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查查她。程月灵坐在车上,思考得差不多了,在网上找到了查得快侦探社的电话,发了短信过去。程月灵:我想你帮我监视一个人,我要她详细的资料。查得快侦探社在京城一个地下室里,唯一的员工社长小黑是个三十出头的瘦猴子,他满脸胡渣,这到处是垃圾的地方就是他唯一的栖身之地。但明天一早,这地方也不属于他了,他要因为拖欠房租被赶出去流落街头。收到这个未知号码的信息,小黑觉得奇怪,“还有人找我们办案子?”
程月灵第一怀疑的就是原书女二白霜霜,因为原书真千金下线得早,程心诺只有一个情敌对手,那便是贺闻的表妹白霜霜。
白家和贺家是世交,两家有生意往来,且贺闻妈妈陈慧和白霜霜妈妈的亲姐姐是好朋友。
白霜霜身世凄惨,生下没多久妈妈就抑郁自杀,她虽然被家里人疼爱,但天生肥胖,在学校被同学霸凌,没有朋友,性格自卑、偏激、很有占有欲和破坏欲。
五岁被贺闻‘英雄救美’后爱上了他,此后一直单相思。
自从贺闻和程心诺在一起后,她便‘疯了’一样针对程心诺,和她不死不休,最后被网暴自杀。
如果白霜霜重生了,那她肯定会对付程心诺,不仅要在她和贺闻在一起前将苗子掐死,阻拦他们相爱。
甚至以她极端性格、精神非常不稳定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一上来就要她的命,因为她是世上最想要程心诺死的人。
得查查她。
程月灵坐在车上,思考得差不多了,在网上找到了查得快侦探社的电话,发了短信过去。
程月灵:我想你帮我监视一个人,我要她详细的资料。
查得快侦探社在京城一个地下室里,唯一的员工社长小黑是个三十出头的瘦猴子,他满脸胡渣,这到处是垃圾的地方就是他唯一的栖身之地。
但明天一早,这地方也不属于他了,他要因为拖欠房租被赶出去流落街头。
收到这个未知号码的信息,小黑觉得奇怪,“还有人找我们办案子?”
查得快侦探社之所以倒闭,是因为去年帮原配抓小三,结果最后原配段位低,被小三斗得净身出户,他不仅收不到钱,还被成功上位的小三在业内泼脏水,空窗一年后,所有社员都离职了。
可小黑不打算放过任何挣钱机会,这次他学乖了,回:先付订金。
嘟嘟,手机立马收到一笔两万订金,钱不多不少,正好可以交一季房租,他立马来了精神,回:要监视的对象资料。
程月灵:白霜霜,京城白家孙女,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小黑:好,我马上出发。
程月灵不是随便找的一家侦探社,这家侦探社在原文中也有描写,社长小黑破产后去做了狗仔,靠爬山上树钻狗洞等等绝招,获得爆料王的称号。
他曾张狂说过:没有他蹲不到的黑料,没有他锤不死的大咖。
这样有毅力的年轻人,程月灵觉得一定要揽到自己阵营里,不能让后续程心诺捡到便宜。
回到程宅,程家三人都不在,这个点儿还在医院陪护着。
正好给她空间,可以将一脉关在没人去的地下室里,锁上门,看着手里唯一的tຊ钥匙她还不放心,又让小金子放了消音符纸贴在四周。
这样就算一脉在里面喊破天外面也不会有人听见。至于他身上的功法,早就被小金子废得不能再废了。
处理好一切后,程月灵回到书房看见了一桌子吴管家准备的画符工具,黄纸都差不多,朱砂特别一些,有的颜色深浅不同,有的香味不同,还分别粗细有别,数量总共有七八种。
小金子发挥绝佳的嗅觉,从左嗅到右,再比较一脉的符纸,他摇头,“都不是这些。”
程月灵:“或许那种朱砂在西南那边用的多?我们这沿海,和一脉长大的地方离得太远。”
吴管家没走,听到他们的对话,问:“二小姐,这些是我在江城有名的古董一条街找到的,听老板说,朱砂确实每个地方都有惯用的类型。
我是外行,怕小姐有什么后续吩咐,留了老板的名片,或许他会知道。”
她从随身小包里掏出名片递给程月灵,程月灵一看,上面写着‘珍宝阁,电话123……’。
“珍宝阁?”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吴管家以为她好奇,开始绘声绘色讲今天的奇葩遭遇,“古董一条街水太深,我一个外行刚走进去,就被不少骗子盯上,非要给我看值钱的玩意儿,我不看,还碰瓷我,说我弄坏了他们祖传的宝贝。
我被好几个当地汉子围着脱不了身,是这珍宝阁的老板拆穿了他们的骗局。后来他们还不准我走,好在那老板是有些背景的,他说了一句‘想动我,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我就跟他去到了珍宝阁。
听店内小二说,这珍宝阁虽不是百年老店,但店内只进出真货,是附近最诚信的店铺,我便在那儿买了所有朱砂。
小姐,那老板年纪不大,却博览群书,和善又好说话的,是个好人!”
