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金艳趴在窗边看着乔知滟那憔悴的模样,心里却没多少快意的感觉。“本来以为我应该觉得很爽快,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莫金艳嘀咕道。或许是因为乔知滟并没有真正得到报应,她依然有人爱着她、庇护她,等换个城市,她仍然可以活得很幸福。“乔知滟的档案已经留下了污点,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詹树泓忽然走到窗边,轻声说。莫金艳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见他只是垂眸淡淡地看着楼下乔师长和乔知滟远去的背影。詹父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老乔一世英名,就败在这个不成器的丫头身上了!”
没过多久,杀害莫金艳的嫌犯胡万临就在邻县汽车站买票的时候被当场抓获。
乔知滟也被公开批评,受到处罚,和那两个替她伪造稿件的记者一起被部队除名。
她的名声一落千丈,受尽白眼和唾骂。
在离开之前,乔师长带她再次登门道歉。
詹父詹母这回连门都没让乔知滟进,直接让她走了。
莫金艳趴在窗边看着乔知滟那憔悴的模样,心里却没多少快意的感觉。
“本来以为我应该觉得很爽快,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莫金艳嘀咕道。
或许是因为乔知滟并没有真正得到报应,她依然有人爱着她、庇护她,等换个城市,她仍然可以活得很幸福。
“乔知滟的档案已经留下了污点,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詹树泓忽然走到窗边,轻声说。
莫金艳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见他只是垂眸淡淡地看着楼下乔师长和乔知滟远去的背影。
詹父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老乔一世英名,就败在这个不成器的丫头身上了!”
詹母端来一锅汤,说:“行了,别说那些了。快来吃饭,吃完还得收拾东西,明天就去边境报道了。”
詹树泓收回目光,转身去帮忙。
……
詹树泓在1980年倒春寒最严重的日子里出发去了祖国的边境,在高山雪原上的边防营住了下来。
这里是国内平均海拔最高、自然条件最差的边防线。
战士们每天都在雪域高原上训练,强度和艰苦程度比以往大得多。
莫金艳的魂体仍然跟着他,看着他脸上被因缺氧泛起的红、被风刀霜剑割出的皴裂,还有那挂在睫毛上的冰晶,心里总是有难言的触动。
尤其在触及他眼底的坚毅时,莫金艳的心里又是敬佩又是酸楚。
不出一个月,詹树泓已经和来时的模样大相径庭,满身都是在苦寒中磨炼出的沧桑和坚毅。
在这样的环境里,战友们彼此之间很快就熟悉起来。
有一回大家在宿舍里聊天,有个战友眼尖地看见詹树泓的枕头底下露出的一截红绳。
他好奇地问:“詹营长,这红绳……是你家里人给你的吗?”
高原上条件艰苦,平时训练也很艰辛,私下里大家都比较放松,没有那么多拘束。
詹树泓也不扭捏,将红绳拿出来,只见红绳中间坠着一块小石头,看起来平平无奇。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那块小石头,轻声说:“嗯,我青梅竹马的妻子送我的。”
莫金艳看着那块小石头,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阵涟漪,勾起她越发汹涌的泪意。
那石头是她在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和詹树泓一起去河边玩的时候捡的。
那时候同行的玩伴们个个都想找又大又圆润的石头,然后放在一起比较谁找到的更漂亮。
只有莫金艳,东挑西选,找到了一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儿,圆圆的像珍珠一样,看着可爱极了。
于是她将这小石子儿送给了詹树泓,说:“喏,以后我们结婚了,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在场的伙伴们怪叫着起哄,开玩笑说她不知羞。
只有詹树泓认真地收下石子儿,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给我送了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反悔!”
那时候他们的脸颊比夕阳更红,谁又知道,说出“不许反悔”的少年,却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