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她快两个月没做过那件事,他们如此亲密是上次她扮演小兔子,想引诱他化身成猎人,对她吃干抹净,自已不理她,她依旧各种整活,加之受药物的影响,他倾身向前。双手张开,他将她整个人搂入自已的怀中,薄唇对准她的红唇。亲吻前,他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后背:“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下药,否则……”沈辞的停顿,并无让桑知语形成遐想。她气炸了,一边忍着体温的升高,一边离开欲沈辞的怀抱:“谁要伺候你?我说了,不是我下的药!”
下药?
桑知语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沈辞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沈辞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沈辞:“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沈辞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想到和她快两个月没做过那件事,他们如此亲密是上次她扮演小兔子,想引诱他化身成猎人,对她吃干抹净,自已不理她,她依旧各种整活,加之受药物的影响,他倾身向前。
双手张开,他将她整个人搂入自已的怀中,薄唇对准她的红唇。
亲吻前,他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后背:“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下药,否则……”
沈辞的停顿,并无让桑知语形成遐想。
她气炸了,一边忍着体温的升高,一边离开欲沈辞的怀抱:“谁要伺候你?我说了,不是我下的药!”
沈辞力气稍微加大点,怀中人便挣扎不得,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唇角微抿:“敢做不敢当?”
桑知语坚决不背锅:“关我屁事!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被下药了,有佣人看出我的不舒服,建议我回房间休息,你正好在我的房间里,还把自已洗干净?世界上除了你,会有谁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嗯?一回生两回熟?两次都不肯承认?”
沈辞的心境和五年前被第一次下药时不太同,那会桑知语绞尽脑汁地爬上他的床,他暴躁+恼火,现在桑知语是想将闹离婚当无事发生过,再次给自已下药,他对她的要求是她必须伺候好他,别跟他玩欲迎还拒这招。
她再玩下去,他一定会让她尝到什么叫自食恶果。
“不是我,不是我!”桑知语认真解释,“我从来都没给你下过药!我……”
“够了!”沈辞打断她,“不要为你的丑陋的内心找借口,我不想听这些!”
男人说得斩钉截铁,给她定了不可饶恕的罪名,桑知语全身乏力,心凉一截。
不管她解释多少次,沈辞依然不相信她。
五年前是她趁人之危,趁着沈辞被人下药,需要有女人帮她解除药效之际,她献出自已的初次,与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使两人不再是名义上的表兄妹。
然而,事后沈辞不念他的好,始终认定药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辩。每次他和她谈论这件事时,她唯一得到的是他的轻视,在他的心中她好像个恶毒至极的女人,不该趁人之危。
面对着他轻蔑的目光,她头次感到疲倦。
她解释累了,累得他想怎样认为就怎么样认为,反正他一辈子不会将她的话听进去,她又何必浪费口舌,一遍遍解释。
桑知语的沉默,从沈辞的角度看来,她不过是心虚的表现,说不出谎言了。
他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重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继续弯腰来取悦自已。
跟她说话的短短几分钟,他已忍耐快到极限,如在沙漠上将渴死的人,急需甘霖的降临,使自已痛痛快快喝个痛快,缓解遍布全身的干燥。
经历怒火被点燃,又经历心如死灰的无力,桑知语暂时忘记体内的热,和愈发严重的难受,但沈辞一动,她当即暴怒,用尽力气地从沙发上下去。
站在沈辞的旁边,自已仿佛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我是马上要变成你前妻了,我没义务帮你解决需求!你爱滚哪去就滚哪去,别在这烦我!”
以前为了讨他欢心,满脑子想着要他的爱,她千方百计地取悦他,特别是他不理睬自已的情况下,只要他理她,他想怎么都行。
今天被迫来这里,再一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现实,沈辞不爱她,不会维护她半分,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来平等对待。
明确告知他,她不愿意帮他解决需求,他接二连三地让她伺候他,还点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于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价的商品!
“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你弄没了!”沈辞也站起来,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没有耐心!”桑知语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未等她走出几步,手腕被紧紧抓住。
沈辞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面前,不仅挡住她的去路,还动作快得离谱地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还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话音未落,桑知语感觉到自已后背靠着的东西是床垫。
便即,她双手被合二为一地被握在一只大手里。
沈辞神色不渝地单手解开他的领带,接着一圈圈地缠绕她的双手。
“你绑着我的手,干嘛?你神经病吗!你放开我!”大概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力气慢慢地被削弱,发挥不出刚才的大力,挣不开领带。
“省点力气,等会叫别的声音。”沈辞好心地提醒。
实在是一点点耐心都没,身体不允许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桑知语的配合,绑住她作乱的双手是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既然她现在还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