程月灵听着觉得不错,照着名片电话拨了过去,手上还在蘸墨捻笔尖,便公放着。
嘟嘟嘟,那边响了许久才接听,一道懒散的男声:“谁啊?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不睡觉的吗?低于一百万的生意我不做哈。”
还挺狂。
脑海中突然电光火石一下,她想起了珍宝阁,这不是原书男二的地盘嘛。
程月灵试探出口,“岳嘉应?”
那边一激灵,很震惊:“你谁啊?”
果然是他,男二岳嘉应,未来程心诺的护花使者,憨憨富二代,人傻钱多,甘愿做备胎,爱得超卑微。
程月灵嘿嘿一笑,说:“我是月大师,我算出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快快转一万块给我,我可以送你道平安符避祸。”
岳嘉应不屑喷出鼻息,“神经病。”挂断了电话。
程月灵掐指一算,呢喃到:“是真的呢,没骗你,你不信,就不怪我咯。”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静候他被打脸。
那边岳嘉应刚一挂电话,就觉得一股冷风吹来,他莫铭打了个冷颤。
这时店内小二匆匆跑来,“老板,仓库里有奇怪声音,我怀疑有、有鬼,你快来看看。”
岳嘉应不耐烦地,趿拉着拖鞋往外面,边走边教训他,“世上哪有鬼啊?肯定是野猫钻进去了,叫你勤快点,多打扫打扫,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穿过长长的石壁走廊,推开嘎吱作响的仓库旧门,他拉亮老式台灯,一只黑猫咻从暗处跳出来,照着他脸飞过来,就要挠花他。
他一个侧身灵敏躲过,后怕地拍着白皙脸蛋,“你小岳爷这脸可是上了保险的,可值钱了。”
可话音刚落,年久失修的木门头哐当落下,硬生生将岳嘉应砸趴下了。
“哎呀。”岳嘉应头正中木板,血滋滋冒出。
小二避开黑猫,就见老板趴在地上,赶紧过去抬木头,“老板,你出血了!”可心急坏事,他直接从岳嘉应手上踩过去。
岳嘉应:“啊啊啊,你看着点啊。”
“哦哦哦。”
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走到大堂,小二去柜台拿医药箱,一个转身,正好和凑近来拿台面上的纸巾擦血的岳嘉应相撞,那出血快结痂的地方又顿时鲜血汩汩,滴滴答答流了他一脸。
岳嘉应彻底不复风流倜傥了。
一分钟后,岳嘉应坐着乖乖上药,被小二一触碰就哀嚎不断,“疼,轻点。”
小二粗人一个,翘起兰花指尽量细心,但还是止不住说:“老板,你今天有点倒霉哦,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
岳嘉应嘴硬还击,“你岳爷幸运着呢,今天只是例外,肯定是有人咒我……等等。”他猛然想起刚才的电话,赶紧回拨过去。
程月灵一看见熟悉的号码,就先怼出声,“谁啊?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不睡觉的吗?”
岳嘉应:……
“账号多少,我给你转一万过去。”
程月灵噗嗤一笑,“不是什么大问题,灾已经过了,我们聊正事吧。”
玩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