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等这次生意定了,我就跟宋妍离婚,你嫁给我。”我从未见过蒋嗣汶这么虔诚的样子,惊吓大过于惊喜。尤其还是在这种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的场合下。一时间我的错愕让蒋嗣汶的仅有的耐心也快荡然无存了。见我不答应、不伸手,甚至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蒋嗣汶眼底的雀跃逐渐变得麻木。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阿彪急促的敲门声。“蒋爷,不好了!警察上门了!”阿彪的慌乱足以证明失态的严重性。蒋嗣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裹上浴袍离开了房间。
蒋嗣汶的需求一向很大,时间久、硬度够,花活儿也多。
我那会儿由着他折腾,大概是太爱了吧,总天真的觉得男人愿意跟女人做,这就是爱。
蒋嗣汶抱着我在沙发上又做了一次,意犹未尽。
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央求了好几次,他才抱着我去了浴室。
洗着洗着又在浴缸里做了起来。
蒋嗣汶极少哄我,更别说像是今晚这样。
“汶哥,您今晚到底怎么了?”
我颤着声儿,心里在打鼓。
裴嵇让我发给蒋嗣汶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得他这么高兴。
“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蒋嗣汶抬头看向我,唇边的水渍让我面红耳赤。
我撇过脸,心虚得不行,“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趁着裴嵇休息时从他电脑上拍了些东西。我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
这些话都是实话。
随便蒋嗣汶怀不怀疑。
蒋嗣汶直起腰,带着哗啦啦的水声。
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到底还是被他的身体吸引过去。
面颊更是发红发烫。
“汶哥……”
“是不是还在气我当年那么对你,害你以后都不能要孩子了?”蒋嗣汶突然旧事重提,让我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我那时候是真的想跟蒋嗣汶过一辈子的,哪怕一辈子见不得人都行。
我甚至还想给他生个孩子。
可是蒋嗣汶那一脚断了我所有的念想。
“烟烟。”蒋嗣汶叫着我的名字,突然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下一秒,他从浴缸旁边的香薰石下翻出了一只钻石戒指。
“烟烟。等这次生意定了,我就跟宋妍离婚,你嫁给我。”
我从未见过蒋嗣汶这么虔诚的样子,惊吓大过于惊喜。
尤其还是在这种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的场合下。
一时间我的错愕让蒋嗣汶的仅有的耐心也快荡然无存了。
见我不答应、不伸手,甚至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蒋嗣汶眼底的雀跃逐渐变得麻木。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阿彪急促的敲门声。
“蒋爷,不好了!警察上门了!”
阿彪的慌乱足以证明失态的严重性。
蒋嗣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裹上浴袍离开了房间。
我身子一软,跌坐在了浴缸里,余光所及,是放在一旁的钻石戒指。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才缓缓拿了起来,往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一下。
大小正合适,还是我喜欢的蝴蝶元素。
看得出蒋嗣汶这次的求婚是用了心的,并不是要敷衍我。
我摘下了戒指,放在了蒋嗣汶的桌上,等我下楼时,哪里还看得到蒋嗣汶还有阿彪的踪迹。
半小时后,嘉薇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看新闻。
我点开了微博,热搜词条的一个消息就相当震惊我的眼球。
——#帝都京报女记者潜伏一年,深入报道拐卖幼女幕后真相#
类似这种标题的新闻几乎已经占尽了热搜的前五。
我一条一条点了进去,里面的画面足以震颤每一个人的心灵。
可我知道这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那些不为人知的,那些藏在阳光之下的不堪还有很多很多没有挖掘出来。
唯一出乎我意料的,却又在我意料之中的还是她。
原来,她不叫黎思思啊。
京报女记者——柳吟。
阿吟。
裴嵇的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