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一个人操持着家里,又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你倒好,还和人家姜玫搞在一起。”沈霁闻要不是顾忌霍景深是自己兄弟,才不来看他。主要是霍父霍母根本不管霍景深,声称让他死在医院。“霁闻,我错了。”霍景深眼里蒙起一层水雾。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切都来不及了,霍景深悔的痛彻心扉。沈霁闻一愣,别开眼:“你要是早点醒悟该多好。”宁晚一个多月没消息,不可能还活着,但霍景深这副模样经不起激,他不能说。霍景深望着白白的天花板:“粥粥,我也找不到,我找不到……”
霍景深呼吸一僵,下意识地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在哪里?在哪里?”
姜玫看着这一幕,轻轻地攥起手。
宁晚,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但表面却是一副伤心的表情:“不可能的,晚晚那么好,一定不是她。”
话落,姜玫也在飞快地往那个方向追去。
她要去确认,宁晚是不是真的死了。
派出所。
这几天天气炎热了几分,还没走进派出所,霍景深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味。
派出所的人表情都写满了难受。
霍景深脚步僵硬地迈进派出所,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霍同志,尸体腐烂程度很大,我们把死者身上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您辨认看看是不是宁晚同志的东西。”
与此同时,宁父宁母也得知了消息赶了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晚晚?”宁母急的上前推了推霍景深。
本就虚弱的霍景深,竟然一推就径直地倒了地上,不省人事,吓了宁母一大跳。
派出所的人紧急将人送去医院。
傍晚,霍景深终于醒了过来。
病床边坐着的是曾经的同事沈霁闻,见他醒来,松了口气:“终于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半个月没吃饭了,身体都撑不住垮掉了?”
霍景深恍惚了一瞬,立刻就想翻身起床:“晚,晚晚。”
沈霁闻连忙将他摁回去:“那个尸体不是宁晚。”
“不是宁晚……”霍景深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不是的话,就证明晚晚可能还活着。
“霍景深,你现在觉得愧疚了?过去就应该对人家好一点,毕竟宁晚对你那么好。”沈霁闻忍不住开口。
霍景深没说话,眼里的悔意堆积的更深。
“宁晚一个人操持着家里,又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你倒好,还和人家姜玫搞在一起。”沈霁闻要不是顾忌霍景深是自己兄弟,才不来看他。
主要是霍父霍母根本不管霍景深,声称让他死在医院。
“霁闻,我错了。”霍景深眼里蒙起一层水雾。
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切都来不及了,霍景深悔的痛彻心扉。
沈霁闻一愣,别开眼:“你要是早点醒悟该多好。”
宁晚一个多月没消息,不可能还活着,但霍景深这副模样经不起激,他不能说。
霍景深望着白白的天花板:“粥粥,我也找不到,我找不到……”
哽咽声夹杂着哭泣。
“唉……”沈霁闻一直都在替霍景深注意各种火车站出入的孩子,可是根本没有粥粥的影子。
这就是学不会珍惜的后果。
“霁闻,我想辞职,去找人。”霍景深想把她们都找回来。
沈霁闻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听说凰城那边也有不少拐卖犯,说不定粥粥就拐到那边去了,你趁着火车到京市的时候,去找。”
“我要南下,我会替你注意粥粥的。”
离职了,就真的都完蛋了。
霍景深的眼里突然间聚集了一丝光亮。
阳光透进屋子里,却无比的冰凉。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来人一脸急切:“景深,有人说在将城一带看见了粥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