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双手捧起郁暖的脸直接覆上了那片粉红的娇软。郁暖瞬间淹没在湛礼臣清冽雪松的气息里,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耳垂,锁骨,再一路向下……她血色翻涌,被他灼烈的气息一点点所灼烧。湛礼臣眸底的墨色加深,眼睛里的期待和渴望誓要将郁暖吞噬。“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面对着这样的湛礼臣,郁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团洁白柔软的云朵由心尖上慢慢溢出。那云朵是欢喜的,热烈,柔软的。由不得她说不。
郁暖被湛礼臣抱着穿过酒店大堂往里走,吸引着经过的人纷纷侧目看他们。
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那女子还光着一双白皙的玉足。
这情景足够目视者脑补出一个错综复杂的爱情故事了。
郁暖羞于见人,把脸埋进湛礼臣衣服里,掩耳盗铃,她看不见别人,等同于别人也看不见她。
进了房间,湛tຊ礼臣放下郁暖,低声问:“要先洗个澡吗?”
郁暖点头。
“你先等一下。”湛礼臣从黑色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套睡衣,内衣裤,递给郁暖,“从家里带来的。”
郁暖抬眼在他脸上扫了一下,没出声,接过衣服,径直走向浴室。
洗澡的过程很慢,她在脑中整理着一些事情,洗完澡,拿着吹风机慢条斯理的吹头发。
湛礼臣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她与他面对面站着,平视的目光落在他的锁骨处。
锁骨线条精致,郁暖视线微微上移,越过凸起的喉结,来到他硬朗锋利的下颌线,再到他微微红润,薄而性感的嘴唇。
郁暖不禁轻轻咬了咬唇瓣,小脸不自觉有些发烫,她忙不迭的别开视线。
吹好了头发,郁暖坐在沙发上给米朵发信息,湛礼臣去浴室洗澡。
米朵告诉她,【你留在我家的衣服我昨天已经打包好了,正好下午我哥送我回来,我让他顺便带回去了,另外我还送了一件礼物给你,记得亲自拆哦。】
郁暖问:【是什么?】
米朵:【嘻嘻,惊喜。】
郁暖笑,神神秘秘的。
湛礼臣洗完澡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出来,郁暖没见过他穿过白色的衣服,不禁多看了两眼。
他一直都是穿深色的衣服,黑色的居多,如今一身白出来也是那么好看。
郁暖不禁在心里感慨,人帅穿什么都帅,往他身上裹个麻袋,他都能在T台上走秀。
门铃响,郁暖狐疑的望向湛礼臣,湛礼臣走向门边,“我点了餐。”
工作人员把餐盘摆好,躬身出去。
湛礼臣把郁暖推到餐桌边,“坐下吃点东西。”
郁暖晚餐没胃口,吃的很少,现在看着桌上的美食,还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隔着桌子默默的吃着饭,郁暖轻启唇瓣,“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湛礼臣微垂着视线,手上切牛排的动作没停,“也不是突然,本来就准备送完米朵,再过来陪你,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反而惹你不高兴了。”
郁暖张了张嘴,想说也没有不高兴,可是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确实挺不高兴的。
她慢半拍的眨了眨眼睛,没再说话,两个人沉默的吃完了一餐饭。
吃完饭郁暖坐在床上刷手机,湛礼臣走到她身侧的床边蹲下,距离郁暖一拳之隔?
望着她的脸道:“老婆,要不然,你打我一顿?”
郁暖蹙眉看他,“为什么要打你?”
湛礼臣道:“你看你宁愿看手机也不愿看我,不理我,也不跟我说话,我心里有点难过。”
语气像是祈求大人多一点关爱的孩子。
郁暖心念微动,说实话湛礼臣突然跑过来陪她,她不是不感动。
她放下手机,盯着湛礼臣道:“那说什么?”
湛礼臣翻身上床,把郁暖抱在怀里,在她耳边道:“我今天走了之后,你有没有想我?”
郁暖小脸微红,心里道:想了,但是她不想说给湛礼臣听。
头顶湛礼臣的声音传来,“我好想你,从一离开你就开始想,现在你在我身边我还是好想你,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有种病,叫相思病?”
郁暖心里又甜蜜,又羞涩,又觉得好笑,想湛礼臣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故作冷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湛礼臣眸色翻涌,“我想吻你。”
说着他双手捧起郁暖的脸直接覆上了那片粉红的娇软。
郁暖瞬间淹没在湛礼臣清冽雪松的气息里,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耳垂,锁骨,再一路向下……
她血色翻涌,被他灼烈的气息一点点所灼烧。
湛礼臣眸底的墨色加深,眼睛里的期待和渴望誓要将郁暖吞噬。
“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
面对着这样的湛礼臣,郁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团洁白柔软的云朵由心尖上慢慢溢出。
那云朵是欢喜的,热烈,柔软的。
由不得她说不。
得到准许后的湛礼臣像一个高傲的上位者,此刻将温柔缱绻和野蛮霸道同时演绎到了极致。
良久,他温柔的吻着她的眼泪,动情的重复着一句话,“宝贝,我爱你!”
这句话像长了翅膀般飞进了郁暖的心里,在心底开出了一朵美丽的花,熨帖着她此刻极致的痛和极致的乐。
…………
郁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只觉得全身酸痛难耐。
一睁眼又对上湛礼臣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她倏地闭上眼,赶紧把脸埋进被子里。
想起昨天夜里的种种,此刻脸烫的不行。
奈何又听见湛礼臣自喉咙间发出的低沉的笑声,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躲在被子里的郁暖听见门铃响了,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湛礼臣起身穿衣服。
她脑中一激灵,她的衣服呢?她明明记得昨天完事后湛礼臣抱着她去洗澡,洗完澡她是穿着衣服上床的。
怎么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郁暖用被子裹着身体坐起,眼睛来回张望,寻找她的衣服,正好看见湛礼臣抱着两个盒子进来。
她恼羞成怒,瞪着他,“我的衣服呢?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湛礼臣走到沙发边把衣服拿给郁暖,语气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
郁暖气急,“那你怎么穿着睡觉?”
湛礼臣无辜道:“我昨天没穿啊。”
“……那以前呢?”
湛礼臣憋着笑,“以前我也不想穿,可是你不让我脱,我也不敢脱,为了你我一直在忍着。”
郁暖不想再理他,丫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