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回过神来,当即揖礼,“少东家。”“误会一场,还望丁公子莫要往心里去。”温枳解释。丁卯点头,“大家都想抓住凶手。”“你跟我爹是在边关相识?”温枳问。丁卯瞧着她的腿,“你的腿……”“不妨事!”温枳摇头,明白他这是顾左右而言他,那就更说明他跟父亲之间,藏了什么猫腻,“意外摔伤而已。”丁卯点点头,拱了拱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然,还没走两步,他又回头望着温枳,眼神里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愫,“少东家没去过边关吧?”
不远处,丁卯默默伫立。
“丁公子?”温枳开口。
丁卯回过神来,当即揖礼,“少东家。”
“误会一场,还望丁公子莫要往心里去。”温枳解释。
丁卯点头,“大家都想抓住凶手。”
“你跟我爹是在边关相识?”温枳问。
丁卯瞧着她的腿,“你的腿……”
“不妨事!”温枳摇头,明白他这是顾左右而言他,那就更说明他跟父亲之间,藏了什么猫腻,“意外摔伤而已。”
丁卯点点头,拱了拱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然,还没走两步,他又回头望着温枳,眼神里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愫,“少东家没去过边关吧?”
“没有!”温枳回答。
丁卯笑了笑,“有机会,该去看看。”
语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枳眉心紧蹙,这话怎么听着,奇奇怪怪的?
回头看一眼匆忙离开的萧长陵,四月有些迟疑,“小姐,这姑爷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十有八九,那边来人催他回家!”温枳还不知道,萧家那位的手段吗?
以前领教过,痛不欲生。
现在不放心上,自然没什么感觉。
“走,我们上街去。”温枳不想在府里待着,看着某些人心烦。
礼县,虽然是个小县城,但长街依旧热闹。
这是往来上京和各州的必经之路,不管是上京赶考的学子,还是做生意的客商,都得从这关口经过,所以这儿也是温家产业的起源地。
瞧着碗里的馄饨面,温枳只觉得腹内翻滚,脑子里还残留着亭子里的那张皮,分明很饿,却是看什么都想吐,哪怕离了温家,那股血腥味仍是萦绕鼻间不去。
“小姐多少吃点吧?”四月瞧得出来,小姐这会难受得紧,“待会,奴婢给您买点酸梅子压一压。”
温枳实在是吃不下,“走吧!”
到了干果铺子跟前,四月进了门,温枳便坐在木轮车上等着,“小姐您等着,奴婢很快就出来。”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又因着出了命案,衙役不断的在街头巡逻,自然是最安全不过的。
可等着四月抱着一大包果脯出来,门口只剩下了一个木轮车,早已没了温枳的踪影。
“小姐?”四月急了,慌忙问边上的小贩,“看到这车上的人了吗?看到我家小姐了吗?”
“哦,她起身进那巷子里去了。”小贩忙道。
四月慌忙往巷子里跑去,可跑到了巷子那头,也没见着自家小姐的踪迹。
“小姐?小姐!”四月心头砰砰乱跳。
小姐腿上有伤,纵然是起身行走,也不可能走太远,怎么会丢了呢?
人呢?
温枳其实没走远,只是跟在丁卯身后,推开了一道木门,颤颤巍巍的进了一个院子而已。
这丁卯,必有古怪!
院子不大,是寻常的小四合院。
她小心翼翼的跟在丁卯后面,尽量保持一段距离,双腿虽疼,但慢慢走还是无所谓的,只是不能跑而已。
蓦地,丁卯忽然转身,好似察觉到了身后异常。
温枳慌忙藏在了角落里,耳畔是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一颗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丁卯眯起危险的眸子,袖中的短刃已然落下,紧握在左手。
一只猫忽然从墙头蹿下,“喵呜”一声便从墙角跑过去。
丁卯一怔,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环顾四周,确定无恙,这才大步流星的离开。
温枳狠狠闭了闭眼,额角渗着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