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是是非不分,是轻重缓急不分。战御瑾话说完,秦涵熙跟秦小雅脸色都很难看。这是在打她们的脸!秦小雅低着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对盛夏的恨意递增。“御瑾,你是战家未来的继承人,婚约这事非同小可,还是等你爷爷醒来再定夺吧。”“我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战御瑾一步不让,“今天是通知,不是商量。”他牵起盛夏的手站起来,手搂住她的腰肢,把人拉进怀里,护犊子意味拉满。盛夏瞪他一眼,想挣扎却被搂得更紧。
吸引不到战御瑾的注意,秦涵熙直接扑过去,“御瑾,这事无论如何你可都要替晴晴主持公道啊,她不过是担心你爷爷,想着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还是慎重的好。”
“怎么知道她只是想伸手拉一下人,就被打成这样了。”
说着,秦涵熙捶着胸口,悲痛欲绝的模样,“我的女儿只不过是关心爷爷而已,她做错了什么,竟然要遭受这一切?”
战御瑾不为所动。
见他沉默,秦小雅眼睛红红的靠过去,小声道:“御瑾,晴晴和我们一起长大,小时候划破皮她都要叫唤个半天,现在被摔得骨裂,她得多疼啊……”
恶人先告状。
盛夏把一切动静都听进耳朵里。
这些把戏真的很烂,但很气人。
盛夏恨不得撕烂这两人的嘴,吵死了。
原以为两人一起指证盛夏,战御瑾肯定会相信,怎知,他只是目光在盛夏身上流转,没有其他反应。
见状,秦涵熙不死心要继续道:“御瑾啊,晴晴可是你妹妹啊,她屁颠屁颠跟在你后面长大的,这要是她以后只能躺在床上怎么办?”
“她怎么成家?谁来照顾她啊?”秦涵熙越说越激动。
最后在战御瑾眼神警告下,她消停了,所有情绪都硬生生暂停。
秦涵熙跟战晴晴一样,对战御瑾有莫名的敬畏。
“跑到我的公寓撒泼,还让我主持公道,我战御瑾是是非不分的人?”
他握住盛夏的手坐下,目光意味深长的在秦小雅身上略过,“正好你们都在,今天跟你们说件事,她是我未婚妻,以后她的话代表我的。”
闻言,盛夏睁开眼,眼中的愤怒被震惊代替。
她感觉被握住的手格外的滚烫,而这滚烫顺着血液流入心脏,心跳加快,异样的感觉快速发酵。
这三人为了战爷爷的事来找她的茬。
矛盾的核心冲突是战爷爷的病,可战御瑾却跳过重点,选择公布她未婚妻的身份?
这男人不是是非不分,是轻重缓急不分。
战御瑾话说完,秦涵熙跟秦小雅脸色都很难看。
这是在打她们的脸!
秦小雅低着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对盛夏的恨意递增。
“御瑾,你是战家未来的继承人,婚约这事非同小可,还是等你爷爷醒来再定夺吧。”
“我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战御瑾一步不让,“今天是通知,不是商量。”
他牵起盛夏的手站起来,手搂住她的腰肢,把人拉进怀里,护犊子意味拉满。
盛夏瞪他一眼,想挣扎却被搂得更紧。
“至于战晴晴……”
说到这个,战御瑾眼中冷意更甚,“小脑都还没发育完全就不要来插手大人的事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教育好。”
丢下这句话,盛夏揽住人离开。
原本想抓住这个机会给盛夏扣帽子的,怎知战御瑾油盐不进。
这女人到底给战御瑾灌了什么迷药?
秦小雅心脏中了无数剑,战御瑾给盛夏特殊的关照让她嫉妒得快要疯了。
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她却都不曾有这些待遇。
战御瑾对盛夏毫不犹豫的维护让秦小雅危机四伏。
看来,眼下只有除掉盛夏这条路可走。
秦小雅当然知道不能自己动手。
冷静下来后,秦小雅走近秦涵熙,“伯母,你看这怎么办才好?”
这些年在战家长大,秦小雅当然清楚这些人的利害关系。
想当初秦涵熙嫁给战家都是费了老劲的,在外有战家撑腰她很是嚣张,可在内,她对战家人还是畏惧。
虽然秦涵熙在战家没有话语权,但是会说话。
若是这件事通过秦涵熙传进其余战家长辈耳朵中,随便一个人都够盛夏喝一壶的。
更何况这件事还跟战老爷子有关,就算战御瑾再厉害,战家都不可能任由他在这事上胡来。
“敢动我女儿,真以为我秦涵熙是死人?”
秦涵熙眼眸幽深,除掉盛夏的想法在这一刻变得强烈。
……
盛夏被搂着然后推上车,战御瑾从容的给她递来零食。
跟先前秦小雅玩陷害时一模一样。
因为被占便宜的愤怒消失大半,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前所未有。
“你不问我为什么伤她?”
盛夏当时也就是气上头,事后想想,那一下确实没太大的必要。
“自然有你的道理。”
战御瑾自然的揉揉她的脑袋,语气不自觉染上宠溺。
战晴晴确实被摔骨裂了,不过不严重,休养些时日便好。
“战晴晴不是你妹妹吗?妹妹被欺负,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做些什么?”
虽然看出两兄妹感情很塑料,但盛夏还是觉得奇怪。
三人里,怎么说她才应该是那个外人,可战御瑾对她偏袒太过,好像战晴晴是个陌生人。
“那要看对谁。”
战御瑾帮她撕开薯片递过去,“没睡够?眼睛怎么这么红?”
盛夏揉揉眼睛后点头,结果眼睛红得更厉害,看着像极了小兔子,“被她们吵醒了……”
战御瑾眼眸不自觉染上温柔,在他眼神拉丝的注视下她都吃不自在。
这男人不是在用美男计,她把头砍下来给人当球踢!
可偏偏她竟然还抵抗不了了?
“她们说的就对你没有一点儿影响吗?”
“当然。”
“你这么相信我?”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惹得盛夏心脏狂跳不止。
战御瑾眼眸深邃,两人对视她感觉宛若漩涡,盛夏不由自主的要坠进去。
“很相信。”
这三个字重重的击打在盛夏的心房,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击而来。
与此同时,没由来的烦躁惹上心头,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盛夏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自乱阵脚。
战御瑾知道她是从基地出来的,能力自然不同于一般人,所以他相信自己很正常。
想到这,盛夏平复了。
在战御瑾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确实应该相信我,毕竟我很可能是你爷爷的救命恩人。”盛夏点点头。
见状,战御瑾不自觉皱眉,感觉有什么稍纵即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