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自己不疼嘛,你可以啊,小妞。”米朵被她整乐了,“小瞧人了不是?别看你谈过恋爱又结了婚,论爱恋知识你得叫我声师傅。”郁暖不服输,“你那些都是理论知识,你有实战经验吗你?”米朵向她抛了个媚眼,“这不准备拿肖纪来练练手嘛。”郁暖知道拗不过她,轻叹了一口气,望着米朵的眼睛有担忧,有疼惜。“到时候可别趴在我肩膀哭。”米朵抿着嘴笑了,“放心,到时候偷偷躲起来一个人哭。”郁暖作势要去打她,“你敢!”
郁暖相当委婉,“我只是作为一个专业设计师提供一个小小的建议,您要是不认同,我们也可以按照tຊ您的意思来。”
小澜漂亮的眼睛溢出一抹笑,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好,我记住你了。”
说着便抬步往外走。
郁暖在后面喊,“那设计的事?”
女孩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回头再说。”
郁暖敲门进入于图办公室,正看见他在给一盆虎皮兰浇水。
郁暖走到他面前低头瞅了一眼窗台上的虎皮兰,出声道:“这是我送给你的那盆?”
“嗯,我照顾的可细心了,每天给它晒太阳,每周都给它浇水。”
郁暖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图道:“老板,你贵人事忙,能不能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小事上,比如你完全可以两个月给它浇一次水。”
于图道:“那多显得怠慢。”
郁暖皮笑肉不笑,“你再浇下去,我怕它很难再见到下个月的太阳,它不喜水。”
于图嘻嘻笑,“这事闹的,早说啊。”
郁暖把刚才跟客户沟通的情况跟于图汇报了一下。
于图听后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出声道:“现在这些富二代们仗着爹妈手里有点钱,肆意妄为,只喜欢听好听的,中肯的话是一句也听不进去,这单不接也罢,没得给自己找麻烦,老子又不是赔不起修车的钱。”
郁暖啧啧,“果然有钱人说话就是硬气。”
说完,提步往外走,
于图在后面喊,“回来,着什么急,还有个事跟你说。”
郁暖驻足,回头,疑惑的盯着他。
“什么事情?”
“靖海市有个材料展,你跟我一起去看。”
郁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最近手头案子太多了,你让别人陪你去吧。”
于图嗤了一声,还不忘埋汰她,“你一个设计师,研究材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光想着偷懒可不行。”
郁暖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暗夸他现代版黑心周扒皮。
“什么时间,要去多久?”
“明天一大早,我们开车去,一天时间够了。”
郁暖哦了一声抬脚便走。
于图道:“溜得挺快,跟这屋里谁要吃了你似的。”
郁暖没好气道:“大哥,我手头一大堆事情不要做的啊,明天还要跟你一起出去,命都要卖给你了。”
于图在她脸上扫了一眼,笑了,“去吧。”
郁暖从于图办公室出来,看见米朵正在位置上画图。
她走近,“一大早,去哪了?”
米朵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撤回,看向郁暖,“去了趟现场,怎么了?”
郁暖把她拉到没人的角落,把昨天湛礼臣跟她说的话说了一遍。
米朵听后,沉默了五秒,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道:“知道了。”
她这波操作属实把郁暖惊到了,让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几个意思啊?”
米朵圆圆的脸上爬上淡淡的笑,两颊的酒窝一闪一闪的格外动人。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还没谈恋爱呢就把结婚生孩子都提前想了,那还谈个屁啊。我想追他只是现阶段不想给自己留遗憾而已,我也没觉得一定能跟他走到最后,万一我们恋爱后发现他不适合我呢,还有最大可能他根本就不接受我的追求,所以你们是不是心操的太早了点。”
郁暖伸手在她脸颊上揪了一把。
米朵痛呼,“你大爷的,怎么还上手了?”
“求证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掐自己不疼嘛,你可以啊,小妞。”
米朵被她整乐了,“小瞧人了不是?别看你谈过恋爱又结了婚,论爱恋知识你得叫我声师傅。”
郁暖不服输,“你那些都是理论知识,你有实战经验吗你?”
米朵向她抛了个媚眼,“这不准备拿肖纪来练练手嘛。”
郁暖知道拗不过她,轻叹了一口气,望着米朵的眼睛有担忧,有疼惜。
“到时候可别趴在我肩膀哭。”
米朵抿着嘴笑了,“放心,到时候偷偷躲起来一个人哭。”
郁暖作势要去打她,“你敢!”
米朵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知道了,到你怀里哭。”
郁暖突然就懂了米朵,她今年24了,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任它刀山火海,不想给自己留遗憾了。
她作为闺蜜只能默默祝福,如果她需要肩膀,她随时提供。
人生总要疯一次吧,米朵如此,她也如此。
要说起来,她和湛礼臣的婚姻远比米朵追求肖纪疯狂多了。
湛礼臣,湛礼臣,郁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像吃了一颗甜甜的糖果,从嘴巴一直甜到了心里。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郁暖走到外面拿起手机给湛礼臣发了一条信息。
【你在干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那边回道:【在想你。】
虽然已经对他的甜言蜜语有所免疫,可郁暖还是不自觉红了脸。
她想起明天要去靖海市,觉得应该提前跟他说一下。
【明天我跟我们老板要去靖海看一场材料展,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所以今天下班后我可能要在公司加一会儿班,晚上时间你自己安排,不用等我了。】
消息发出三秒后,湛礼臣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沉着声音问道:“就你们两个?”
“是啊,怎么了?”
“不许去。”
郁暖一时愣住,她没想到他会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话,下意识问道:“为什么不能去?”
湛礼臣不想过多解释,唇瓣一抿,“反正就是不许去。”
郁暖实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霸道的阻止她,她有点不悦道:“这是我的工作,我没理由不去做,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反对?”
湛礼臣这时听出郁暖不高兴了,也后悔刚才自己说话太急躁了些。
他缓了缓情绪对手机那边道:“就你们两个,我不放心他。”
郁暖感觉好笑,“他又不会把我卖了,为什么不放心?”
湛礼臣心想,他倒是不会卖你。
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他要怎么跟小暖讲于图对她心思不单纯。
不讲她不知道,总跟他混一块,可讲了,她难免多想,他不允许她脑中有别的男人。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你已经结婚了,不得避点嫌啊?”
避嫌?
可她这是正常的工作安排,也要避嫌?
郁暖从来没想过湛礼臣在婚后会干涉她的工作以及工作中的正常交际。
“我这是去工作,不是去约会,难道我跟你结了婚,连跟别的男人一起工作都不行吗,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她这话突然把湛礼臣刚压下去的火又引了上来,他冷声道:“反正就是不能去。”
郁暖怔愣了两秒,手指快戳屏幕,挂断了电话。
他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