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巧笑嫣然的看着对方。刘凯也在盯着我。我们之间好像是一场博弈,最后的结果是我胜,刘凯败。他站起身朝我走来,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打量,啧啧感叹:“傅明城调教的还真是不错?这屁股这腰,比我当初见你时候还要勾人?”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朝他扬了扬空荡荡的酒杯。“我们会所有江城最好的调酒师,刘总要尝尝吗?”刘凯依旧在盯着我,他不接我的话,依旧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刘凯显然没有料到,我和当初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在我把酒端到他面前时,他与我对视很久,才露出笑容:“乔馨?两年不见,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吧?”
“没错,我是乔馨,刘总您好。”
我巧笑嫣然的看着对方。
刘凯也在盯着我。
我们之间好像是一场博弈,最后的结果是我胜,刘凯败。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打量,啧啧感叹:“傅明城调教的还真是不错?这屁股这腰,比我当初见你时候还要勾人?”
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朝他扬了扬空荡荡的酒杯。
“我们会所有江城最好的调酒师,刘总要尝尝吗?”
刘凯依旧在盯着我,他不接我的话,依旧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傅明城一个月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他转着圈的打量着我,在绕道我身后的时候,突然伸手,将我搂在怀里。
在烟酒缠绕的包间内,我依然能够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
他的手顺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摸去,最后落在我的双峰上,纵然有衣料隔着,也能感觉到他双手的冰冷。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比你这儿长得更好看的女人了。”
他的嘴缓缓的朝我的耳边靠近,重复着刚刚的话:“跟着我,做我的小母狗。”
他说话的同时,那只肮脏的大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抚摸着。
他的动作极轻,但配上他那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毛骨悚然。
我好像在一瞬间看穿了他的把戏,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在他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附在他耳边,用最平常的语气和他说道:“做你的母狗?那你是公狗吗?”
他显然没有料到,之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两年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因为愤怒而睁大的双眼中含着红血丝,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强憋着笑容,故作无辜的问他:“刘总,怎么生气了呢?”
刘凯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大手一把将我推到后面的桌上,瞬间,桌上的酒瓶子摔了一地。
这面闹出了动静,其他地方也停了下来。
刘凯扑过来掐着我的脖子,骂道:“臭表子,别他妈以为傍上了傅明城我就不敢动你,我今天就算把你弄死了,他又能为了你个妓女把我怎么样?”
他的力气很大,禁锢在我脖子上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趁着能喘息的空挡中,拼命的把这空挡声放大。
周围一面全都安静了下来,足够容纳上百人的包间内,除了他的辱骂声就只剩我的咳嗽声。
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就有一声略显沙哑的男声打破了这一切。
“刘凯,你在做什么?”
刘凯听了对方的话,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手,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还朝我放了句狠话:“臭表子,你他妈给我等着。”
他说完就离开了包间。
他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我揉着被他掐疼的脖子,朝刚刚说话的男人看了过去。
男人有些上了年纪,大概六十来岁,和其他人不同,他坐在中间的位置,周围只跟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我认得出来她不是我们会所的。
男人制止了这里的闹剧之后,就继续坐在那边和身旁的女人品酒聊天,他的安静和周围格格不入。
其他人看过热闹之后也全都忙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我从桌上爬了起来,视线一直在男人的身上没有离开过。
我站在暗处朝他看了足足两分钟,在服务生进来的时候,交代他,倒一壶红茶过来,用最好的茶叶。
服务生虽然不懂事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按照我的话去做。
他再次回来把我需要的茶水交给我,我端着托盘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谢谢您帮我解围,这壶茶算我的一些心意。”
我蹲下来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双手奉给他。
他皱眉看着我手中的茶叶,表情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红茶?”
我故作惊讶的问到:“我不知道呀,只是我的家乡是国内最出名的红茶产地,所以对红茶有一些了解,没想到您真的喜欢?那太好了,我还有些从家长带来的茶叶,我送给您,就当是报答您的恩情了。”
他浑浊的双眼逐渐变得清澈:“看来你和我是老乡啊?正好你陪我聊聊天。”
“这么巧啊?那我们聊聊家乡吧?”
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和他品茶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也不太恰当,因为对于那所谓最负盛名的红茶产地,我就只临时抱佛脚的再网上查了个皮毛。
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只是想再者喧闹的环境中有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人陪他聊天而已。
我认真的听他说着,玫瑰跨坐在赵垒腿上娇喘的功夫,眼睛不住的往我这边撇。
而我则是一直陪身旁的人聊到了凌晨三点。
他真的年纪大了有些累了,在我和他身边女人的搀扶下才送他到门口的那辆红旗牌的车子上。
我遵守诺言,把之前高价买来的红茶送给了他。
目送着他的车子一路走远,没了踪影。
我才回过神,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打算滴个车回景园时,我的手机被突然出现的玫瑰一把抢走。
她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你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这么快就想走?得罪客人,你等着红姐扒你的皮吧。”
我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昨天晚上,她搞定了那传说中的副行长,往后的消费自然不用说,能够留住这样的客人,她未来两年的业绩都不用愁。
做我们这一行,从来都是业绩说话的。
不过我倒是从来不担心这个,傅明城朋友兄弟多,随便哪个过来消费下,记在我的账上,我的基本任务就完成了。
就是昨天和傅明城折腾的太久,又费精力的陪人聊了一晚上的天,我早已困得哈欠连天。
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玫瑰估计是以为我打哈欠是在挑衅她,火气瞬间上来,拦住我的去路:“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别以为红姐护着你,你就会安然无恙,你知道刘凯他舅是谁吗?得罪了他你找死吧。”
玫瑰的大嗓门瞬间惹来了保安和前台迎宾的围观。
红姐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恼了,呵斥道:“你们他妈昨晚上没叫够吗?在门口撒什么春?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