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从哪出?出得起吗?就连他在事业巅峰的时候都不可能对一个经纪人出这么高的工资。“你手里有钱?”秦纤挑眉,“我直接和她谈。”走出酒楼,秦纤在门口看了看,“你车呢?”秦卓耸耸肩,“还债的时候全卖掉了,刚才打车来的,打一辆车就好。”秦纤感受着外面的炎炎烈日,晒得她头晕眼花,手腕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身上的衣服也脏,种种不快令她越发烦躁。“你打车,想带我去买一套衣服,把我手腕上的伤包扎一下,然后去车行。”
秦卓眉头紧皱起来,“你手腕上的是什么?受伤了?”
秦纤只是侧眸看了一眼,摇摇头,“无碍。”
她直接转移话题,“你中午要去和叶月婷见面,忽然找到我,是因为你对自己没信心?刚好我也闲着就陪你跑一趟。”
秦卓却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虽然嘴硬,但是秦卓却面露愁容。
之前电话里说,给叶月婷十倍的工资。
这笔钱……
从哪出?
出得起吗?
就连他在事业巅峰的时候都不可能对一个经纪人出这么高的工资。
“你手里有钱?”秦纤挑眉,“我直接和她谈。”
走出酒楼,秦纤在门口看了看,“你车呢?”
秦卓耸耸肩,“还债的时候全卖掉了,刚才打车来的,打一辆车就好。”
秦纤感受着外面的炎炎烈日,晒得她头晕眼花,手腕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身上的衣服也脏,种种不快令她越发烦躁。
“你打车,想带我去买一套衣服,把我手腕上的伤包扎一下,然后去车行。”
再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种种不愉快,令秦纤烦不胜烦。
她很怀念前世的侍卫,把她的衣食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
秦卓轻哼一声,小声嘟哝,“我就知道你受伤了。”
秦卓用身上仅有的钱打了一辆车,带着秦纤包扎伤口,然后来到一个杂货市场买衣服。
这次,秦纤换了一身休闲服,T恤和牛仔裤,白色运动鞋。
如瀑的黑发用一根黑色皮筋扎起来,素面朝天,可浑身上下贵气浑然天成,走在路上很容易得到路人的关注。
秦卓很热情的说请秦纤买衣服,这一套,从头到脚还不到一百块钱。
尤其是T恤,秦卓在地摊上跟人讨价还价,最后十块钱拿下,为此,秦卓很自豪。
“果然,咱们家的基因基础就在这儿,就没有长得丑的,虽然哥带你买的衣服便宜,但只要长得好看穿个破抹布都显得时尚。”
秦纤将地摊上的墨镜拿起来戴着看向秦卓。
“你长得最丑。”
一听这话,秦卓炸了,“我最丑?明明以前的你长得最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变了……”
秦纤很满意的戴着墨镜环顾四周,“哥,这墨镜我要了,掏钱。”
秦卓苦哈哈掏钱,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两百块钱。
掏了钱后,秦卓看着正在逛地摊的秦纤,又有点庆幸。
还好……
这个妹妹以前看着娇纵,可却吃的了苦,还能陪他逛地摊。
真不愧是大伯家的女儿。
秦纤在地摊上又买了个丝巾,将手腕上包扎的伤遮挡起来。
买丝巾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秦纤敏锐回头,身后只有目不斜视经过的路人,而那个炽热的视线消失了。
“哥,我们走。”秦纤冷声道。
秦卓忙不迭点头,打了一辆车。
上车后,秦纤黛眉紧蹙,“我总感觉刚才我们在的地方有人盯着我们,你有没有察觉?”
秦卓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啊?有吗?”
秦纤,“……”
身边连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烦!
秦纤对自己的直觉一向都很有自信,否则,前世她早就被刺杀千百次了。
“会不会有人在跟踪我们?”秦纤沉声问。
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妹子,没人跟踪的,咱后面一辆车都没有,我一直盯着呢,放心吧啊,大庭广众之下的,谁敢犯法啊。”
秦纤,“哦。”
秦卓也咧嘴一笑,“你肯定想多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跟踪?谁敢干这种事?”
秦纤想告诉秦卓,昨晚还有人派了杀手过来,想把他们秦家全部一网打尽,但又怕被司机听到,直接把他们拉到警察局去,只能默默咽下这句话。
在任何年代,都有留在灰色地带的人干脏活,她就不信,这个世界能没有?
不过,暂且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司机带他们来到了劳斯莱斯专卖店。
站在门口,秦卓犹豫着。
“妹子,咱们买车没必要这样,手里的钱不多。”
若是以前,他买劳斯莱斯眼睛都不带眨的。
可现在他还身负巨额债务,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车。
“你好歹还是从小富贵到达的贵公子,怎么现在忽然这么小家子气?”秦纤对他的胆怯表示鄙夷。
秦卓眼睛一瞪,“小家子气?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我可不想贷款买车!”
“走吧。”
秦纤再也不回答,只是径直往里面走去。
进门那一刻,秦卓摘下了墨镜和帽子。
这张脸就是门面,他一进门,柜台经理便堆积着一张笑脸迎接上来。
“秦先生,欢迎光临。”
秦纤直接道:“我要看看你们这里最贵的车。”
见状,那经理脸上的笑容更浓郁,“好嘞,您请。”
秦卓无奈揉揉眉心,对经理说,“这是我妹。”
“啊,原来是秦小姐啊,欢迎欢迎,我们这里刚刚来了新型号的车,我来给您介绍一下……”
正邀请两人进门时,店门再次被人推开。
“经理,怎么不着招待我们,反倒是招待两个穷鬼?秦家最近好像都快破产了吧,可真是没有眼力见。”
几人脚步一顿,秦纤和秦卓齐齐回头。
女人穿着粉色裙子,挎着个包,头发蓬松,画着精致的妆容,下巴高高抬起,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骄傲的天鹅。
秦卓脸一黑,“吕玉舒。”
吕玉舒刚刚进门就将目光落在秦纤身上。
她这双眼睛仇视的盯着她,带着几分怨恨和同情。
秦纤不明白,这股同情是从何而来。
吕玉舒轻笑一声,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讥讽嘲弄。
“秦卓,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在医院躺着呢,听说你自杀了,啧啧,真是可惜,被人整成这个样子,还有脸出来抛头露面,怎么不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你!”
秦卓怒目而视,“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你这张嘴里说出来什么好话!”
吕玉舒冷哼,没有理他,转而扭头看向秦纤。
“秦纤,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怎么样?”
也不知是不是秦纤的错觉,总觉得吕玉舒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眼神……
有种复仇的痛快,还有……同情。
她为什么要同情她?
“你认识莎蜜?”秦纤蹙眉,一语道破。
吕玉舒呼吸有些急促,不过这种不淡定转瞬即逝,随即她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莎蜜是谁?你朋友?你们都挺让人讨厌的,我知道搞垮你们家的是霍钧,三个月前我还看见我爸接待他,啧啧,你们全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搞垮,真有意思。”
随即,吕玉舒紧了紧手里的挎包,高傲的从秦纤旁边擦过。
“经理,秦家已经破产了,连祖产都变买了,你不知道吗?”