柔点了点头。
“师父请回吧,我与沈弃是自愿结为夫妻的。”
他眸光阴冷,看着沈弃,问:“你对柳韵柔做了什么?”
沈弃眉头一挑,“道长话要说清楚,本王可光明磊落……”
“她母亲的事,是你做的手脚。”玄清声音肯定。
柳韵柔顿时血液倒流,周身冰冷,只听玄清声音低沉:
“姜母虽病,但不是急症,以姜家的财力,名贵药材续上,或可延上两三年寿命。”
“是你将阴阳册上姜母的名字划去,她才阳寿将近,一命呜呼。”
沈弃呆愣原地:“本王从没做过此事,你不要……”
他一句栽赃陷害还未说出口,玄清便将手中阴阳册甩在他面前:“好好看看吧,鬼王大人!”
后面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字字顿顿。
柳韵柔看着震惊的沈弃,只觉荒唐。
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沈弃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帮母亲忙前忙后。
她竟不知,沈弃这样会演戏。
那些赤诚的眼神,温热的怀抱,贴心的安慰,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沈弃赶紧接过阴阳册,果然见到姜母那页被功德笔划去的红线。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做过此事。
柳韵柔的声音响起,像是直接给他判了死刑:“我累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