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还真是对他的白月光保护到了极致,一点磕碰都能及时出现,难怪最后会抱得美人归。方之航听到靳斯言的身份后,脸色苍白了一瞬,揽住沈白瑜的肩膀,唇角绷得紧紧的,“谢谢靳总资助,但我的女朋友我自己会照顾,就不劳你了。”靳斯言嗤笑一声,“真担心她,就该先带她去上药。”“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提醒。”说完,方之航拉着沈白瑜离开了诊室。我不想跟靳斯言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刚站起身就感觉到尾椎骨一阵疼痛,不禁皱眉。
半个小时后,我拿着抽血报告去找沈白瑜。
她看了一眼报告,在上面给我圈了几个指标出来,“你的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都有升高,是细菌性感染,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加上感冒药和退烧药就行。”
“小瑜,你真厉害。”方之航笑眯眯地看着沈白瑜。
沈白瑜抿唇轻笑,“就是普通的病症,哪里就厉害了?说这种话也不怕陆小姐笑话。”
我看着两人,内心有一丝不忍。他们如今有多甜蜜,后来被靳斯言强行介入时就有多痛苦。
在等沈白瑜开药的时候,方之航递给我一杯水,我下意识接过,却没想到那是一杯滚烫的开水,纸杯完全无法隔热。
我被烫的松了手,一杯水完全洒在沈白瑜的桌子上,她的手也没能幸免。
滚烫的开水溅上去,立刻红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着赶紧带她去冲冷水,可还没碰到她,便被一股重重的力道猛地推开。
我毫无防备,再加上头脑有些昏沉,毫无支撑地摔倒在地。
尾椎骨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可还是疼得直抽气。
抬头看去,只见靳斯言眉目凛然,拉着沈白瑜的手快步往诊室里间走去。
“陆小姐,你没事吧?”方之航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
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里间,看着玻璃上映出的人影,面有不悦。
过了片刻,靳斯言从里间走出来,脸色阴沉沉的,沈白瑜在后面默默跟着,手背确实没有那么红了。
他看到我,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可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后的方之航身上时,脸色倏然阴沉。
“你是谁啊?凭什么推人!”方之航上前一步,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而靳斯言只是淡淡睨着他,这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装x模样我真是见了太多次了,说真的,很讨厌。
沈白瑜赶紧上前拉住方之航,轻声解释,“这位是靳斯言靳总,我之前跟你提过,我的资助人。”说完,她看向我,“陆小姐对不起,你没受伤吧?”
“没事。”我忍着疼,淡淡开口,心中不免嗤笑。
靳斯言还真是对他的白月光保护到了极致,一点磕碰都能及时出现,难怪最后会抱得美人归。
方之航听到靳斯言的身份后,脸色苍白了一瞬,揽住沈白瑜的肩膀,唇角绷得紧紧的,“谢谢靳总资助,但我的女朋友我自己会照顾,就不劳你了。”
靳斯言嗤笑一声,“真担心她,就该先带她去上药。”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提醒。”说完,方之航拉着沈白瑜离开了诊室。
我不想跟靳斯言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刚站起身就感觉到尾椎骨一阵疼痛,不禁皱眉。
抬头对上靳斯言的视线,他的目光中满是嘲讽和冷漠,“陆知夏,装什么?推你一下就能摔倒,你有这么脆弱?”
我不欲与他争辩,只想快速离开,却被他拉回诊室。
他将门上锁,直直地盯着我讥讽道:“在我面前就是牙尖嘴利,对着别的男人倒是很会装柔弱,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会勾引人。”
面对他无端的侮辱,我终于还是忍不了,“靳斯言,你胡说什么?!”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冷笑,忽然捏住我的下巴,眸子里透着几分狠意,“陆知夏,你昨天怎么回的家,需要我提醒你?今天又跟这个男人勾搭在一起,你当我是死人?”
我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点……他知道昨天是方之航送我回去的。
可他不是扔下我走了?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除非……
我眯了眯眼,径直开口问他:“你昨天回来找我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薄唇紧抿,“陆知夏,先是裴子戚,现在又是这个男人,你可真够水性杨花的。”
我呵呵一笑,冷着脸一把拍开他的手,“靳斯言,我陆知夏即便要找男人,也会跟你离得干干净净之后再找。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婚内出轨!”
闻言,靳斯言的脸色明显更阴冷了些,他扼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沈白瑜的办公桌旁,将我的手按在上面,“就因为你的猜测,所以你就特意找来医院,针对她,是吗?”
他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真真切切,可连在一起的意思,只让我觉得荒唐可笑。
我抬眸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烫伤沈白瑜?”
他的眼底散发着冷意,说出的话也如同冰锥字字刺向我,“别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我,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纵使我对他的爱意早已烟消云散,此刻还是觉得心寒不已,但凡他多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疼痛不是装出来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乎。
我低头自哂,再看向他时,内心已毫无波澜。
“靳总说的都对,许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不许我找别的男人?做人别太双标!你要是忍不了,赶紧跟我离婚!”
靳斯言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我,脖子上青筋暴起,我也不避他的视线。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很好。陆知夏,这么想离婚,我就随了你的愿。明早九点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